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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小北大哥，你快走……”
“璐玫姑娘，你？”蘇小北這刻，也愣住了。
他沒想到。
璐玫會衝過來送死。
“小北大哥，一直以來，多虧你的照顧，在天墓也罷，啟天部落也罷，你救了我很多次……可我卻沒什麼，可以報答你。”
璐玫目光清澈，聲音柔和，“我不想你死，阿哥說過，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之前神血落下，我的實力，得到提升。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甚至想過，和你的距離，會不斷拉近。”
“也許……那只是我的奢望。”
“可能，在天墓面對百鬼夜行時，我就該死了。”
“你救了我，我償還你一命。”
“不求什麼……”
“只希望，你可以記住我。我好怕，阿哥的話會實現。你離開啟天部落，也會忘記我。”
“……”
聲音逐漸虛弱。
璐玫含笑的一閉眼。
她死了，縱然在生命的盡頭，璐玫也不曾將心中，對蘇小北的情愫說出來。
或許是自卑，也或許，在她心中，始終認為，兩人是不同世界的人……
但無論什麼原因。
都並不重要了……
璐玫死去！啟天部落的族人，至此，不復存在。
她是整個部落。
最後存活的生靈了，軒九三，蒼山墓海，啟天朝拜……
命運。
終是沒辦法改變，一切，都如神文中記載的那般，正在實現。
“璐玫姑娘。”看向眼前，倒在血泊中的身影，蘇小北握緊了長劍，冰冷的目光，隔空，和世界盡頭，宮殿中的天使對望。
“死了，祭品，終於死了……”
血路上，奄奄一息的南牟，隨著璐玫死去，身後竟在這刻，再度升起金輪。
金輪出現。
然後不斷吸收，啟天部落族人的血肉。
半晌。
一對兒青色羽翅，從金輪中孕育而生，然後落下，來到南牟身後，和他融合。
昏黃的光澤。
消失不見，南牟的身影，浮現在了蘇小北面前。
那是一尊天使。
如水晶宮殿中，有著妖異血眸，氣息渾濁，手持木棍的天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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