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觀戰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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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與死。 存與亡。 在時間與空間、因果的盡頭。 最終的決戰爆發。 “這一戰，誰會贏？” 來自斬魔大聖世界觀，拿著魔導書變化的Q版自己當帽子的奈亞拉託提普好奇問道，忽然，她想起什麼，往旁邊看了一眼。 “……？為什麼這裡會有燭晝？” 作為至高存在燭晝化身之一，直接從偉大封印多元宇宙帶著好兄弟九溟飛過來的蘇晝眉頭一皺，一副你小子沒問題要怕燭晝的表情。 “燭晝吃你家大米了？燭晝怎麼你了？” “我還說你們奈亞拉託提普全家內鬥呢，怎麼，打贏復活賽了？” 奈亞拉託提普與Q版的自己同時紅溫。 氣急敗壞的說道。 “什麼復活賽？奈亞拉託提普打的那能叫復活賽嗎？” “我們只是暫時沉睡，又被混沌大殲給全部拉出來而已。” “又不是死了？燭晝你————” “急了急了，她急了。” 對線大師開始表現自己的語言藝術。 被提過來的九溟則有些擔心的看著最終一戰的現場。 天吶，一個文明的控弦者與完美者？ 這是捅了控弦者和完美者的窩了？哪怕都是些偽造品，也是不可限量啊。 “晝晝，別對線了，能不能分析一下這局什麼情況？” 蘇晝：？ “我這個化身也就是超越者水準，你讓我拿什麼跟你分析？” “等一下，本體應該也在附近圍觀，我找找，你等一下。” 剛剛還紅溫的奈亞拉託提普這下熄火了。 什麼，你本體也在啊？那沒事了。 至高存在混亂現在還在混沌中庭的封印裡出不來呢。 前段時間不知道抽了什麼瘋跟全體化身打架，好不容易打贏了發現這已經到最後環節了，完全沒有整活餘地後又給全復活了。 再說本體在這裡估計也懶得跟革新打架，說不定看見她這個化身被摁著打還要叫好呢。 此時，正跟老師混沌站在一起的至高存在革新已臉色嚴肅。 他無心理會自己化身的通訊，而是向混沌問道。 “老師，你當初既然看見了完美的做法，為什麼不阻止他？” “完美根本就沒有對完美者文明告知完美的正確，這與怪物何異？” “不管完美者文明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對於至高存在而言，哪怕是虛幻的資訊也能化作真實的文明，何況是一種可能性？” “這樣不就相當於養蠱嗎？所謂的至高存在最期，究竟是什麼？” “我看，這樣會養出怪物來。” 這位被稱作淵上之光、寂中之聲的至高存在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他跟寂主和完美都有所瞭解，唯獨對死亡這個後起之秀瞭解不多。 本以為只是個跟黃昏類似的極端至高存在。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玩意，哪怕掀起第二次偉大戰爭，也要給他送進封印再說！ “別急，接著看下去。” 至高存在混沌卻出乎預料的沒有附和。 祂搖曳著自己的尾巴，以龍蛇的本態吞吐著信子。 意味深長的說道。 “最期非是個體，而是文明。” “誠然，在這個大宇宙之中，未來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但卻不代表必然勝利，因為死亡為最期留了兩條路。” “超脫，與，滅亡。” 至高存在寂主沉默的關注著最終戰爭的情況。 無論最終的戰況如何，仁慈的冥府之主都會接納亡者進入冥府輪迴。 生命本就短暫，無限的時間才能造就一位真正的超越者。 苛求眾生用一條生命的長度來比擬無限，未必有些太過苛責。 “死亡，你為什麼允許完美幫助你塑造最期文明？” “你認可的乃是最終之死，可完美卻會讓生命在死之前回溯，從而避免之前的死亡，難道對於你的永眠之鄉來說，不是一種挑釁嗎？” 萬物終死之神、至高存在死亡沒有繼續與寂主戰鬥下去。 所謂的正確，不是因為它在諸天萬界都行之有效。 而是因為至高存在選擇一條道路、一種道理作為自身的正確，它才可以在諸天萬界都行之有效。 正確與道路，都是可以更改的，很多至高存在都更改過自己的正確。 譬如說現在被所有至高存在排斥的至高存在黃昏。 祂是最初的至高存在，在討伐怪物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更是啟迪了許多至高存在成長，可最後卻更改了自己的道義，變更為了黃昏與虛無。 “我只是想看一看，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至高存在死亡說道。 “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文明，究竟會選擇生存，還是死亡。” “我只需要看見這條巨樹最高枝丫的模樣，我就知道我的道路正確與否。” “寂主，你敢與我打個賭嗎？” “賭最期最後是選擇消亡，還是延續。” 寂主不打算參與這個賭局。 結果顯而易見，在最期的文明之中，輪迴被視為不存在的事物，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只會認為生命只有一次，自然不會選擇消亡。 眾生最初行動的動機，便是求生。 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哪怕是完美者文明也無法避開這一點。 另一邊，至高存在智慧也息聲掩鼓。 本就不想打的至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