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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霽害怕地張著唇呼吸,掙扎地抽手時,竹蓆下墊著的乾草在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吵得她心跳亂飛:“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初越你聽我說……” 後面的話溫霽說不出來了,一道唇被他熱烈地吻住,牆壁映著男人壓著她沒入床簾的健碩背影。 作者有話說: 越哥:不想聽解釋,只想把所有的嘴巴同時堵住。 - 週日了,留言的小可愛發別解釋吻我小紅包~ 第35日 ◎熱度。◎ 空氣裡是大地被雨水洗刷過的青草氣息, 溫霽還來不及分辨潮溼的濃重,就被壓住了呼吸。 浮動的水在燒沸。 竹蓆下的乾草在驟然的碾壓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和棚屋外的雨聲一道闖入溫霽的耳窩, 而她的唇被張初越撬得更開, 下巴任他捏住, 吸著他的舌。 溫霽頃刻間在不透風的紗幔裡冒汗,渾身帶起熱度,張初越的呼吸聲像烈烈的夏日滾風,呼嘯在她心頭碾過。 大腦缺氧, 失去理智。 直到她再一次感受到—— 第一天和張初越從清晨醒來時的異樣。 溫霽指尖胡亂地抓劃而過,雙手張開又抓緊,猛地聽見張初越悶哼了聲, 收了吮她唇的力道, 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往她作案過的胸膛望去。 一片紅痕。 溫霽見狀既得意又怕事,溜到牆角邊,聲帶顫得不成樣子:“你也知道疼, 我嘴巴更疼。” 張初越沉吸了口氣, 肺腔闊起, 嗓音沙啞道:“我們一起接的吻, 你多疼, 我也一樣疼。” 溫霽一聽, 眼睛眨巴道:“那我想你死的話, 我是不是就得先死?” 畢竟,力都是相互作用。 張初越眼神暗下, 彷彿在風雨如晦的白日裡拉下夜幕, 看她:“你想我死?” 溫霽雙手環著胸仰頭:“只有被拿捏住的人才會聽話, 那些被丈夫拿捏的太太憋屈,而你也想拿捏我,我不過是把東西放這兒,你就恨不得要親死我了。” 張初越看她厲害的嘴巴,忽然想笑,說:“那我們試試,到底誰拿捏誰。” 溫霽眉心微蹙,看到張初越的手來撈她的腰,這次的吻比先前的綿長,溫霽吃不得他這套,從舌尖開始發生酥軟。 最先被勾出水聲的是溫霽,她眼眶一紅,緊夾著聲帶,就聽見張初越落了聲笑,收唇看她。 溫霽恨不得咬緊牙,張初越的指腹來摩挲她的臉頰,飄渺不落到實處,溫霽被拋到雲霧上,不得勁。 “張初越……” “我已經不知你哪句話真哪句話假,但你剛才那道聲音,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喜歡,到底誰拿捏誰?”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溫霽討厭被男人打敗。 她微歪了下頭,右手撐在身後,半拱上身,目光往下,溫霽從未做過這種膽大的事,更未看過這樣大的場面,場面被蓋在幕布下,迫不及待要開戲。 她指背輕劃了下幕布的拉鍊線,彷彿挑逗,而後忍著緊張的心跳仰頭迎上男人沉甸甸的目光,說:“現在明明要爆炸的是張先生吧。” 張初越氣息朝她壓下,磁啞的嗓音沉沉地墜,比這暴雨還要下得重:“溫霽,你這算什麼?” 她的小舉動自然算不得什麼,張初越要教她真正的夫妻之道。 此刻屋外狂風劇烈地拍著門口的鎖眼,卻不撬開,只是堪堪滑過門縫,最後雨水順著縫隙流了一地。 她攢著勁開口:“我沒有要玩你,這不是把東西放在這裡回頭準備告訴你麼……” 張初越不信她的解釋:“你剛才生怕讓我發現。” 溫霽還想再說什麼,嘴唇已經被堵住了。 一道厲陽拖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溫霽在落滿雨的聲音裡晃過了這首詩,她是那九月初三夜,釀了一抔珍珠露。 張初越俯身來看她,輕撥過她的下巴,尖尖細細的,面朝向他,吻得她動情。 他手背青筋暴起,撫她的眼尾卻輕柔至極,“十三妹比你這雙含著水的眼還厲害。” 溫霽心口霎時溢位了一縷汗,連同鬢邊一道黏稠在身,屋頂要被這暴烈的雨捅穿。 張初越又要俯身來吻她,溫霽明明已經不佔上風地破碎,卻還要咬牙罵他一句:“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東西就放在桌上你不會用嗎——” 張初越有接吻上癮症,一根粗糲的舌頭已經堵得她嘴唇說不出話,更遑論他別的力勁,溫霽只不過是想騙他一道,現在卻真的得不償失,他不想再裝正人君子了。 溫霽被親得“唔”了聲,他薄唇收了點力道,整個胸腔脹起,不得排解,瞳仁緊緊盯著她看:“你說的。” 原始的乾草發出急亂的沙沙聲,紗幔蚊帳掀開又墜回,雨風鑽入,重新迎來一場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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