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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初越嗤笑了聲:“年紀小,道理多,其實戀愛都沒談過。” 溫霽:“……” 她玩心一起,伸手在水盆裡攪弄泡沫,好讓張初越再洗個十遍八遍,忽地,一道大掌在纏繞浸溼的衣物裡抓到了她的手。 溫霽瞳孔一睜,抬頭看他。 “所以你選我麼?” 溫霽眸子裡映著張初越深遂的臉龐,這樣硬朗無所不能的男人,剛才卻對張初羽說“謝謝你可憐我”。 怎麼會這樣,她總以為這件事已經順理成章地簡單辦成了,長輩高興,他們如何想並不重要,但她沒預料到背後還有彎彎繞繞的不得知。 溫霽小聲道:“反正最後都會分開的,但我不喜歡可憐誰這種話,張初羽這樣說話比你還討厭。” 說到這,她抬起眼睫快速瞟了張初越一眼。 她小時候就總是被“可憐”,那種感覺很難受。 張初越在水盆裡的大掌攏住她左手,泡沫粘粘乎乎的,又滑得很,嗓音朝她落:“所以你選我。” 溫霽的指尖感覺到他收緊的力道,十指連心,現在她五指被牽住,麻了半顆心。 她頓時顧左右而言他:“你、你怎麼不洗衣服了?” 他目光在夜裡看她:“我在想今天問你的事,恐怕你想一晚也給不了我答案,失眠了又賴我。” 溫霽又被他催進度,整個人慌張了起來,藏在水盆裡的手想掙脫,但這一動他也跟著動,遊著追她似的,掌心貼上她手背,硬朗骨節撥開她緊合的指縫扣入,問她: “我們雖然整天爭吵,但我喜歡你有話直說,討厭張初羽的話也不藏著。” 水盆上波紋盪漾,溫霽不敢掙扎太大的動作,生怕泡沫水溢位,只忍著臉紅地哼唧了聲:“你說話就說話,抓我手幹嘛!” 男人硬長的手指在水下穿過她的指縫,粗糙指腹壓在她手心敏感處,看她:“只是想問你,這種程度的接觸,你討厭嗎?” 作者有話說: 越哥:循序漸進。 第23日 ◎張初越很性感。◎ 溫霽手被攏著, 心臟也被攏著,腦子轉不過來,張初越前一秒才誇她有話直說, 這一秒她就不好撒謊了, 被戴著高帽子, 她嘴硬:“你問這個幹什麼,討厭又怎樣,不討厭又怎樣?” 張初越見她一張小臉皺著,像一隻被抓住撒不開手的小貓, 他壓著耐心道:“尋常夫妻都不吵架,我們倆總是不對付,是不是也得學著他們那樣做?” “那可以學他們做……別的, 又不一定要牽手……” 她想張一張五指, 發覺被扣緊了,骨頭都麻。 張初越的眸光從夜裡看她:“你想學別的什麼?” 又是反問又是讓她來想,溫霽哪裡有那麼多腦子,她生氣道:“都是我來想, 你就不能再想想嘛!” 張初越被她一噎, 難得沒有暴躁發火, 兩個人的手貼著藏在水裡, 靜了許久, 溫霽覺得自己要被泡腫了, 忍不住想把事情推到明日, 就聽見他開口: “那天在ktv裡見你挺喜歡玩遊戲,或許我們也可以經常玩玩。” 溫霽的注意力都在水裡的指尖上, “唔”了聲, 又問:“手遊嗎?” 他們現在的手, 確實在水裡遊呢。 張初越似乎聽出了她話裡的這層意思,不由勾了下唇,下巴朝牆壁一挑。 她目光看過去,只見夜色融融的屋壁,映著一男一女的影子。 “嘩啦” 張初越的手從水盆裡伸出,還連著她的,溫霽看見他對著影子說:“會玩這個嗎?” 他說的是手勢舞,此刻將溫霽的手攏成了兔子頭,而他尚沾著淋淋水漬的手轉兒伸出食指和中指,朝上,微擴開,問她:“這是什麼動物?” 溫霽立馬猜:“兔子!” 她的指尖都是泡沫,張初越的也是,他過來掰開她的手指,手指與手指相觸,骨節在指縫間滑穿,潤得溫霽心跳發軟顫。 “這個呢?” 溫霽眼睛慌忙去看牆上的影子,說:“小狗。” 他說:“知道馬兒怎麼比?” 張初越的嗓音又低又沉,像粗糙的沙礫,但卻不難聽,安靜認真聽的時候像品一杯烈酒,在她耳朵裡發酵。 溫霽看著影子,把手腕往下壓低了一些,忽然,他抬了下她的手,讓她的手置於上面,而他的手在她之下,似讓她騎著,溫霽高興地笑了聲,說:“就是這樣的!” 張初越也跟著很低地笑了,就像夜晚被風吹拂過的麥浪聲。 她心跳漏了,像沙漏一樣嘩啦啦地瀉出去了,接都接不住。 溫霽忍不住轉眸看他,碰巧對上張初越的眼睛,好近,她又不敢看,慌張用睫毛掩住,就聽見他嗓音附耳落來:“你今天說要我取悅你,本以為是要做多難的事,沒想到這樣你就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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