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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人的命,天註定,從呂玲綺降生的那天起,就註定了她的命,她,呂玲綺,是鬼神之女!
呂布的話不僅是說給呂玲綺聽,也是說給他這兩個寶貝徒弟。
就在張繡曹彰沉寂在師傅的寶貴訓斥中,呂布的羽箭離開了雙手,兩根羽箭破空而去,任誰也料想不出那羽箭根本沒多快,但勝在兩人措手不及,手剛抬起,箭已至…饒是如此,當兩根羽箭撞在張繡和曹彰眉心時,連箭頭的染料包都因過於猛烈的速度而甩掉,兩個清晰的紅印刻印在兩人的眉心,索性兩人都用屬於自己的爆氣保護住了額頭,呂布的力道不大,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張繡曹彰走心的去記住呂布的良言,也許都不會中箭。
在這個世界,爆氣是可以抵禦非爆氣的物理攻擊,談不上完全防禦住,也能卸掉一大半,當然,帶有爆氣的羽箭攻擊除外,例如曹性的箭,呂布的箭,張遼的箭,乃至於號稱一代箭神還未出世的黃忠之箭。
無論怎麼說,兩人還是中招了,曹彰捂著額頭,心裡突生一種‘太狡猾了,或者說我太傻了’的想法,來自羽箭的痛楚遠遠抵不上被當成弱智耍了的心裡打擊,強烈的委屈使曹彰淚目盈盈,幾乎哭出聲來。
“我…被射中了?”張繡摸了摸發紅的刻印,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殘酷的事實…“原來師傅你說了這麼多就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你耍詐!”
“兵不厭詐。”呂布壞笑的模樣令曹彰和張繡想要胖扁他一頓,奈何打不過?“行了,張繡,明天雞鳴之時,來我家,我要對你二人進行《懲罰》!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哦。”
張繡灰頭土臉地騎馬離開,曹彰則默默地走到呂布身邊,依舊幽怨地盯著呂布,呂布大笑著拍拍曹彰的腦袋,“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告訴你,明天我對你和張繡的懲罰,可都是我最新想出來能夠提高武力的方法,別人求我我還不想教呢,再苦著個臉,明天我可只教張繡一個人了。”
“別!”曹彰對於變強的渴望來源於自身,甚至沒有任何偶像的催促,曹彰只是單純的想要變成一個馳騁沙場萬夫莫敵的武夫,為父親建功立業,所以曹彰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即換上一副笑臉黏在呂布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呂布,“師傅,你可答應過我爹要把我培養成利害的武將,我相信師傅不會食言的!”
呂布笑著摸了摸曹彰的小腦袋,對於這個徒弟的小聰明也懶得理會,這時張遼已由於軍務在身告辭離去,只留下田旦這個新任的蜜獾營營長等待著呂布的指令,田旦對於這個所謂的蜜獾營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是十分抗拒的,咬著嘴唇低著頭,一語不發。
顯然想要靠田旦是很難理解來自於後世的黑洲產物,殺神平頭哥的,呂布微笑著走到田旦旁邊,低聲說道,“看樣子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蜜獾是什麼,我就悄悄告訴你,這是一個草原上的生物,它的體積很小,卻異常兇猛毫不畏懼,即便是面對體積再大的野獸也會撲上去戰鬥,它曾留下一個美麗的傳說。”
“平頭白髮銀披風,一生都在征戰中。生死成敗隨風去,只願激戰海陸空。它叫平頭哥,它的一生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或者是在投胎的路上…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田旦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光是因為完全沒想到面前的主公竟然會吟出這麼…哪怕是古怪,好歹也是個詩,而且似乎聽起來有些熱血沸騰?僅僅是短短的幾句話,就讓田旦知道了主公對他抱有著多大的期望!
“定不辜負主公期望!”田旦激動得不能自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半晌無人回應,抬頭望去時,呂布已經肩扛呂玲綺,左手拉著曹彰,身後跟著馬超閻行慢慢朝人群外走去。“平頭白髮銀披風…兄弟們!待會全都跟我去剃頭髮,剃成平頭!以後就不叫蜜獾營了,叫平頭營,不要問為什麼——!”
一路上馬超都用鄙夷地眼神偷偷瞄著呂布,顯然對呂布耍詐引以為恥。不過念及眼前這個男人可能要照顧自己很久的飲食開銷,再加上打不過,馬超勉強嚥下這一口氣。
按照呂玲綺的指引,呂布領著眾人來到呂府,見魏氏和貂蟬早已守在門口等候,兩個美女佳人看呂布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戀,但轉頭看向呂玲綺的眼神都統一地充斥著怒火,魏氏天生暴脾氣,哪裡還忍得住,擼胳膊挽袖子的咬牙道,“好哇,又出去禍害鄉親了?還被你爹逮到了?行!明天你要是能起來床,算我沒本事!”
呂布眼睜睜地見魏氏潑辣的將呂玲綺從呂布肩膀上硬生生拽下來,抱著呂玲綺急匆匆地走進正堂,朱漆大門關上的同時,呂府中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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