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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祥,這群學生們,與湖北軍校生們有何不同?”趙永亮側頭問向孫德祥。孫德祥想了想說道:“不同的地方太多太多,要是說真正意義上的不同之處,應該是說,氣質不同,這批學生像極了我們那群人,充滿了朝氣和自信,誰都不怕,萬事敢於迎難而上,勇氣和自信,這是成功的必備條件。遺憾的是,有可能是我們這第一批學生過於成功,定下的標尺難以超越,導致了後期數年的軍校生們一直都在拿我們當成榜樣,追趕我們,結果到頭來,優秀的學生不少,可是成才者寥寥無
幾,追趕,卻始終不能超越,唉……”說到這裡,孫德祥嘆息,自從兵敗滇地之後,孫德祥一直都在思考軍校生們為何遲遲不能挑起大梁的原因在哪兒,到底是哪道環節出了問題,想了好久,直到現在,孫德祥方才恍然大悟,問題出在了他們的身上,因為他們的成功,被樹立成了榜樣,成為後人們學習的目標,一直在追趕,從未被超越。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人,潛質優秀者,透過自己的努力逐漸的提升,甚至靠近了孫德祥等前輩們的標尺高度,因此,認定自己已經成功了,從而放棄了繼續進步甚至是趕超的念頭,故而成就僅限於此,再無寸進,第二種人,潛質一般,認為自己的天賦太差,不管如何努力,都不會再超過前輩們了,所以,放棄
了繼續追趕的念頭……畢竟在每一個學生兵的心裡都有一個共通的常識,畢業之後,到青年軍裡摸爬滾打幾年,然後在加盟其他部隊,憑藉著這層資歷,少說也能混一個營長或者是連排長當一當,因為心中存在後路,因而努力
的動力就有所限制。孫德祥所想到的這個問題答案,袁兆龍早就琢磨透了,所以,同樣的悲劇不能再出現在黃埔軍校中,孫德祥等湖北軍校的傑出代表們,在講師們授課的時候,一律都不得提及,免得給他們定下高度,一切
都要從新開始,從心開始,無我便是大我!
他們的心中沒有目標,在他們的眼裡,他們自己每一個人都是奇蹟的創造者,記錄的超越者,這等自信來源於無畏以及無知,所以,孫德祥才會感覺到這群人的身上有他們當初那批人的影子……袁兆龍的演講還在繼續,握著拳頭,高聲的吼道:“當今之國家,乃是前所未有之亂世,自從清末以來,列強侵襲我泱泱大國,屢次三番的用不平等之條款羞辱我國,割地賠款,奇恥大辱!我華夏數千年來
,何曾蒙受過如此恥辱!我們並不恨清朝,也不恨當皇帝的是滿人還是漢人,我們恨的是沒有去盡一切努力改變這種局面的清廷!我們想要堂堂正正的站起來當人,我們不在乎腦袋後面有沒有辮子,我們只在乎脊樑是否挺直。我
們不要洋人騎在我們的頭上撒野,不要洋人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作威作福!
所以,我們推翻了封建皇朝統治,可是卻沒有見到民主的光芒,國家的局勢依然混亂不堪,復辟的鬧劇仍在重複上演,軍閥割據,連年混戰,我們革命的意義何在?”
袁兆龍震耳發饋的聲音激盪著每一個學生的內心,直擊他們的靈魂深處,點燃了那沉寂已久的熱血和激情。“我們革命了清廷,結束了皇朝時代,卻不幸的進入到了一個軍閥的時代,在這個軍閥時代裡,主角不是老百姓,而是職業軍人,北洋政府這麼多個的大總統,哪一個不是軍人出身?武夫當國的時代是好事
嗎?我們或許不在乎當大總統的是誰,我們只在乎讓老百姓們過上好日子的人會是誰,顯然,從袁世凱,一直到最近的張作霖,他們都不是!他們透過各種各樣的戰爭爭奪政權,換來自己當家做主,可是誰又
曾真正的顧及到過老百姓的死活?又有誰真正的為老百姓們考慮過?”
是啊,打了這麼多年仗,總統更換的速度之快,前所未有,不管是哪一派軍閥當政,可軍閥畢竟是軍閥,首先考慮的永遠都是派系利益,而非全國利益,這便是軍閥的排外性和侷限性。“時代在召喚,使命在催促,歷史和命運告訴我們,革命的時候又要到來了,這一次,我們革命的物件不是清廷,也不是袁世凱,而是所有的軍閥!今日,袁某以鄂、滇、桂、粵、川、湘、黔六省聯軍總司
令名義宣佈,北伐軍正式成立!以統一之名,向全體軍閥們宣戰!”
鏗鏘有力的宣言從袁兆龍的口中說出來,這番話,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登上各家報紙的頭條標題,沒辦法,這番話的狂妄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年慈禧太后向全世界宣戰……只不過,袁兆龍的宣戰物件是國內的軍閥勢力。狂妄嗎?真的十分狂妄,敢說出這番話的人,還真的是一個都沒有,當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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