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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掃過,忽然讓客廳裡那張皮質沙發吸引,棕咖色,和古樸的木屋融為一體。 溫霽走過去,張初越說:“先吃早飯。” 溫霽卻說:“你一晚上就做好了?” “前幾天就開始。” 嘿,他還挺謙虛,溫霽說:“前幾天我就看到一個木架子,我要不說今天回孃家你也不會連夜做吧,你通宵了?” 張初越這個性子從不會邀功,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昨晚不是看見了,夢遊的?” 溫霽試著躺到沙發上,剛好夠她的身量,她望著天花板說:“我怎麼知道你後半夜也在做,張初越,你吃什麼大的,體力這麼好。” 她話一落,就見男人走了過來,一道高大的長身將他們的視線拉遠,他眼神乜了她一眼:“我知道有早餐就趁熱吃,而不是在這裡拖拖拉拉。” 溫霽從沙發上爬起身,拍了拍沙發皮面,“我這不是檢驗你的勞動成果嗎,這可是我的。” 清晨的原野有小花綻放,張初越看溫霽的臉蛋,就是這種還未經日曬過,飽滿含水的花苞。 “看看哪裡還要改。” 他說。 溫霽摸著沙發上的縫合處,問他:“你還會針線活?” “只是把兩片皮接在一起,不算難。” 溫霽講:“說得這麼輕巧,你坐上來過嗎?會不會不受力忽然就破開了?” 張初越眉頭一凝,溫霽忙道:“我不是烏鴉嘴,是你問我哪裡要改的嘛,我覺得都挺好,就是不知道質量……” 忽地,張初越坐了下來。 沙發並不大,溫霽被擠在了角落。 他劍眸微側,落向她:“可以了?” 溫霽去看那接皮處,摸了摸,說:“你正襟危坐,它勉強可以。” 張初越不耐煩:“你就是不信我。” 溫霽忽然在他這句話裡微微一愣,原來她在他心目中是這樣看他的? “不是不信,” 溫霽抿了抿唇,小聲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得動一下,才知道這沙發結不結實。” 此刻張初越坐在她旁邊,兩條長腿撇敞著,而她就像個小鵪鶉縮在一角,一動就會碰到他,而張初越在她說這句話時轉眸—— “你想怎麼動?” 溫霽總不能像小孩一樣站在上面蹦蹦跳跳,便說:“其實日久磨合,如果不結實自然斷裂,也不用現在就變著法地折騰,恐怕不壞也壞掉。” 她這話的意思,是想讓他聽出自己並沒有不信他。 但落在張初越耳朵裡,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將婚姻比作是這張沙發,不結實自然就裂,於是氣息濁沉道:“那就現在試,我不想每日都擔心這沙發不如你所願,費了功夫後你說扔就扔。” 溫霽一愣,旋即笑了:“只是沙發而已,你擔心什麼?” 說著她雙手壓了下身側的沙發,微用力往下陷,而後將自己往上彈,說:“彈力不錯。” 張初越看她在那兒像小孩似地耍鬧,眼瞼掃下:“你跟我生氣的何嘗不是為了些小事。” 溫霽眼睫微顫,抬起時,男人從沙發上起身,徑直往餐桌過去。 他今天煮了筍絲面,因為她被沙發吸引,過來吃時那面有些坨,溫霽用筷子夾得有些費勁,張初越抬眸掃了她一眼,忽地起身拖動了椅子:“這碗給我。” 溫霽抬眸追著他身影,見他往廚房裡走,筷子又認真把面分開,然而黏糊糊地混在一塊了,任她怎麼撥都散不開了。 沒一會張初越進來,手裡遞來一碗剛撈上的麵條,根根分明,冒著熱氣,而後將被她糊成團的那碗麵拿到自己跟前。 溫霽見他把筷子伸進她吃過的碗裡,頓時有些難為情,解釋:“分不開了。” “嗯。” 張初越把她的面吃完。 洗完碗後,溫霽見他要去搬沙發裝車,忽然脫口道:“我不帶回去。” 張初越照例搬:“你帶不帶是你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 溫霽就壓著那沙發,說:“張初越!你總讓我聽你的,你有聽過我的話嗎?” 一時間,兩人僵在原地。 溫霽咬了下唇,轉身往他的車過去。 等了一會,她就像那新娘子坐花轎,頭一回見張初越聽她的話,沒把沙發搬上車。 車身啟動,張初越說了句:“我就聽過我奶奶和外婆的。” 溫霽唇角忍不住勾起,想笑,但嘴上卻說:“反正你總是要結婚的,誰嫁給你當老婆,你就再聽多一個人的話咯~” “結婚時你只要求我不能對你大呼小叫,沒說過要聽你的話。” 溫霽皺眉:“這還要我教你?” 張初越眸光壓來:“誰不是第一次結婚?” 溫霽:“……” 難怪剛來他家的時候,喊破嗓都聽不見他答應,還是後來跟他發了通脾氣才改,現在溫霽發覺,張初越的脾氣要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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