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拐賣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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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俺就想，怎麼會有人的名字那麼好聽。可能因為她學乖了，又會撒嬌，長的還俊，鐵牛居然讓她自己出來放風了。” “一出來放風，她就開始想逃跑了，先開始的幾天倒是挺安分的，但是那一天被我給看見了，她從一個小瓦罐裡面拿錢，想往鎮上去。” “她抬起頭來看見是我，嚇壞了，求我不要說出去。俺心軟了，可是村子裡的人咋辦？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可俺還是放過了她。俺們這裡離鎮上就算坐牛車也得三個小時的路程，她一個人走能走多遠？” “裡裡外外都是村子裡的人，就算逃到了隔壁村，隔壁村裡也全都是跟俺們一樣的人，僥倖逃到了山腳下，山腳下的警察是俺村長的大伯哥，她身上又攢不了多少錢，我就算是讓她走了又怎麼樣呢？” 大爺回憶著，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面對著年輕漂亮女人的求助手足無措，他從小從這個村子裡長大，四處都是他的親戚朋友，要讓他幫助戚舒雨逃出來是不可能的。 那個時候他經常遇見戚舒雨，兩個人曾經在河邊說過不少話，可能是因為他並沒有對戚舒雨做過什麼，戚舒雨對他還算客氣，只是也沒有說過什麼逃跑的話，她心裡已經恨上了村裡那些人。 那個時候他年輕氣盛，撞見那件事也想過去幫戚舒雨，可是誰又有那個勇氣對自己親人下手呢？ “俺放跑了戚舒雨，心裡邊還是對村裡人有所愧疚。當天晚上，鐵牛叔遲遲等不到戚舒雨回家，知道她是跑了，召集了全村人開始搜山。” 當鐵牛知道戚舒雨跑了的那一瞬間，眼睛裡瞬間就紅了，他眼睛裡的憤怒快要溢位來了，當時的大爺幾乎不敢跟他對視，更別說其實是他放走的戚舒雨。 他只是在心裡默唸，讓戚舒雨跑的再快一點，再遠一點，不然的話被找到恐怕面臨著不好的結果。 深夜全村人拿著火把開始搜山，火光幾乎照亮了整個山頭。 “俺們在這個山裡住的久了，山裡的情況也很清楚，戚舒雨走了兩三個時辰，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但山裡的情況複雜，很容易就找不到下山的路，也只有村裡的人瞭解下山怎麼走。” “俺們村裡的人幾乎是全員出動，留下了能看著村裡女人的人之外，其他的都出來找了，找了大概一個時辰，戚舒雨就找到了。” 當時戚舒雨在草叢裡縮成小小的一團，身上還蓋滿了樹葉，要不是出來抓她的人找的仔細，還真容易找不到她。 “村裡的男人把她拎出來的時候，戚舒雨身上七七八八的全是樹枝喇出來的傷口，她驚恐的看著我們，轉頭就想跑，被鐵牛叔抓住了頭髮，一路上拖回去的，後腦勺全是血。” “他回到村裡，指著地上的戚舒雨十分憤怒的說：‘死娘們，真是給你臉了！’，又上前扇了她兩巴掌，頓時她臉上就紅腫起來。” 大爺記得很清楚，當時戚舒雨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是好下場，在捱了那兩巴掌之後，還在一直掙扎，唾罵鐵牛叔不是個男人，她漂亮的眼睛死死瞪著鐵牛叔，看樣子恨毒了他。 “鐵牛叔說她就是個禍害，既然這麼有骨氣敢逃跑，看來是上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這次讓她繼續爽個夠。” “這話一出來，戚舒雨全身都在顫抖，叫他給自己個痛快，村裡的男人則是嘿嘿一笑，摸著自己褲腰帶迫不及待了。” “俺看著地上的戚舒雨，明白自己救不了她，但是俺也沒有參與，實在看不下去這場面，俺只能先回家了。” “戚舒雨的慘嚎幾乎響了整整一個晚上，等第二天晌午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睜著大大的眼睛，身上全是傷痕，下身已經爛了。” “鐵牛叔也不在意，嫌她礙眼，拿草蓆裹著扔後山去了。” 阮琪聽完了故事，看著大爺肩上的女人 ，陷入了沉默。 「我以為很早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沒想到大爺那個時代還有……」 「誰說沒有這樣的事情！時至今日，拐賣年輕女孩的人販子依舊存在！仍然還有女孩子在大山裡受苦！」 「啊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戚舒雨得有多麼絕望啊，碰見這樣的事情！」 「很想說大爺，雖然大爺是旁觀，這麼殘忍的事情，大爺就不能幫幫她嗎？」 「她死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吧，而且這一定不是第一例了，這還是人嗎？這是一村子的畜生啊！」 在大爺旁邊的孫子也沉默了，大爺在村子裡一輩子，大字也不識幾個，但大爺的孫子看見彈幕上的話，有心想要辯駁，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唉，俺知道你們現在都在怨俺。”大爺點燃了手裡的香菸，抽了一口，“俺也是沒有辦法，這村裡的人沾親帶故，都對俺很好，俺要是去幫她，就是背叛了全村人。” “仙姑你說的不錯，之前俺們村磋磨戚舒雨那幾個，陸陸續續都死光了，死相十分悽慘，村裡人也就剩下一些女人跟小孩了。” 他去看了一回，死了的人活像是看見了什麼嚇人的東西，嘴巴張得很大，眼睛下葬的時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