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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臥室的窗外透出去是一片斜陽暖照。 溫霽昏昏沉沉地陷入餘震之中, 不知睡過去多久,總感覺夢中也有人闖進來,睜開眼他依然在裡面。 但此刻應當是現實, 她看到後院有一片往日沒有的光景。 “張先生喜歡虞美人?” 有人在說話, 陌生的人, 溫霽蹙眉,他怎麼又讓別人進院子了。 “虞美人漫山遍野都是,不用特意栽在院裡。” 花匠在打趣,張初越沉冽的嗓音響起:“給我太太種的。” 溫霽動了動腿, 感覺有一汪水在裡面晃。 窗外看不見人,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好幾個人呢, 又有人說:“媳婦都不出來幹活?這在村裡可落不下好名聲啊。” 溫霽眉尖微蹙, 想從床上爬起身,但她軟得沒有了骨頭,都被張初越抽走了。 只斷斷續續聽見她熟悉的那道聲音:“讓媳婦幹活,這對男人可不是好名聲。” 張初越話一落, 院子裡傳來了笑聲。 他們都在笑, 溫霽有些不高興, 覺得張初越不帶她玩。 但這種話居然能出自他的口中, 溫霽又覺得訝異, 舌尖像繞了一口甜, 不多, 但是甜的。 “吱呀~” 主臥的門被掀開。 溫霽雙手斜撐在身前側坐著,繡了殷紅虞美人的薄衾攏在她胸前。 她在看盛花的窗景, 下一秒, 讓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 他來看她:“先吃點銀耳羹,別落地。” 溫霽仰頭,他的大掌摩挲在她臉頰上,她聲帶有些疼:“那些人走了嗎?” “嗯,種完花就走了。” 兩彎月眉輕輕蹙:“下次有外人進來,你能先跟我說一下嗎?” “不喜歡?” “嗯。” 張初越笑,來給她喂銀耳羹,說:“補補水,都溼了兩床被子了。” 半夜的時候張初越換過一次,現在身下這張恐怕也保不住了,揉揉皺皺的,只堪她遮掩紅梅。 “為什麼種花?你不像這麼有情調的人。” 溫霽嚥了一口溫熱的羹湯,眼睫微眨看著張初越。 忽然發覺他漸漸具象,不再是一個丈夫,一個男人,而是眉目峻朗,有脾氣有骨血的張初越。 “現在發現可以養一養,看著她蛻變,你不喜歡種花?” “我不會養,你會嗎?” 張初越抬手掠過她耳後的碎髮,粗糙指腹的主人難得有輕柔的力道,對她說:“我也是第一次,不過應當跟養你一樣,你漂亮了,花自然也長得漂亮了。” 溫霽歪頭看他,喝過銀耳羹的嘴唇瑩瑩潤潤的,“那我養點什麼好?” “隨你。” “烏龜吧。” 男人撩她一眼:“別以為我聽不出你在罵我王八蛋。” 溫霽“誒呀呀”地解釋起來:“長壽,健康。” 張初越氣順了些,給她餵了一口銀耳羹。 溫霽嘴巴鼓鼓囊囊地嚥下:“而且也不能當縮頭烏龜,如果它敢縮,我就要把它龜頭抓出來教訓。” 張初越手裡的勺子堵進她的嘴,惹得溫霽“嗚嗚”了兩聲,他這才氣定神閒地站起身道:“繼續躺著,養好了身子再說教訓我的事。” 溫霽明明說的是教訓烏龜,他怎麼就當作是教訓他了呢。 她沒那麼壞。 溫霽又有兩天不能穿內褲了。 什麼棉都不管用,一碰就疼。 張家的奶奶和外婆又來搶人,說他們不去家裡吃飯,是不是對方說了什麼離間的話。 溫霽坐在沙發上想起身給奶奶倒茶,張初越就攔住,溫霽認為他也想借故不聽嘮叨,於是兩個人一起去廚房接水。 溫霽湊他耳邊輕聲落:“你也受不了吧?” 男人眼神掃了她一眼,白色的長裙裹至腳踝,掩得嚴嚴實實的,腳下一雙白色布鞋是外婆給她做的,張初越讓她穿上,彆著涼了。 溫霽繼續在他耳邊小聲說,像咬著耳朵講悄悄話:“我既不能當著奶奶的面說外婆不好,又不能說外婆的好,現在該怎麼辦啊,張初越。” 他臉頰微側,看她葡萄似的眼瞳,這樣的話他在夜裡也聽過,她把床單流得一塌糊塗,然後柔柔弱弱地問他:怎麼辦啊,哥哥…… “你就坐在那兒微笑地聽她說話,老人家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而已,你站起來走路做什麼,不是還不舒服嗎?” 溫霽這時就嘟著嘴瞪他:“上次兩天就好了,這次第三天還穿不了褲子,不然我會不去吃奶奶和外婆家的菜?” 她有些小小的抱怨,張初越跟餓了半輩子似的,可著勁地造,平日裡養的嬌嫩,都是為了他那惡劣的口腹之慾。 張初越瞳仁黯暗,俯身學她那樣,在她耳邊說:“你以為我就好受?” 溫霽疑惑:“你鋼筋鐵骨的,現如今也不好受了?” 暖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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