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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寅笙很乾脆地搖頭:“沒聽說過,他也有我這樣的眼睛嗎?” 春道長點頭:“是啊,他那雙眼睛很厲害,道行也很深,很多人慕名前去他的草屋請教,他也很慷慨,我以前就跟我師父去過幾回。” “那您知道他的孩子嗎?” “我知道他有兩個兒子,但從未見過,只是從他口中聽說。” 姚寅笙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了,她問:“不對啊,我聽說我爺爺死的時候七十都沒到,要放到現在都快九十了,少說也大了你一輪呢,這麼說可能就不是了。” “你在想什麼呢?” “我本以為你認識的是我們家祖上的人,可這時間對不上啊,你比我爺爺還小,怎麼可能認識比我爺爺還老的人。但又不可能是外人,我爺爺說了,我這雙眼睛只有我們家有,從來沒聽說別人家也有,就連調查組都沒這麼說過。” 春道長意味深長地看著認真分析的姚寅笙:“我只是把我遇到的告訴你,你現在姑且當個故事聽如何?我第一次見到姚弗康的時候八歲,是我師傅帶著去的,那時候他隻身一人,我跟著他學了不少法術上的東西。後來他開始雲遊,想要找到他很困難,但還能見上一面,發大水那一年,他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關於他去向的版本有很多說法,有的人說發大水那一年他到下面,鎮住了從十八層地獄底下的地方跑出來的怪物;有人說他從那裡回來了,還有人親眼看見他,但之後就消失了;還有人說他根本就躲起來了,說他怕死,不願意犧牲。” “犧牲?什麼意思?十八層地獄底下的地方又是什麼?”聽著聽著姚寅笙就多出了幾個問題,她耐不住好奇心發問。 “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東聽一些西聽一點兒拼湊起來的,聽說陰陽鬼虎瞳跟那個地方有關係,唯有這個東西能夠鎮住那個地方的動亂,但具體的我也知道的不多。據說發大水那一年情況本是可以控制的,在這之前我師父有過預感,如果提前干涉是不會發生那麼大規模的災害。很多人覺得就是因為姚弗康已經事先知道了那個地方的東西會跑出來卻不阻攔,才使得那個地方里的東西衝出來,弄得當時各地各種災害發生。” “那......真的是這樣嗎?”如果這樣,那姚家不就成了罪人了嗎? 春道長給姚寅笙一個寬慰的眼神:“這只是大家的猜測,真真假假還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也只是大家的一個猜測,因為當時姚弗康真的離開得太突然了,再加上他離開後不久就來到發大水那一年了,所以大家才會有的這種操作。” 姚寅笙低下頭拿出自己的玉佩,她可以肯定那位姚弗康就是自家的先人,可是他為什麼要離開?他離開得太奇怪了,姚寅笙繼續問:“那......他的家人呢?那兩個兒子,您知道在哪裡嗎?” 春道長剛才提到,姚弗康有兩個兒子,從時間上假設如果兩個兒子其中一個是自己的爺爺姚星恆的話,那還有一個伯公或者叔公才是。那麼另外那個孩子去了哪裡呢?姚寅笙從來沒有從爸爸或者大伯口中姚家還有別的親戚,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走過親戚,倒跟奶奶孃家那邊的親戚走得很近。 姚寅笙在頭腦風暴,那個叫姚弗康的先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春道長繼續回答姚寅笙的問題:“這也是我們這些見過那位前輩最想知道的,他很少提到自己的家庭,我們只知道他有妻子有孩子,卻從沒見過他們,甚至沒聽說過他們的名字。” “可是從您的稱呼上來看,這好像只能稱作前輩吧?為什麼您要說那是一位故人,你們怎麼變成朋友的?” “因為啊......我偶然遇到了他,跟著他在各地走了一段時間。” 春道長的眼睛有些潤潤的,姚寅笙不知道他怎麼了,春道長沒在意,只是抽了一下鼻子說起了那個時候:“那時候,我的家庭出現了變故,我老婆孩子,全死了,全是意外,連救都沒機會救一下救死了。很突然啊,一個星期裡,三個人全死了,只剩我一個。我很難過,一時間竟走不出來,我自認這麼多年我積攢的福報會分給他們一點,可是沒有。我出門散心,卻發現了一處懸崖,正想跟著妻兒一起去的時候,遇到了姚弗康。他聽我說了一切,帶我到大排檔裡吃東西喝酒,他說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喝酒就好了,喝完了睡一覺,第二天又是嶄新的一天。我就這樣跟著他喝,喝完了我就哭,大概喝了大半年,他一直請我喝酒,一直到我走出來。” 沒想到春道長還有一段辛酸往事啊,說到自己的妻兒,他忍不住紅了眼眶,想來他失去親人或許大半輩子了,那大半年喝下去的酒應該是他的救贖吧。 “春道長,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經歷了這些,提到了你的傷心事。” 春道長擺擺手沒介意:“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習慣了,小姑娘你放心,我就算難過也只是一個人難過,不會讓你難堪的。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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