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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霽忽然覺得很暖,熱流進入她的心口, 他馱著她下的山,溫霽的手機給他掌著燈,夜色裡, 有蟲鳴鳥叫, 還有衣服刮過野草的窸窣聲。 這聲音在溫霽的耳窩裡搖曳,然後在心裡紮根,野草蔓生。 “今天怎麼叫我十三哥了,你前頭有十二個哥?” 張初越大概是覺得夜色寂寥, 忽然開口找了這麼個話題, 溫霽忍不住笑了聲:“因為你愛裝13。” 他一扭頭, 像是疑惑, 耳廓劃過她柔軟的臉頰, 氣息又是一觸, 若即若離, 她微微縮了一下,他問:“什麼?” “就是愛裝逼, 村裡誰會穿白襯衫啊。” 她話一落, 張初越忽然託著她膝蓋窩往後背上一顛, 溫霽嚇得輕“啊”了聲,雙手環緊張初越的肩頸,卻感覺他後脊骨陡然繃硬。 膈得她有些疼。 “我的衣服又沒叫你洗。” 他這樣說的時候,溫霽感覺他貼著她臉頰的耳朵是熱的。 兩人走回山坳下的瓦房院子,溫霽看到牛棚裡的幾頭牛,忽然問了他一句:“這兒有公有母嗎?” “嗯。” 她又問:“幾隻公的,幾隻母的?” 張初越長腿忽地一頓,溫霽抿了抿唇,他說:“發情的時候會隔開的,你不用操心。” 溫霽輕“哦”了聲,臉蛋像被他的耳朵燙熱了,興許是緊張,脫口就說了句:“我們的房間也隔開呢。” 話一落,她心跳也跟著漏得稀里嘩啦,忙又道:“那是不是還要再建一個牛棚啊?” “這麼想找活幹?” “沒有啊,我沒養過牛,不知道怎麼弄,好奇。” 張初越忽然疑惑:“你家不種地嗎?” 溫霽臉頰被他短髮刺著,微微癢,但他揹著她走,一雙長腿又緩又穩,溫霽在這樣的心安裡說:“媽媽會種菜。” 張初越仔細回憶,似乎遺漏了什麼:“你爸爸呢?” 氣息有明顯的停頓,以前張初越不會問,因為他並不關心溫霽的事,但今晚,他忍不住想問,想知道得更多。 “爸爸跟哥哥住在城裡,逢年過節會回來的。” 蟬鳴聲在廓大的林間聒噪,張初越斂下眉眼,他知道溫霽是在鄉下唸的書,而她哥哥卻能去城裡上學。 所以她當初沒學費念高中,恐怕也不是家裡真的拿不出錢,她家甚至來問張家要不要把親事成了。 那會她才多大,就想把她嫁出去了。 “餓了嗎,回去給你把鍋裡燉的雞湯熱熱。” 溫霽抿了抿唇,說:“還行吧。” “還行是什麼意思?” 溫霽沒吭聲,張初越又得意會,兩人一進院子,他把她放下後,轉身去鎖門,回頭見溫霽在水龍頭下洗手,微躬著身,纖細的腰肢拗著,是能盈盈一握的軟。 他走過去,在她指尖下接水,溫霽的手要挪開,他就說:“一起洗吧,別浪費水。” 她的雙手又僵僵地定在那兒,任水流鑽入指縫,滴滴答答地讓張初越接在掌中。 他在搓手時,骨節不小心碰到她的尾指,她縮了一下,心臟也跟著縮了一下,但他沒有來握她的手。 溫霽想起張初越在長滿泡沫的水盆裡牽她的手,忽然問他:“有洗手液嗎?” 張初越微愣,“只有香皂。” 溫霽輕“哦”了聲,然後收了手,張初越見她不洗了,便把水龍頭擰掉,起身進了雜物間,就在堂屋隔壁闢開的小房。 出來時手裡就拿了個新的硫磺皂,遞給了溫霽,說:“洗吧,我去熱菜。” 溫霽接過,低頭拆開,眼角的餘光看見他進了廚房,又把香皂放在牆角凸起的石柱子上,跟著他進去。 男人半蹲在灶臺前,手裡的打火機燃了一小撮木屑,火光映在他輪廓硬朗的側臉上,一雙瞳仁亮著星星點點的光影,就在火苗被丟進灶臺的瞬間,他抬起眉稜看她,那眼裡的熠亮也落入她眸中。 他說她:“還說不餓,就等吃的。” 溫霽忽然想挨著他,興許仍心有餘悸,她走過去說:“我給你看火。” “不用,你出去。” 煙霧有些重,溫霽忍不住咳了聲。 張初越一聽,拽著她胳膊往外走,溫霽就縮站在牆根,張初越拉她手的動作一頓,瞧見她被火光映得暖玉如珠的臉。 心頭一聵。 溫霽感覺到他大掌在撫她的頭頂,然後是將鬢邊的碎髮挽到耳後,粗糲的指腹刮過她的耳尖,而後大掌託在她後脖頸上,他的氣息忽地往下探,溫霽心臟陡然跳了起來。 原以為的吻沒有落,而她已經緊張地抓著他來扶她下顎的手臂。 “不是懲罰你,也不是獎勵我,按你喜歡的來。” 低沉的嗓音似灶臺裡噼裡啪啦燃燒的柴火,幹而熱。 溫霽眼睫顫起看他,下一秒,他迎來她的目光,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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