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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是一場沒有盡頭的深吻,帶著彼此深切的愛意,和無限欣喜。
輾轉旖旎,令人無法自拔。
良久,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
雲初環住楚澐緊實的腰身,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聲。
清爽微涼的竹香充斥在鼻間,雲初深吸一口氣,感覺到心底無比的踏實靜好。
“我曾經夢見,會嫁給他。就像夢見父親和師兄會死在你府上,三姐會死在邊關一樣……”雲初幽幽說道。
楚澐威武的下巴摩挲著她柔軟的發頂,輕笑出聲
“此時此刻,你在我懷裡,我們都應該活在當下。”聲音帶著極致的低沉性感。
雲初眼眶一熱,在他懷中重重地點頭應了聲:“嗯。”
……
遲遲沒有容羽的訊息,雲初和楚澐趕到任家大宅的時候,圍觀的人群已立滿了整條大街。
兵卒開路,兩人快馬奔進任宅。
只看到白幡上寫著黑沉沉的幾個大字。
“山匪殺人,僵桃李代”、“欽差明察,還我公道。”
翻飛的紙錢,灑滿了任宅的斷壁殘垣。
披麻戴孝的老弱婦孺,哭聲震天。
“出什麼事?”楚澐擁著雲初坐在馬上,冷聲問道。
眾人看見他們,哭聲一噎,周遭瞬間靜了下來。
歡武稟告:“這些都是任家的族人,得知有欽差在此,聚在此處求欽差為他們做主。”
“做主?做什麼主?”
“說……‘任意行’是山匪假扮,殺害任家嫡枝百餘口人性命,又霸佔任家產業,行不軌之事……”
楚澐氣笑了:“這是演的哪一齣?為我正名?”
善堂整整十八年間,往軍營裡輸送了不少細作,官位有高有低。
這些日子楚澐雷厲風行處理任家的事情,無論軍營還是產業裡,所有頭皮刺有圖騰之人,一句“勾結山匪”,揪出來直接殺完了事。
在江南,乃至整個大梁,可謂是風聲鶴唳、血流成河。
原本體弱多病、冷酷無情的秦王殿下,被冠以暴戾殺名惹人詬病。
如今若是這些任家族人指認,眾人口中的“江南首善”任意行,其實是山匪假扮。
只要楚澐當眾接下狀子,了結此案,再加以宣揚引導。
殺名搖身一變,便可成為美名。
“這些族人,以前藏在何處?偏生過了十八年,到現在才突然冒出來?”雲初問道。
歡武指著領頭那個花白鬍子的老頭:“那是任家族長,說任意行十八年前臨上京時,曾囑咐他們速速離去,否則會有滅族之禍。於是他們連夜逃往北地,前些日子聽說任家被欽差封了,這才趕回來為任家上下百餘口性命喊冤。”
雲初有些無語,周明煦究竟想幹什麼?
“把他帶來。”楚澐冷著臉說罷,載著雲初,打馬去了西邊的小院。
兩人翻身下馬,雲初這才發現,到現在都沒看見容羽的影子。
她正欲相問,只見容羽身邊的暗衛將一張字條躬身呈了上來。
字條上潦草寫著:“周明煦沒出現,我有急事先行一步回京,勿念。”
隨信附上一封任家祖上發家史,雲初看著字跡,不是周明煦的字跡。
信上所述,任意行的父祖兩代,在前朝是皇商,只因他們家與前朝皇后曹家有親,曹家又掌管著前朝的戶部,是以任家得以賺的盆滿缽滿。
信件的最下頭,十分周到地抄錄下了任家的族譜。
雲初看到任意行的名下,眼睛一眯。
兩子兩女,卻沒有“任新柔”的名字,李元洲還真是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雲初再次把容羽的字條看了一遍,確認是他的字跡無疑,問道:“師兄究竟遇見什麼事了?怎麼走的如此匆忙?可是與周明煦有關?”
“好似是京城那邊有急信來,郎君沒有交代,只讓屬下在此等候娘子,除了把字條交給娘子以外,再親口告訴娘子一聲,郎君他沒事,勿要掛念。”暗衛答道。
“這封信師兄是從哪裡得來的?”雲初又問。
暗衛回答:“是今天早上郎君去酒樓赴約,雅間裡面放著的。”
雲初擺擺手,讓其退下,轉身將字條和信交給楚澐,擔憂地說道:“肯定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師兄一定不會這麼匆忙。”
“你放心,我派了人跟著他的,必出不了什麼事兒。”楚澐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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