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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初越喉結滾了滾,這抽來的勁兒軟綿綿的,不痛就算了,還百爪撓心似的癢,他套回衣服,好讓衣料蹭一蹭那被她劃過的地帶。 轉過身去,她自覺伸來了掌心。 張初越眉梢一提,將胳膊長的小皮鞭折起,用曲起的圓弧角在她掌心虛空滑落,小貓兒敏感地縮了下手,下一秒,他握住她的手腕,見她杏眼受驚般顫動睫毛,鞭子拍了下去。 “啊!” 溫霽叫了聲,張初越眉頭一鎖,想起一句話—— 恰似嬌鶯恰恰啼。 所謂懲罰,真正起到威懾的不是打的這一下,而是將要捱打時心理未知的害怕,溫霽被他虛晃一招,又握住手腕承他這一抽,實打實地驚魂未定,等反應過來,嚷了聲:“張初越你使壞!” “你自己看,紅了嗎?” 她貪開掌心,唯有癢。 “我下次也這樣!” 溫霽哼了聲:“我也先滑你一下,等你反應過來我再用力鞭!” “呵。” 他神色不以為然:“你那力氣就跟我剛才虛晃似的,等於沒打。” 溫霽被挑釁急得要跳腳了:“張初越你說話真討厭!” “我就事論事,你要不頂嘴我會上火?” “明明是你頂我!” 溫霽話一落,張初越原本握著她手腕的力道猝然收緊,將她拽到跟前,壓聲道:“再這樣,我抽的就不止是手掌心了。” 溫霽心臟猛然一空。 張初越的眼睫根根分明地映入眼簾,突然的靠近讓她鼻翼間都是張初越的氣息,陌生的,強烈佔據的氣息。 溫霽嚇得鼻尖一酸,眼眶也跟著酸,他看到張初越劃過怔愣的瞳仁。 她看著長了刺,但到底是一朵花,手指刮過恐怕都要掉下一片花瓣。 溫霽看到他喉結滾了滾,她嘴巴委屈地癟了下,馬上要哭出來的時候,便聽見他壓了壓嗓音說道: “我讓你打回來。” 他嗓音又放低了,連頭也是低的,他靠在門邊,氣息落在她臉上。 溫霽心頭溫溫吞吞地被煮著,太難受了,她紅著眼睛說:“我就算打,你也會嘲諷我沒勁。” 張初越瞳仁裡暗著光,“你渾身哪兒都勁勁的,我剛才……” 溫霽抬起水眸看著他,張初越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句哄她的話:“是裝的,其實那兒跟被燎了一樣。” 她憋下的嘴勾了起來。 張初越不知她那紅著的眼睛是不是半真半假,反正都夠他受。 中午的時候張初越把網線給她接好了。 溫霽在廚房裡聽見他說去試試網路,小鍋裡燉著白煮牛肋條,房間裡的書桌上放了根網線,一張便籤上還寫了無線網的賬號和密碼,電腦測了下網速,比wi-fi快。 “張初越,吃完飯再弄吧。” 溫霽站在廳堂門口往院子裡望,男人穿著軍綠色t恤,後背讓明晃晃的陽光一照,洇了片深色。 柴火燉出來的牛肋條軟爛奶香,切片擺盤,用小米辣和小蔥香菜調了個蘸水,芝麻煎油,最後淋上蠔油生抽和半池勺的牛肉原湯。 再在牛肉湯裡倒了白蘿蔔和一點現磨的白胡椒粉,這道菜做法簡單又上得了廳堂。 張初越坐下的時候,溫霽沒吭聲,兩個人安靜地吃起來,間或看見他夾了一筷子牛肉,眼睛不由抬起看他一眼,注意到他的視線又趕緊低頭藏起來。 “很好吃。” 他話音落,溫霽戳碗的筷子一頓,好像從米飯裡看到了一朵開出的花。 正午的日頭直直平鋪在院子的水泥地上,也照進了門楹,金燦燦的光伸到溫霽的腳邊上。 張初越吃過飯後繼續在院子裡打沙發,而溫霽則打哈欠。 “張初越,我先睡一會,你也休息一下吧。” 其實她這意思並不是關心他,而是—— 別在姐睡覺的時候找我。 交代完便進屋,又看到杯子裡的水空了,轉身往客廳出去,窗戶朝院子,她看到張初越在脫上衣。 烈日灼灼,他把背心在胸口抹了幾把汗,側身往廊下一扔,溫霽猛地一縮,好像那衣服是朝她扔來的。 但她站在屋裡,隔著窗戶,張初越看不見她。 只是電鋸在震,他後背連著胳膊上的肌肉勃發至最佳狀態,環臂粗的木頭輕而易舉卸斷。 溫霽慌不迭轉身,不去看那院中的光景。 “滴滴滴滴~” 床頭上的手機震動出聲,夢中的溫霽恍惚以為張初越拿著電鋸在她耳邊磨,嚇得她直接驚醒! 下午時分,溫霽頂著草帽出來,看到院子裡的張初越穿好了衣服,朝他喊:“我去牛棚。” 這會的太陽不比正午溫和,他怎麼把衣服穿起來了? 她往包裡塞了瓶水便往牛棚過去,剛出來突然想起件要緊的事了—— “張初越,牛棚的鑰匙!” 她人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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