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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雷斯尼克死的那天,講的那個可笑的問題是:如果有人真能做出點什麼,整個世界的人便合謀予以反對。他還講:“我真弄不懂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

假若這是個笑話,寓意何在?我左思右想。我是說,假如有人不願我們儘可能迅速向前,有人從另一個世界……

那樣想是愚蠢的。也就是說,我覺得假設是愚蠢的。

僅僅出於好玩兒吧,有兩件事我很想知道。

其一是,基金會是在哪兒而且如何搞到的錢?

其二是,那天早上2051房間是否真有一對度蜜月的人,正當拉里飛身落下20層樓時,非常偶然地被拉斯洛·拉莫斯叫醒。

另當別論

孫維梓譯

我沉思地坐在鐵床的邊上。另一條被子被用來鋪在床上當作褥墊,這當然並不那麼舒適,不過我面臨的卻是比這要麻煩得多的事情。

馬上就要把我轉移到附近的監獄裡去,在這以後再過一段時間我還將被投放死牢,當然一開始會有法律上的一套審判程式,但那些純粹只是形式。因為我不僅是在犯罪現場給逮住的,而且連我自己也對這一切供認不諱。

我被指控蓄意謀殺我的朋友拉里·康諾特,他甚至還救過我的命。我自己當然會提出一些辯護理由以求減輕罪責,但法庭可能會對此不屑一顧。

康諾特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後來戰爭才把我倆分開。若干年後我們終於又在華盛頓重逢,但我們之間的關係已不象從前那樣親密無間。他在這段時間裡,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和一展抱負之處,併為此努力奮鬥了多年,但其內容則對我秘而不宣。我自己原來也有過一番雄心宏圖,只是當我在解剖學上一無所成以後,我就和科學無緣了。老實說,還在我剛踏進解剖所那會兒起,我對醫學的興趣就已一落千丈,我倒不是厭惡那些死屍,只是覺得這裡面實在沒有多大意思,所以我也從未獲得過任何學位或職稱,而且這對於一個參議院的警衛人員來說又有什麼用呢?

這個職業聽起來似乎並不太體面,但我並不以做個警衛而感到羞愧。一般說來在生活中並沒有什麼可恥的地方,我甚至還相當喜歡這個職務。參議員們在我們警衛人員面前通常都能夠毫無顧慮,對我們十分友善,我們也常常知道不少發生在政府內幕裡的秘聞趣事。從個人方面來說,不少人都得有求於我們——這主要是那些急於獵取新聞的記者以及政府的小官員們,他們往往能從人們無意漏出的隻言片語中得益匪淺;當然還有那些希冀在議會進行重大辯論時置身於大廳迴廊中的遊客們。

舉個例子說,和拉里·康諾特的事情就是這麼開始的。我和他恰好在街上相遇,寒暄一番以後,他就問我能不能為他搞張議院的通行證,以便參觀最近將舉行的外交政策辯論。第二天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一切手續都已辦妥。

當國務卿剛剛上臺發言時他就來了,他那雙水汪汪的小眼睛由於心滿意足而熠熠發亮。然而這時突然爆發一陣巨大的叫喊聲,整個事件大家至今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新:一共衝進來三個人,都是來自中美洲的恐怖份子,企圖用暴力來對我們的政策施加影響。其中有兩個人手持短槍,第三個小個子拿的是手榴彈,在槍戰中打傷了我們兩名參議員和一名警衛。我和康諾特正並肩站著,當時我撲向那個已經揚起手榴彈的小個子,把他掀倒在地,手榴彈也滾向一邊。在我正想去抓它時,一眼瞥見它已被拉開了弦行將爆炸,結果就在我有點猶豫的一瞬間,拉里已經突然伏身在手榴彈的上面……

事後在報紙上把我們兩人都吹捧成了英雄。報上報導說,那簡直是個奇蹟。拉里在全身臉朝下地撲在手榴彈上時,居然還來得及把它從身下扔了出去,使它在爆炸時沒有傷及任何一個人。

的確,彈片沒有給誰帶來傷害。報紙上還說,手榴彈的爆炸只是使拉里喪失了知覺。這也沒錯,他的確喪失了知覺,過了整整六個小時才甦醒過來,而且在這以後的整整一晝夜裡他還處於半甦醒半昏迷的狀態之中。

又過了一天,我才在晚上去探望了他,他對我的到來感到十分欣慰。

“你和我可都成了新聞人物了。”他分外親切地招呼了我。

“拉里,是你救了我的命。”我說。

“這算不了什麼,迪克,不足掛齒。我撲上去完全是出於本能,不過我們兩個都夠走運的,就是這麼回事。”

“報上說,你幹得簡直棒極了,動作迅如疾電,以致誰也沒法看清整個過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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