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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行的,我來我來!” 上次大家聚會,是喜兒定的餐廳,吃到後面還是張初越去買了單,也沒讓他們出錢,這次許桓宇已經過意不去了。 張初越瞧溫霽和許桓宇的物件聊得投入,就讓兩個小姑娘一塊吃個晚飯吧,不知怎麼地,他覺得溫霽和他好友的物件能成朋友,是彼此更深的連結。 就在他收回視線接過球時,驀地思緒一閃,再回頭朝溫霽兩人望去,瞬間才醒悟了過來。 “我要打會球,外套披你這兒。” 忽然,溫霽肩上攏來件夾克,是張初越脫下來的。 一股暖意頃刻罩住,她甚至捨不得說不用。 跟喜兒衣著比起來,溫霽確實穿得太少了。 她偷偷看了眼張初越,他是不是看出來了? 溫霽臉頰頓時漫起了紅緋,好似被他發現自己是在刻意保持風度,而他沒有戳穿。 場上張初越隨意拍動籃球,猶如大佬進了新手群,輕鬆隨意的轉身帶球三步跨欄,登時又是一陣歡呼聲,喜兒教溫霽用相機拍照。 溫霽並不擅長拍照,但奈何裝備優越,一個任意快門都能抓拍出流暢的動感和勃發的線條。 拍了幾張後她心裡驚豔,但想到喜兒也要給她物件拍照,便把相機還給了她。 果然,她拿回相機就開始咔嚓咔嚓地拍照,溫霽那句“你把照片傳給我吧”收住,拿出手機對著球場拍,出來的效果就跟高階料理和連鎖預製菜的差別。 “嗶!” 口哨聲吹響,比賽結束,喜兒拿著水和毛巾就去找許桓宇了,溫霽想走來著,但歇了一會後的腳踝一蹭到鞋後跟,更疼了。 忽地,張初越來扶她的胳膊,視線順著她目光往下落,她忙縮了下藏住自己的窘迫,轉移話題:“喜兒說一會我們一起吃飯。” 說著她給他遞了張手帕紙,張初越眼角的餘光瞧見許桓宇正低著頭讓物件擦汗,於是也低了下頭,微風拂過,額上的一滴汗珠忽地墜到溫霽的手背上,彷彿菸頭“滋”地燙下,溫霽手一垂,背在身後擦,聽見他說:“我手不乾淨,你給我擦臉吧。” 溫霽臉頰在西曬的薄日下早就泛起靈動的粉色,聞言心跳咚咚地響,裙子又緊身,生怕連著胸口那片薄料也震出幅度,忙抬手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好、好了……” 明明是夫妻,還不如人家情侶親密。 “脖子上也有。” 得寸進尺張初越。 溫霽看到有人在往兩人這邊瞧,不敢給張初越擦脖子了,扭頭從包裡拿出剛才喜兒給的水,說:“喝水吧,沒開過的。” 擦什麼汗,趕緊補水吧你! 張初越剛要擰瓶子,忽地瞧見瓶子的包裝,眉頭又撩起看她一眼:“李喜兒給的?” 溫霽輕“啊”了聲,她說這個水口感好,所以才留給他的,哪知她剛一點頭,張初越就把水放回她包裡,說:“你喝吧,我有水。” 她一愣,張初越什麼意思,一瓶水還讓來讓去的。 這時臺階下的許桓宇朝這邊招手,也沒出聲,似乎怕打擾,溫霽更著急了,說:“趕緊走吧,他們叫你了。” 張初越倒是慢條斯理,從手裡提的袋子拿出了一對白色布鞋,說:“換上。” 溫霽徹底愣住了,緊接著,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後跟了。 晚飯在小飯館的包廂,喜兒和溫霽坐在一起,黑皮高跟鞋和小白布鞋挨在一起,喜兒還低頭笑:“好搭哦。” “什麼?” “我們啊。” 說著她用高跟鞋輕挑地碰了下溫霽乖巧的白色鞋頭,她羞澀地縮了回去,雙手撐在膝蓋上,喜兒笑:“你怎麼臉紅啦。” 這話一出,張初越的眼神就不自覺朝溫霽落來,另一道手落到溫霽的椅下,稍一用力,連人帶椅地拖近自己。 溫霽打哈哈地笑:“是包廂裡有些悶啦。” 其實是因為剛才溫霽用手機查了喜兒給她的那瓶礦泉水標價,心裡忽然有些酸酸澀澀湧出,張初越是不是也不捨得喝,讓給她啦。 不過沒等她想明白,喜兒已經開啟了自己帶來的幾瓶葡萄酒,對溫霽說:“我們喝白葡萄酒,這個適合女孩子,像果汁。” 她的形容很可愛,但溫霽看到葡萄酒是從黑色恆溫皮箱拿出的,就知道價格不菲。 抿了一口,清爽的果酒味道,帶著冰絲絲的甜湧入唇腔味蕾,彷彿開啟了斑斕星光的世界。 在場只有溫霽和喜兒兩個女生,張初越要開車,謝絕了喜兒的好意,倒是眼神注意著溫霽,見她喜歡喝,就看了眼那白葡萄酒的牌子。 “下次再約哦~” 飯後,喜兒站在餐廳門口朝溫霽揮手,身上的昂貴香水沾染了飯館的煙火氣息和酒菜味,變得具象親民,正朝著她笑。 溫霽也揮手,另一道手讓張初越抓著。 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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