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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黎曼晴打斷黎敏兒的話:“那就真的是紫鑽卡了!”
黎敏兒趕緊落井下石:“紫鑽卡整個帝都只有五張,除了裴亞爵以外,還有誰可能給她紫鑽卡呢?所以,你知道夏若惜那個賤人在裴亞爵心裡有多重要了?你看看你出車禍受傷住院期間,裴亞爵也受傷了,就隔著一間病房,他看過你幾次?可是他和夏若惜呢,可是朝夕相處呢。說你傻你還不相信,你還跟我說女人要矜持,老公都要被別的狐狸筋勾走了,再矜持有什麼用?”
“你別說了!”黎曼晴的聲音裡透著隱忍的怒氣。
黎敏兒唇角勾起冷笑,繼續說道:“你長點心吧,私生女的事情你派人查檢視吧,也不是太複雜的事情,萬一是真的呢?那你怎麼爭得過夏若惜?”
砰——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黎敏兒對著電話罵咧咧:“蠢貨,我都替你著急!連個男人都看不住,矜持,在自己男人面前裝矜持,不就是逼著男人出去吃嗎?”
罵完,她再伸腿踢了一腳車輪胎,生氣道:“死到哪裡去了,還不回來?”
說著,她又給媽媽打電話,電話是通的,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
黎敏兒重複打了三四遍仍然無人接聽之後,她生氣地將電話關機:“一會兒找不到我你不要哭!”
*
某金屬基地。
夏雲慧被關在一個金屬質感的房間裡,她坐在一張金屬椅子裡,手腳被繩子綁著,鄧良坐在她對面,慢悠悠地問:“為什麼要讓人對夏若惜做那種事情?”
夏雲慧心頭一跳,眸光閃了一下,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過來?你想要多少錢?”
鄧良坐在金屬椅子裡,腳架在金屬桌上,嘴裡咬著一根鋁絲,他將鋁絲呸地一聲吐出來,聲音邪魅:“給她點顏色看看!”
螃蟹勾唇一笑,他早已經帶著兩個隊友待命。他們三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拎著油漆,拿著油漆刷,紅黃藍三種顏色的油漆在桶裡淌著。
三個人走近夏雲慧,夏雲慧以為他們要朝她潑油漆,一臉警惕的神情。
螃蟹嘿嘿一笑,拿起刷子在油漆桶裡蘸了一下,將油漆刷到夏雲慧頭髮上。
“啊,不要!”夏雲慧尖叫起來。
螃蟹身後兩個人也拿起刷子蘸著油漆刷夏雲慧的頭髮。
只一會兒工夫,夏雲慧的頭髮便變成了紅黃藍三種顏色,看上去跟妖怪似的。
頭髮上的油漆刷得太多了,順著頭髮便滴下來,滴到夏雲慧臉上,也滴到夏雲慧身上。
夏雲慧眼睛處沾上了油漆,眼睛都不敢睜開,她想要擦一下,無奈手被繩子綁著,她只能用力地甩頭,一甩頭,油漆更是甩得到處都是,滴得也更快了,臉上滴了好多,兩隻眼睛都沒有辦法睜開了,她用力地閉緊,無奈地任由油漆淌過她的眼睛。
“給她擦把臉!”鄧良說道。
立即有人去打了條溼毛巾粗魯地往夏雲慧臉上擦了一把,油漆擦開了,夏雲慧睜開眼來。
鄧良瞟一眼夏雲慧,也不急著審問她,吩咐道:“把刑具拿過來!”
螃蟹壞壞一笑,揚手帶著兩個隊友出去了,沒多大一會兒,便有好些隊友陸續地搬進來一些讓人看了便心驚肉跳的刑具。
有鐵梳子一樣的工具,上面全是泛著寒光的尖銳倒刺,這種東西古裝電視劇比較常見,通常是用來梳背,順著肩膀往下用力一梳,隔著衣服也能梳下一層肉來,一梳子下去,整個背部血肉模糊,再在梳爛的肉上撒上一層鹽或者鹽水,能讓人痛得滿地打滾,死去活來。
夏雲慧看著這些東西,心跳驟然加速,嚇得臉色都變了。
她自幼在夏家長大,也算是名門閨秀,夏家也有家法,跪祠堂和打板子這樣的家法一直傳承了下來。不過極少動用,父親在很生氣的時候,會拿著戒尺抽打他們,但絕對沒有正式打板子那麼可怕。戒尺怎麼樣都不能讓屁股開花。
在看到這些刑具以後,她猛地發現,打板子與這些可怕的東西比起來,完全不是事,這些東西才真的會要人命。
鐵梳子搬進來以後,又有人搬了一條長凳子進來。
老虎凳?
這是夏雲慧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鄧良冷冷地朝著夏雲慧笑了笑。
又有隊友搬了烙鐵進來。
夏雲慧已經嚇得冒冷汗了。
她咬著牙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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