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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解釋。
她總不能說，盛航死後曾經回來找過她，而且還對她說了一些事情。
說實話，知道現在杜月都有些無法確定，“盛航魂歸”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還是她做的一個夢。
如果說那是一個夢，那盛航在夢中告訴她即將轉世投胎，還有程亮幫助他“魂歸探親”，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事實上，從那天“醒來”之後，杜月一直在關注著程亮。對於程亮開店、開著勞斯萊斯送外賣這些事情，她都一清二楚。
不但如此，對於程亮以前的情況，她也做了調查瞭解。
在這個過程中，她發現了就在盛航出事前後那段時間裡，程亮的生活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好象突然進入了一個人生轉折點。
程亮的這種變化是源於什麼，杜月並不知情，她也只能將其歸於“奇遇”一類。
但有一件事情，杜月還是透過調查搞清楚了。
而這件事，倒是可以用來解釋宗淮的這個問題的。
“我是主動要求做程亮的律師的，因為……程亮在盛航出事的時候，就在現場，是他作為目擊者提供的證詞……”
宗淮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
聽著杜月的講述，倒是讓他對程亮的為人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杜月在調查程亮的時候，看到了程亮的證詞，也正是這份證詞，讓她確信……盛航魂歸探親時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程亮對他們家有恩，對杜月有恩。
杜月得知程亮被抓之後，主動找到了趙紅兵夫婦毛遂自薦做程亮律師，就是為了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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