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同命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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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悅賓館算是長陽硬體設施最高檔的賓館之一。 也是知音集團旗下的五星級賓館。 住在君悅賓館一個豪華套房裡,秦凡需要連續服用28天艾滋病阻斷藥物,然後等待視窗期過後篩查。 秦凡作為醫生,他懂。 這期間張玲玉來看望秦凡好幾次。 她告訴秦凡,幾年前,曾洗月被查出HIV陽性。 也就是說,曾洗月是個艾滋病毒攜帶者。 令人費解的是,曾洗月還是個黃花大姑娘。 至於怎麼得了這種病,至今還是個未解之謎! 這會不會是一場陰謀呢? 秦凡沒想到曾洗月會是如此不幸。 生來喪母,得了傻症,再有艾滋病,想起來,這個姑娘真夠可憐的。 而他秦凡恰恰也被別人當成傻子。 同命相憐的感覺,無形之中讓他和曾洗月拉近了距離。 所以, 他雖然被曾洗月咬出血。 甚至極易被感染,他也沒有怪罪曾洗月之意。 斜躺在沙發上,秦凡雙手交疊放在腦後,思緒千絲萬縷,怎麼也睡不著。 有件事讓他更不明白。 那便是。 曾洗月為什麼扯走他的那條腰帶呢,腰帶被曾洗月伸手扯下不說,還要把秦凡繫住,要給他生個小孩?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 而此時的攢香居。 自從勒了秦凡的腰帶,曾洗月竟然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有時候站在閨房的窗戶底下,傻傻的往外望著。 茶不思飯不想,曾洗月每次望的都是同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有條水泥路,通向攢香居之外,是那天秦凡離開時走的路。 除了發呆愣站,曾洗月還有一個變化,就是嗜睡。 她雖然不哭不鬧,這種變化,卻也讓曾金山感覺極不正常。 這天下午,曾金山又來到攢香居。 “洗月呢?” 曾金山進門問。 楊桃答道:“還在睡。” 曾金山沒再說話,兩腳灌鉛似的上了樓梯。 悄悄開啟曾洗月的臥室門,看著曾洗月沉睡不醒的樣子。 此時的曾洗月,纖纖細腰上還繫著秦凡的腰帶,看上去帶著幾分恬靜。 坐到曾洗月身邊,曾金山鼻子止不住一酸。 “我可憐的女兒,你比月光還要純淨,還要皎潔,那天是爸錯怪你了,爸不該對你那麼兇,不該把你嚇著。” 曾金山抖著手指,伸向曾洗月灑落滿臉的烏黑的長髮。 他確實認為,那天他大發雷霆嚇著女兒了,所以,心裡非常自責。 過了一會兒,眼角含淚的抬頭望向天堂方向說道: “知音,如果你在天堂能夠看見,那麼,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他是在跟天堂裡的亡妻張知音說話。 張知音沒能聽見他的肺腑之言,卻是張知音的妹妹張玲玉在門外聽見了。 知音集團的命名,並且一直延續至今,其實這是曾金山為了悼念亡妻張知音的。 而他之所以把張玲玉留在身邊,給張玲玉一個女總裁的地位,權力甚至排在小老婆李雲珠和曾家少爺曾少雄之上,能力其實也只是一個方面。 重要的,是張玲玉與張知音長得太像了。 是因為他對張知音思念太多,太想看到亡妻的一顰一笑,所以,他需要給張知音找個替身。 至於續絃娶了小老婆李雲珠,生了個不爭氣的花花公子曾少雄,那完全是老曾家傳宗接代的需要。 “老爺,御姐來了。” 曾金山還沒從天堂收回目光,忽聽楊桃在門外說道。 楊桃之所以習慣叫張玲玉御姐,這也正像牛峰所說,是張玲玉在知音集團一姐地位的象徵。 曾金山輕輕道聲:“讓她進來。” 隨著一聲細絲一般的門響,張玲玉輕著步子走了進來。 曾金山轉過身,悲傷的臉色擠出幾絲溫存,一聲:“小玉你來了。” 張玲玉嗯了一聲。 看見曾金山紅紅的眼球,她明知怎麼回事卻沒多說話。 把目光移到沉睡的曾洗月臉上,張玲玉柔聲問:“洗月這兩天好點了嗎?” 曾金山點頭,“跟以前比起來,是不哭不鬧了。” 忽然話鋒一轉,“我叫你來,是想了解一下秦凡的情況,他的背景你知道多少,醫術到底怎麼樣?” 張玲玉答道:“我打聽過了,秦凡出身中醫世家,祖祖輩輩在桃園村行醫,到了他老爸秦東昇那一代,舉家搬到龍縣,在天州也是個有頭有臉人物,後來因為經營不善破產了,欠下鉅額債務,而秦凡也因此被人打傻。 不過這小子夠志氣,就因為惡霸村長李佔奎嘲笑他,說老虎不吃富人的孩子,那是因為富人沒破產之前,這小子一怒之下騎著白虎進村,懲治了李佔奎,從此也就多了個桃花小傻醫的綽號號。” “敢騎老虎進村,神人啊!” 曾金山頓時兩眼放光。 可很快不無擔心道:“你說說小玉,秦凡會不會跟洗月一樣傻呢?” “怎麼講?” “你看哈,自從洗月勒了秦凡的腰帶,就好像打了鎮定劑似的,不哭不鬧,永遠都是睡不夠的樣子。” 望向沉睡中的曾洗月,曾金山嘴裡還是不免噝了一聲。 張玲玉扭腰坐到床邊。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勒在曾洗月腰際的秦凡腰帶,感覺沒有特殊之處,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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