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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渠帥韓丹,爾是何人報上名字!…有吾韓丹在,賊兵休想越雷池半步!”黃巾渠帥挺刀縱馬直取呂布。
“我叫泥巴巴。馬超,弄死他。”呂布扭了扭脖子,朝旁邊馬超努了努鼻子,馬超嘆息一聲,取出身後標槍,在黃巾渠帥還要說話之時標槍已經如驚雷般而出,標槍透體而過,倒黴的渠帥死相極其慘烈,任勞任怨的閻行招呼著後面的數千騎兵猶如餓極了的惡狼般蜂擁而出,眨眼間就將這群烏合之眾打的潰散而逃。
“不錯哦,能說出這麼多臺詞,你也算死得不虧。”路過那個奄奄一息的渠帥時呂布給了他一個可憐的眼神,正好不知哪個沒長眼的黃巾兵朝呂布射了一箭,呂布條件反射的抓住羽箭,那箭支兀自顫抖,呂布獰笑著將羽箭甩向了奄奄一息的渠帥做了補刀,“不過,如果有下輩子,見我躲遠點。”
一個實力一流的猛將不能左右戰局,卻能震懾敵膽,兩個一流猛將並駕齊驅,浩大戰陣硬生生被馬超和閻行通個窟窿,經過了一番廝殺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黃巾戰陣。
剛出戰陣,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和腳步聲從不遠處響起,當先一個光膀子大漢撒丫子跑,後面將旗迎風鼓盪,上書漢驃騎大將軍呂,閻行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呢。”
“主公!可找到你了!”胡車兒呼哧帶喘的跑了過來,額頭上蒙著一層細密的汗,可見追逐赤兔馬有多難。“我等一路追隨將軍,可還是難及將軍龍駒神速,我等遠遠落在後面,支援來遲請將軍降罪!”
“請將軍降罪!”浩浩蕩蕩的御林軍在胡車兒的帶頭下轟然下跪,儘管新降之眾,但對於新任主公呂布馬首是鞍。
“都起來吧。”呂布皺著眉頭望了眼遠方的三座大寨,在夜空的遮掩下絲毫沒有動亂的感覺,反而安靜的可怕,呂布沉聲問道,“可有成廉郝萌的訊息?怎麼這麼久還沒繞到後面,不會是迷路了吧?”
“軍中剛好有熟悉地形的將士帶路,應該不會迷路。”領軍的是侯成宋憲,兩人也是滿懷疑慮的說道,“路上末將也曾派出斥候去成廉郝萌處打探訊息,可是至今未歸,莫不是…”
“出事了?”呂布接過話頭,沉聲道,“成廉曾統帥一營狼騎,能力不弱,郝萌也是慣戰之將,他二人絕不會延誤戰機,看樣子,是真的出事了,全軍聽令,隨我來!”
話音剛落,遠處兩座大寨後方的那座超級大寨火光四起,吶喊聲即便隔著這麼遠也能清晰的傳入耳中。呂布沉著臉騎馬朝聲音源頭奔去,馬超閻行侯成宋憲在他後面一字列排開,浩浩蕩蕩的御林軍緊隨其後,有趣的是,就算這麼多兵馬出現,被嚇破膽的黃巾軍卻不敢輕舉妄動,眼睜睜地目送呂布軍離開,因為…他們的主帥還沒有發話。此時,戰場的正中央,牛角奮起武力以一敵二和馬騰韓遂戰得不相上下。
“報——!稟報牛角渠帥,呂布軍出現在我軍之側約有兩萬之眾,如何行動請渠帥示下!”一個頭裹黃巾滿臉黑灰的武將大聲宣報,聽得馬騰韓遂精神一震,下手愈加猛烈。
“嘿嘿嘿,呂布來了,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韓遂一邊發起刁鑽的攻擊一邊陰測測的笑道,“你是不知道呂布有多強還是不知道你同夥雷公已經被呂布收降?”
“他被收降是他的事,與我何干?”牛角挺著一杆青銅長矛左支右擋,被韓遂馬騰打得極其狼狽,卻笑得極其開心,“而且,我效忠的物件,不是雷公啊…是李大目!”
“呵呵,管你效忠的是誰,我只知道現在領軍的是你,殺了你,黃巾就會潰敗。”馬騰目射冷芒,一杆長槍甩的犀利無比,好幾次都險些將牛角掌中的長戈挑飛,“如果不是你們黃巾軍之前從不鬥將,你們早就輸了知道嗎。”
“真以為贏定我了?”牛角呼哧帶喘的倒退數步,獰笑著大呼道,“何曼!給我出來殺了他們!我替李大目封你為渠帥,以後統領一軍威風八面!”
“一言為定!”
隨著一道陰測測的聲音,一個去了骨頭全是皮的精瘦漢子大踏步從牛角身後而出,漢子沒有頭裹黃巾的標準裝束,只是穿著一身破爛的布衣,看起來就像逃荒者一樣。嶙峋的右掌握著一根一丈二長的鑌鐵大棍,那鐵棍有碗口粗細,沉重的鐵棍被精瘦大漢拖著而行,接觸地面的棍梢壓出一條深深的痕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何曼是黃巾裡最強的一員武將,如果不是因為李大目的黃巾召集令,也許何曼不會出現在這裡。不過就是這麼湊巧,巔峰期的何曼,將會帶給馬騰和韓遂畢生難忘的經歷。
“何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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