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賞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頁,初為人夫,上官賞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溫霽熱著臉反對:“不行,不準撓腳心!” 他大掌落在紅色床單上,輕撫平被她弄亂的褶皺,一道手背上全是縱橫的青筋,問她:“那你還有哪個地方怕癢?” 作者有話說: 越哥:害我經書都抄不了,只能抄…… 第25日 ◎“我打算睡過來了。”◎ 溫霽當然不能告訴張初越她的軟肋, 說:“有敵人會讓對手知道該怎麼對付自己的嗎?” 張初越那雙幽沉沉的瞳仁看著她,溫霽心裡忽然發怵,想要爬下床, 卻讓他長手攔住:“衣服明天洗, 我去給你泡杯紅糖水喝。” 溫霽一聽, 疑惑道:“我沒來……” 話到後面抿住,兩個人之間還沒熟悉到她要跟他報備生理期的程度。 “土方子。” 他說罷起身出了臥室,溫霽看到讓他坐皺的紅色床單,忍不住伸出腳丫子撫平。 其實溫霽並不習慣被人服侍, 紅糖水更沒有人給她泡過,但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的丈夫,會為她做。 她雙手隔著被子抱住膝蓋, 見張初越進來, 她眨著眼睛看他:“如果你哪天腳抽筋了,我也給你泡紅糖水。” 張初越掃了她一眼:“我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別說這種話。” 溫霽說:“那我得回報你啊,畢竟男人不會無端端對女人好, 總覺得給一個甜頭是要換更多利益。” 張初越將紅糖水端到她面前, 動作一頓, 說:“那你突然對我好, 我是不是也得懷疑你動機不純?” 她捧過茶杯吹了吹熱氣, 而後抿了口糖水, 熱意順入心腔, 對他道:“所以我們建立了明確的獎懲制度,就是誰也不欠誰的, 現在你幫了我一回, 我是不是得給你獎勵?” 溫霽自然的語氣一落下, 兩人同時愣住。 意識緩慢地回過神,張初越的獎勵是——親嘴。 溫霽張了張唇,臉在熱意氤氳的茶杯上漸漸泛紅,慌張低頭又喝了一口—— “唔!” 她被燙得捂住了唇,眼睛也紅了起來,張初越幾乎條件反射地躬身過來看她:“怎麼了?” 她唇角下巴燙著水,溫霽賴他:“你要燙死我了!” 男人濃眉緊鎖,將搪瓷杯端走,手就去抽紙巾來給她擦下巴,溫霽要自己擦,張初越手一避,說:“你看不見。” 溫霽沒好氣道:“當然看不見,燙得最嚴重的是舌尖!” 說著,她把粉紅小舌伸了出來,給張初越看。 靈活的,會擺動的丁香小舌,彷彿古希臘神話中引誘人的蛇髮女妖美杜莎,她是情與欲的象徵。 張初越瞳仁凝在她臉上,一寸寸地暗,手裡的紙巾被揉成團,面前的女孩恍若未知,伸著舌頭囫圇說話:“這裡總不能用紙巾擦吧,吃點冰塊?” 忽地,張初越眼眸壓了下來,溫霽看見他的瞳仁在她面前擴大,心跳驟然失序,舌尖也忘了收回去,怔怔地聽見他說:“我也有個土方子,試試?” 沉啞的嗓音一落,被衾摩挲出聲,張初越的手臂撐在她身側,俯身偏臉,粗糲如鞭子的舌頭刮過她的舌尖。 一瞬間,溫霽天靈蓋都被衝開了! 她渾身僵定不能動,張初越的舌頭又來刮第二次,他換了個地方,像舔冰激淋一樣,從她另一側的舌尖刮過。 “張初越!” 溫霽猛地反應過來,第三次,他氣息徹底壓了過來,張開的唇含住了她的兩瓣花唇。 舌頭第一次透過她的齒間,如惡獸闖入善女的閨地,溫霽後背輕撞到床頭,不知是脊骨的疼還是舌尖的疼,她哼了出聲。 但這音調是婉轉嚶嚀的,像琴絃被撥弄了一下,在輕吟中勾帶餘音,繚繞於兩人攪動的唇間,顫到了張初越的舌頭,彷彿是催化劑,他的吻變得兇猛。 刀斧似冷硬的臉頰在吸吮中不斷微陷,渴了多久,餓了多久才會如此飲水,溫霽喘不上氣,指尖先是穿過他的發,而後胡亂地又去抓他的胳膊,情急之時劃了一道,他的氣息陡然沉如鐵牛。 “對、對不起……” 他微鬆開她的唇,呼吸卻近在咫尺,急促得像不懂接吻的初學者,她被水淹得模糊的視線看到他胳膊上現出的抓痕,竟然跟他說抱歉。 張初越的手扶上了她身後的床頭,這是一張鐵架床,抓著鐵桿的指節彷彿比這鐵棍還粗硬,溫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漲起。 “怎麼還跟我說抱歉了。” 他嗓音像從肺腔裡磨出來的,溫霽心跳震得她大腦發白,往床角邊縮,說:“因為我講禮貌。” 這句話令他忽而一笑,沙啞的笑,對她落聲:“剛才是不是撞到你後背?” 溫霽一怔,渾身的酥軟將那一處疼意麻痺,她此刻的手不自覺往後摸,聽見他說:“我看看。” 她水霧霧的瞳孔一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