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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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大概會發生很不妙的事情……

“呃……Snape教授，我並沒有輕視自己的生命的意思……”Harry一邊說一邊偷偷瞄著魔藥大師的臉色，“我只是……覺得……”越說聲音越小……

“Harry·Potter，把你腦子裡面那些比地下道的汙水更糟糕的廢物整理好了再開口，如果你連基本語法都無法掌握，我會懷疑以你那嚴重萎縮的大腦能不能順利讀完Hogwarts的一年級。”Snape雙手環胸，如同在魔藥課一樣散發著冷氣。

“是的，教授。”

“我只是覺得……我需要正視自己的內心……”Harry努力在魔藥大師的低氣壓下組織著詞句，“雖然校長是想用厄里斯魔鏡教導我不要沉浸於虛幻的魔法中，但是對於我來說，那是一面逼迫我面對自己內心的鏡子…………教授，我承認我害怕那面鏡子，我害怕看到自己心裡面的黑暗…………所以我更加不會退縮…………我需要面對自我的勇氣。”綠色的眼睛像是雨後澄碧的湖水，直直地看著Snape。

他並不是不珍惜生命，他只是希望像一個真正的Gryffindor一樣擁有勇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一個不穩定的救世主在戰爭中是多麼大的災難。

“哼，Gryffindor。”Snape不屑地哼了一聲，“既然你是一頭衝動魯莽的蠢獅子，我也不能指望你學會Slytherin的謹慎。”

“需要我在脖子上套個項圈放在你手裡嗎？謹慎的Slytherin？”眼看Snape的周圍出現溫度回升跡象，Harry放鬆地笑著說。

“被一頭發了瘋的獅子拖著亂跑？”Snape冷笑，“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

姑且算是避過了蛇王陛下的怒火，Harry還沒過上幾天真正舒服的日子，麻煩就不期而至……

Lucius·Malfoy來過蜘蛛尾巷的Snape宅幾次，但他還是很驚訝老友竟然會到這裡來渡過剩下的聖誕節假期——據他所知，Severus對這棟房子的印象跟聖誕假期可扯不上什麼關係。

不過再怎麼驚訝，也沒有看到一個姓Potter的·屬性為Gryffindor的·大難不死的救世主和Severus的養子坐在沙發上一起討論好友的廚藝時來的驚訝。

至於為什麼一眼就認出那是救世主……Lucius在心底冷笑，雖然被頭髮遮住了看不清頭上的傷疤，但是那張除了一雙綠眼睛以外跟James·Potter長的一模一樣甚至連頭髮都同樣是一團雜草的臉不是Harry·Potter還能是誰？

“Malfoy先生。”Seath在Lucius·Malfoy出現的第一時間帶起完美的微笑面具，“父親他被Dumbledor校長請去喝下午茶了。”

“不用這麼客氣，小Seath，你可以叫我Lucius叔叔。”

Lucius在讚許Seath的同時抑制住了抽搐嘴角的衝動——誰都知道老校長的下午茶除了那個甜食癖老蜜蜂以外，就連勇敢的Gryffindor也不會欣然嘗試。這麼多年來，可憐的Severus總是第一號犧牲者。

他將視線移到小救世主身上——比起其他11歲小孩來說太過瘦弱的身材，看起來不太合身的破舊衣服……但是那雙眼睛……卻跟他母親完全不一樣。

多麼讓人驚訝，Potter家的孩子·打敗黑魔王的救世主·一個Gryffindor的眼中卻是Slytherin的眼神，這對教父子真是有趣不是嗎？

“Malfoy先生。”Harry微笑地打了個招呼。

“Harry·Potter？”蛇頭手杖輕輕敲打手心，Malfoy現任家主玩味地審視救世主。

“Lucius，貴族的禮儀就是讓你不請自來嗎？”沒等Harry回答，壁爐再次亮起綠色焰光，魔藥大師陰沉著臉從火光中出現，狠狠瞪著這個不速之客。

“Severus，我只是有很緊急的事情找你。”Lucius完全沒被Hogwarts最恐怖的教授的氣場影響到，反而是看到老友後華麗的微笑把屋子裡的其他三人閃花了眼。

“如果你所謂的‘很緊急’的事情就是為了你的美容魔藥，我就把你家的壁爐從我的飛路網中踢出去！”剛剛被老蜜蜂的甜點荼毒過的Snape顯然比平時更加沒有耐性，環繞在周圍的黑色氣壓硬是把Malfoy的閃光生生壓下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