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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又來啦，還是老樣子嗎？”
小夥計很喜歡跟這個慈祥的老人打招呼，鬧玩笑。
脫掉了軍裝之後，閒走在街道市井裡，曹錕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兒，見誰都是樂呵呵的，吃飯看報打招呼，從來不談自己的身份和政事。
小夥計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老大爺……
曹錕樂呵呵的微笑點頭：“對，老樣子。”
曹錕拍在桌面上九枚銅錢，小夥計將錢收起來，然後去了後廚。端過來一碟鹹菜絲，一碗小米粥，還有兩個包子，一個肉包子，一個素包子。
然後端起來大茶壺，為曹錕衝一杯高沫。
曹錕又拿出來三枚銅板遞給小夥計，不用說話，小夥計便明白曹錕的意思。一溜兒小跑出去，從外面的報童手中買回來一份報紙，報紙只要兩文錢，至於這多餘的一文錢，就成了小夥計的跑腿費了，在茶館吃茶的茶客經常會勞煩夥計出去賣報紙，不管有沒有小費，作為消費的顧
客，那就是西洋人說的上帝，小夥計只有服從的份兒，不過伺候這麼多的茶客裡邊，賣報紙還給小費的講究人，曹錕是唯一一個，這也是小夥計樂意跟他打交道的原因。
“大爺，怎麼這麼多天都沒見您來喝茶了。”
曹錕笑道：“呵呵，最近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家裡靜養來著。”“老爺子，可得多注意啊，您先吃著，我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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