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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和臆想永遠有著無法抹平的出入,呂布都堅信他的武力舉世無雙,套用愛情公寓呂子喬的一句話,‘取我方天畫戟,開無雙滅了丫的’,刻印到骨子裡的狂妄和桀驁來源於上一任這幅鬼神身體的主人對武力的自信,他始終以為,哪怕對方有千軍萬馬,有所謂的軍魂,統帥之心。作用無非是將這個名為三國的遊戲從割草變成了噩夢難度,但結局始終不會改變,最終笑到最後的人永遠都是他才對。
直到管輅在自己眼前悄無聲息死去之前…經那次以後呂布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之所以他和曹操能夠這麼肆無忌憚的改變歷史車輪,大概也是這群所謂的仙人礙於某種規則無法直接出手吧?
不管如何,呂布都意識到,孤獨的他難以面對叵測的未來,所以,閻行和馬超這兩員猛將,呂布都勢在必得。
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出於什麼緣故,當呂布在小廝的指引下來到閻行房間之時,一身戎裝的閻行早已在門口不遠處坐在地上靜靜的等待著,呂布令小廝退下,徑直來到閻行面前,裝作毫不在意地來到閻行面前。
“溫候來此為何?”閻行連頭都不抬,目不斜視地出聲問道。
“咳咳。”呂布清了清嗓子,將閻行的目光吸引過來,鑑於四下無人,呂布也不再拐外抹角,大刀闊斧直入主題才是他的性格,對於招納人才呂布早已駕輕就熟,立即丟擲橄欖枝,“閻行,要不要來我麾下?”
呂布將聲音壓得很低,以至於閻行一時間出神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了眼呂布,閻行試探性的說道,“溫候在說什麼?我…我沒聽清。”
“來我麾下。”呂布將聲音拔高了不少,“你在韓遂部下過得不愉快吧?來我這裡吧,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投靠我,我就讓你獨領一支五百人的部眾,從都尉做起,只要你有足夠的忠誠,只要你有足夠的軍功,封侯封將,獨鎮一州也不是幻想。想必你在金城也有家人,我會以足夠重的籌碼將你和你的家人從韓遂手中換出。”
呂布自襯自己的條件相當豐厚,尤其是對於不如意的閻行,絕對能夠征服他的身心。
“我…”閻行看起來有些猶豫,半晌才說道,“溫候說的沒錯,我在韓遂手下過得並不愉快,這源於韓遂對我的猜忌。不可否認,我確實是想要獲得韓遂部眾的軍權,人類天生擁有強烈的谷欠望,我也不除外,但我當時加入韓遂部眾時還太小,不懂得遮掩自己的谷欠望,以至於被猜疑至今,甚至在他的目光下我一度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刻著叛變這兩個字?不管如何,我想做將軍,我想擁有被別人信任的感覺...”
呂布來之前也算做足了準備,關於馬超和閻行的情報都在離開長安的前一天被呂布倒背如流,和情報上寫的一模一樣,閻行的猶豫取決於長期在韓遂部下時的被懷疑,閻行不是傻子,恰恰相反他是個聰明的人,無論韓遂如何遮掩,如何‘厚待’他這個所謂的女婿,信任感在這近十年的光景卻從未降臨過閻行的心頭。
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的感覺該怎麼形容呢?就像現代史中某位跳大神的神婆被某衛兵盯梢,只要發現你有任何封建迷信的行為,那就等著被打小報告吧!
長期處於這種狀態下的閻行到現在還沒有瘋,就已經算他心理素質過硬了。
“你的作用不應該是親衛,而是馳騁沙場率領千軍萬馬去攻城略地的將軍,我沒有必要為你立誓,但我想讓你知道,人與人之間應該互相信任,那麼,像我信任你般來信任我會信任你吧。”儘管言語有些僵硬,尤其是這段近乎繞口令信任更是令閻行聽得神情一滯,但這句話卻將呂布的誠意完美無缺的表達。
“我是孤兒,沒有家人,只有一個妻子,還是韓遂用來監視我的道具,我別無所戀,就算冒著叛將的名聲我也要投靠主公。”儘管聽不懂我信任你般來信任我會信任你是什麼意思,但最終閻行還是挺直腰板向呂布施以大禮,選擇了歸順呂布。“金城閻行,願為主公征戰。”
就在呂布滿意的扶起閻行之時,突然察覺到異動,側過頭四處張望,一個錦袍少年正悄無聲息的蹲在兩人不遠處的牆頭上,如果不是青瓦磚細微的聲音呂布也許還無法發現,少年明亮猶如天邊皓月般的眸子在昏暗的環境下猶為顯眼,呂布皺眉道,“下來吧孟起,穿這麼蹲牆頭上小心著涼。”
在閻行詫異的目光下,少年輕輕從牆頭上落下,那身手矯捷到讓狸貓自慚形愧,不是馬超還能是誰?
“咳咳,夜還未深,我又不急著睡,出來曬曬月光,沒打擾到你吧?”馬超笑嘻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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