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阿彩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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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梵音手腕一抖,那削尖的竹枝貼著範駛的太陽穴而過,劃了一道長達一指節的傷口。傷處泛白,然後立刻湧出了暗紅色的血液,好像放閘的水庫一般傾瀉而下。
這種痛是實實在在的,雖然不至於連範駛這種結結實實上過戰場打過仗、負過傷的人無法承受。可是方才那一瞬,範駛已然放棄自己的眼睛,因為距離太近到模糊而李梵音的表情又太過冷靜。現下眼睛劫後餘生單單劃傷了臉算得上什麼,他反倒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慨。
“哎呀,手滑了。”李梵音反手將竹枝藏到身後,面無表情道,“有的是機會,休息休息咱們再繼續。”
範駛叫他當真不走,心下不可謂不緊張,他相信柯獻一定會來救他,前提是他沒有因為舊時恩怨而死於李梵音之手。
“世子,你當是有話要問末將吧,不如直說。”範駛這會兒面上沒了笑容,也無法在李梵音面前擺出那副調侃的模樣。
李梵音聞言嘖了嘖嘴,這個模樣是他從裘彩擷處學來的,換做他從前每每看到裘彩擷這般動作總是被他氣得牙癢癢,如今他用這個姿態來氣別人著實有趣得緊。
“你對我、對天家的作用唯有一顆頭、一條命。這顆頭便用作他日站前掛出去示威軍前,這條命便是用作與我消遣、供我取樂!”
範駛聞言面色大變,“那、那些關於皇后的舊事,關於皇后之死,末將都可以告知。”
“呵呵!”李梵音覺得有趣,手裡的竹枝晃了晃,“我四歲時在臨山遇一位高人,他見我年幼早慧收我為弟子。每月中有半月我在廟中靜養,實則是跟著師父修性學武。然後我被逐,自那時開始所有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一一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只需要記得柯獻是我最大的仇敵,我同樣記得你對我做過的事。因為早慧,所有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會忘記。”
他手裡的竹枝好似一柄刀刃拍在範駛的面上,沾染上他面上未乾的血跡畫成一道道、一塊塊,成了個血染的花臉貓。
李梵音笑,範駛卻笑不出來。
他眼中的李梵音還停留在闞明殿那一夜唯唯諾諾敢怒不敢言的病弱青年模樣,美得孱弱而無力,任由他搓圓捏扁。而如今的李梵音不單單在功夫上藏了一手,更何況這場戲他足足做了十幾年,何等的心機深沉!
“好了,天也已經聊過了,我對你沒有多大的耐性。今日我心緒難平,且容我放肆一回像你往年一般從你身上取些樂子吧。”
語畢,李梵音手裡的竹枝再一次行動起來,這次不再是緩緩而行,好似是為了映照李梵音那一句“沒有耐性”一般,動作快而迅捷,目標準備被鎖定。
只聽得牢房內突然傳出一聲男子痛苦的哀嚎,緊接著是鐵鏈掙扎的亂鳴之音和男子低聲嗚咽的聲音。
範駛捂著眼睛,噴射出來的血根本止不住從指縫間流水似的湧出。有好些血跡濺到了李梵音素色的前襟上,導致他好一番厭棄。
“罷了罷了,我今日這團鬱氣總算是舒解了,放心,這種傷勢我暫時還不會叫你死。”
李梵音雲淡風輕地說完這一些便轉身離去,直到外頭冰冷的月光再度照到他身上那火熱的戾氣才算是消下去一些。
今日是魔障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因著那天家和崔英的事,他倒是意氣用事了。
回到營帳的時候沒有瞧見裘彩擷的身影,又過了不少時才見人從外頭進來,打眼看了一下立在屋內的李梵音忽而頭一扭往自己那一側睡榻而去。
李梵音覺得奇怪,跟在裘彩擷身後。便見她脫了一雙靴,鞋底還沾了好些乾草。
“去哪兒了?不是讓你在營帳中不要亂跑嗎?如今柯獻遁逃難保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圍場守備不算嚴整。我不放心你出去。”
李梵音的話多少叫裘彩擷動容,她垂著頭視線打量那一對乾淨修長的手。有些彆扭地說,“可你自己不是也出去了?”
“那不一樣……”李梵音嘗試說服她,繼而又突然反應過來一般,“你跟蹤我?”
裘彩擷也不否認,不過她當初卻不是有意對他和薛岐的話感興趣,無非是都出來了想在薛岐帳前等一等他,倒是他非但沒有即刻回去反而去了刑房這才叫裘彩擷心下起疑。
李梵音在人後展現出她從沒有見過的神色,那種狠戾和陰冷同他現在的模樣截然不同。分明是同一張臉,她看到他在跟前笑過無數次卻沒有一次同方才在刑房中那般叫人毛骨悚然。
“你看到什麼?”
李梵音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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