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正確非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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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被殺就會死。 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正確的廢話，卻讓燭晝笑了起來。 “嘖嘖，當年我也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所以我遇到的怪物全部都死了，一個都沒留下。” 但是，秦燕卻能夠感受到，燭晝似乎真正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這句話對於他而言，似乎有著特殊的意義。 “起源之地，我跟混沌也去過一次。” “這是我故事的名字。” 蘇晝的聲音淡然起來，就像是在說什麼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樣。 關於不論是祂，還是其他的至高存在，亦或者諸天萬界，全部都如同黃昏之正確所言一般虛無的事實，他毫不在乎。 “至於你故事的名字，等你成為至高存在之後，親自去看吧。” “對了，我說，有沒有興趣跟我出去走走看看？” 走走看看？ 秦燕的視線停留在蘇晝的身上。 堂堂至高存在革新也會有閒的沒事幹散步的時候嗎？ 我還以為他平常的娛樂活動就是跑去某位至高存在的臉上指著對方的正確說該怎麼改才更正確呢。 略顯失禮的眼神登時讓晝晝眼神一凝。 什麼意識？我有那麼像槓精嗎？做人不要太雅拉！ 雖說話說回來，我確實槓精就是了。 噬惡之龍開口問道。 “你就說去不去吧，你這樣一個一個多元宇宙走，猴年馬月才能完成自己的道路？” “我帶你去走走看看，不是很能加快進度？我記得永恆劍主世界的九個原初怪物還在你的大宇宙裡吧？遲則生變！何況我還在你的大宇宙有投影呢！” “……？” 遲則生變的原因找到了。 你小子特意跑過來找我，難道是因為九位原初者可能提前脫困，怕我搞不定，所以刻意過來幫一把手？ 不對，仔細想想，這鍋也不只是蘇晝的，多元交匯誕生的大宇宙本身就是什麼牛鬼邪神都到位了，先有至高存在混亂，後有至高存在革新與至高存在混沌，還有至高存在進取與至高存在智慧。 這五個加一塊就屬於極高配版本的萬變之主，道路混雜之下，哪怕某一天大宇宙忽然因為某種不明原因當場暴斃，然後又在下一秒離奇復活也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 “我也不是什麼迂腐的人————什麼時候出發？” 可能性之王問道。 “現在。” 蘇晝說道。 轟隆隆。 難以細數的能量正在被前所未有的宏偉之力推開。 但詭異無比的是，這些能量絲毫沒有影響到周遭的事物，甚至沒有在多元宇宙之中掀起一絲絲的波瀾，因為至高存在不願意出現這樣的結果。 對於超越邏輯的至高而言，有與沒有是可以同時存在的。 正如同你詢問上帝能否創造一塊自己無法舉起的石頭一樣，上帝能夠創造出自己無法舉起的石頭的同時又能夠舉起他。 位於邏輯之暗的矛盾實則並行正確。 能夠理解至高存在概念的，唯有超越者，這些沿著至高存在或者自己道路而走上最終境界，得到三要素的他們，方才有一絲一毫看清楚至高存在力量的可能。 “什麼叫奇蹟？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就是奇蹟。” “完全乾癟的世界迎來忽然的靈氣復甦。” “靈氣豐裕至極的世界忽然出現靈氣斷絕。” “正向與反向之物，皆是奇蹟。” 蘇晝帶著秦燕走在這無盡的泛多元宇宙之軸上。 在許久許久之前，他曾單獨從偉大封印多元宇宙走出，一步一步的丈量著無盡的多元宇宙，看見過一個又一個的超越者，甚至與偉大封印多元宇宙之中已經遠去的仙神文明有所接觸。 眾多的宇宙、眾多的文明，最為讓他感到驚訝的便是宏觀層面上的邁克羅夫多元宇宙。 “當初別人跟我說這裡出了一個至高存在，我是不信這個邪的，結果來到這裡一看，在那些銀妖精的幫助之下，這麼大個的至高印記當前，我信邪了。” “將即將熄滅的起源之火代替，創造出奇蹟之火，重鑄了多元萬界，改寫了一切的核心，當時我想如果我有機會跟這個至高存在奇蹟見上一面，或許很聊的來。” 蘇晝站在邁克羅夫多元宇宙之外，看著這個大宇宙的全部情況，似乎瞄到了正在全武行的至高存在奇蹟與至高存在死亡，有些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結果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他這個奇蹟是大力出奇跡，我跟其他至高存在講道理講革新，他們會跟我辯理，最後才是全武行。” “而至高存在奇蹟就很厲害了，他會直接跳過辯理過程，快進到全武行，用實際行動告訴我，理論的批判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已經來到超越者極限的秦燕，視線也落在邁克羅夫多元宇宙的某處，似乎有異樣的正確資訊正在衝突爆發，這應該是至高存在奇蹟又跟誰打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看見至高存在，至高存在們基本都在幹架，或者是幹架的路上，又或者是剛乾完架，總是如此。 “那你打贏了嗎？” 可能性之王詢問至高存在革新，這位少年模樣的至高存在忽然咳嗽兩聲，若無其事的岔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