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糧食漲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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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月問王衛國：“衛國，明月比我大一點，我就叫你一聲姐夫，你看行不？ “天哪，那我以後就是你姐了啊，小月，快快，叫聲姐聽聽。”李明月拽著白小月的手。 白小月瞟她一眼，簡直沒眼睛看。 王衛國很高興：“這有什麼不行，多個妹妹，我求之不得。” 接著又說：“糧食不急，我覺得還可以再看看，等春節後再說。”。 “姐夫，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樣想的，明月，你家衛國厲害啊！”白小月豎了個大拇指。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的。”李明月一臉驕傲。 坐月子也很簡單，就是大人孩子吃好睡好。 奶娃娃只要吃飽就是睡覺，主要還是給大人吃好，奶水充足，娃娃才養得好。 王衛國弄回來不少好東西，豬腳，骨頭，五花肉，前夾肉，母雞。 看他架勢是準備把媳婦兒子養胖。 白小月帶著女兒整天就給李明月煮吃的東西。 黃豆燒豬蹄，老母雞湯，骨頭湯，魚湯，換著花樣給她吃。 滿月的時候，李明月整個人氣色紅潤，白白胖胖的。 平兒剛滿月，李明月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了，白小月就帶著女兒回家。 王衛國還給她帶了一大塊豬肉，估摸得有5斤。 等她回家，白母把蘿蔔乾都曬好了，酸菜也醃好了。 還給她抓了幾隻小雞仔養著。 白小月被白母好一陣唸叨，她撒嬌耍賴半天，才逃過一劫。 天氣轉涼，白小月採購了生活必需品，就準備在家貓冬。 不管外面紛紛擾擾，一門心思在家陪女兒，也抓著白文安學習。 她希望白文安能考個好點的大學，分配個好工作，以後可以安心啃弟弟。 一晃就到過年了，知道每家每戶的日子都不好過。 白小月拿了20斤粗糧，10斤細糧，這可是長樂一個月的補助。 然後，她帶著穿得圓滾滾的女兒去看葉父葉母。 葉母一如既往的精神，連頭髮絲都是整整齊齊，就是臉色蠟黃，可見日子並不好過。 開門小長樂就喊：“阿爺，阿奶，長樂來了。”跑去抱著葉父的腿。 看到白白胖胖的小孫女，聽到她奶聲奶氣的聲音。 葉父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在笑，怕小孫女冷著，連忙把長樂抱上炕。 “奶的乖孫，來吃糖。”葉母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遞給長樂兩塊糖。 兩老看到白小月帶來的糧食連忙推辭，讓白小月給長樂留著。 “現在啥都不好買，長樂也只有這些糧食孝敬爺爺奶奶，您們安心留著。 我會把長樂養好的，還請爹孃放心。”白小月真摯的說。 她是真心想對這對善良的老人好。 葉母眼帶淚花： “這已經很好了，現在是困難時期，我們也幫不上你的忙，你自己也要注意些。” 葉大哥和大嫂帶孩子去孃家了，白小月陪二老閒聊一會，就和女兒回家。 除夕，食堂難得蒸了白麵饅頭和白菜餃子。 白小月準備了大蔥炒雞蛋，土豆燒肉，醋溜大白菜，白蘿蔔骨頭湯。 肉還是王衛國拿的那塊，白母用鹽醃上，過年才準拿出來吃。 雖然只有簡單的幾個菜，但是一家子五個人，都吃得心滿意足。 一家人能團團圓圓在一起吃，就值得高興。 白小月給女兒兩分錢壓歲錢，白文安5塊錢，兩個財迷都很高興。 白父還給她也發了兩塊壓歲錢，這濃濃的父愛，讓白小月心裡很暖。 過了除夕就是六零年，白小月真心祈禱大家都能平平安安。 春種前白大伯來老弟家串門，和弟弟說起糧食價格一陣唏噓： “現在苞谷都漲到1塊錢一斤了，而且還沒地方買。 好多村子都斷糧了，就等著救濟糧下來，有逃荒過來的人說，有的地方都有人在吃樹葉。” 白大伯額間皺起了很深的川字紋。 “哥，那咋整啊，我們糧食夠吃不？”白父也發愁。 “春種以後還得減量，也是沒有辦法。” 白小月提醒：“大伯，好多村子都沒糧食，我們村的糧食可得保護好，人沒有吃的，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白大伯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急急忙忙找村幹部開會去了。 經過幾個人的商討，組織壯勞力輪番在村裡巡邏，重點保護倉庫，驅逐外村人。 白小月趁還沒開始農忙，又去供銷社採購。 見了李明月，才知道糧食價格猛漲。 粗糧價格都已經漲到每斤1.5元了，細糧更貴，每一天都在漲價。 形勢非常嚴峻，由於物資貧乏，供銷社的東西也很少，拿著錢票都買不到東西。 單位工人的糧票也減少了，全國人民共渡難關。 小長樂的30斤糧食也只發20斤。 白小月和李明月夫妻兩商討一番，決定春種後再把糧食分批處理。 她還特意交代兩人，這個事情父母兄弟親戚都不能說。 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必要時裝一裝，藉藉糧什麼的。 她自己是想把糧食留給村裡，該怎麼操作，還得細細思量。 六零年五月，糧食正式進入2元時代，還沒地方買。 附近好多村子現在是菜多糧少的稀糊糊。 白大伯怕自己生產大隊斷糧，到處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