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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霽撐著傘垂下視線,直到腳尖前走來一雙登山靴。 傘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傘沿傾在她肩側,傘面太小,她想離他遠一些,就聽見風夾雨的聲音落來:“還沒淋夠?靠過來。” 溫霽低頭嘟囔:“別以為這樣就能教訓得了我,讓我事事都聽你的。” 這是她被吻後僅有的掙扎。 男人在雨幕下汗與水混合,聽到這話劍眸瞥她:“你要是還想受今天的罪,下次儘管再亂來。” 溫霽張了張唇,風裡的雨絲順進了她的唇齒間,冰冰涼的感覺,是因為嘴巴到現在還是燙的。 兩人走出了玉米地,張初越把傘給她,溫霽說:“幹嘛,撐累了?” 她高度不夠,讓她撐傘,他只有淋雨的份。 哪知張初越的眼神就像“懶得跟你計較”似的,背對她半蹲下身,露一道寬肩:“上來。” 溫霽一愣。 剛才的話他還記得。 他的灰色背心讓汗雨浸出了一層深色,溫霽抓了抓衣角,看他側頭:“快點。” “我能自己走。” “剛才誰說褲管裡都是水,我說了揹你,這會不背,你回頭又嚷嚷著要算賬。” 溫霽心裡溼溼的,她有這麼壞脾氣嗎。 傾身趴到他後背上,手臂繞過他脖子,將傘撐在兩人的頭頂,下一秒,他扶著她的腿起身。 溫霽自記事起沒有被人揹過,她怎麼忽然有種讓他寵著照顧的感覺,她明明很獨立,可這種感覺又讓她瞬間產生道不清的依戀,一定是懶骨頭作祟。 衣服都溼透了,黏膩地沾在一起,又有人的體溫,像在煮著。 溫霽渾身懸空,不由自主雙手勾緊了他,怕往下墜,於是悄悄撐著他肩往上挪。 忽地,男人那雙長腿一頓,嗓音低沉如悶雷:“別磨。” 溫霽一嚇,不敢動了。 張初越走得快了兩步,溫霽一邊撐傘一邊被顛著,不由祈求道:“張初越,你慢一點。” 軟糯的聲音嬌嬌地在張初越的耳邊撒,背上墊著棉花似的積雲,又比雲多了重質感,她有靈魂,不是牛不是羊,不是人類圈養的任何生靈,卻可以在稱呼上說是——張初越的媳婦兒。 他腿長,走得更快了一些,溫霽晃著兩條腿兒,膝蓋磨著他腰凹處,抗議地“哼”了聲,那聲音讓他的耳廓接住,熱的,甜的,他的耳膜怎會有嗅覺,可她就是甜的,說:“張初越你慢點。” “還沒讓雨淋夠?” “啊!” 他腿邁上了小坡,重心往後一墜,溫霽怕得攀緊了他。 溫霽想,張初越是故意捉弄她的。 溫霽覺得他是個刺頭青,因為寸發扎她的臉,躲了一下,轉眸,忽然愣住:“張初越你耳朵好紅。” 他避開,說:“你能不能消停點。” 溫霽說:“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怎麼到你這兒就能對我提各種要求。” 張初越此刻何止是耳朵在燒,心肺都是灼的,後背連著她的胸口,隔著衣服彷彿一點用都沒有,多有摩擦更容易生出電流。 張初越沒吭聲,溫霽得不到他回應,腦袋越過他肩膀說:“這裡好像不是回奶奶那兒。” “你現在跟個落湯雞似的,怎麼見人?先回去洗個熱水澡。” 溫霽一聽他說“落湯雞”頓時笑了,清清鈴鈴的聲音被風灌入他耳窩,引起一串神經反應,她說:“剛好我的名字就帶個霽字,還真是落湯霽,不對,霽是雨停的意思噢。” 張初越“嗯”了聲,道:“一會就天晴了。” 兩人邁過彎折的鄉村小道,在漫天的煙雨中化成綠野上的兩點小人。 溫霽繼續說:“你名字是什麼意思,弓長張,弓特別長,所以有張力?那初……” “再說話我把你扔溝裡。” 張初越長腿忽然停住,溫霽抿住了嘴。 等到家後,溫霽兩條腿從張初越後背下來,小聲說:“讓你慢點,顛得我兩條腿都軟了。” 張初越開鐵閘門的聲音特別大,哐哐噹噹的,溫霽心悸,撐著傘看他一眼,說:“不過幸好有你啦,不然我怎麼可能回得來呢,謝謝老公。” 賣乖。 張初越鉗著她胳膊往院子裡進去,“這聲老公不叫還好,一叫就是虛情假意。” 溫霽眨了眨眼睫,上面都凝了晶瑩點點的雨滴,看人時連眼睛都有層水霧色,笑道:“怎麼能是虛情假意,我總不能叫你老張吧,跟村口賣豬肉的一樣呢。” 張初越把收下的傘立在牆邊,聽著她在那兒嘰嘰喳喳的,恐怕還惦記著所謂的獎勵,有時候覺得她聰明伶俐,有時候又有種孩子氣,很奇妙地在她身上融合,獨特又鮮活。 他兩道手臂交叉在胸前,揪住衣角往上一掀,溼衣服的那層粘膩感終於剝離開,而那小姑娘剛要跟過來的腳步堪堪剎住車。 張初越用衣服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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