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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口的鐵門開啟著,給許致言一種夏安年已經回來了的錯覺。
他腳下快走了兩步,甚至讓自己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見到夏安年那個讓人擔心的笨蛋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罰他半步不能再離開。
房間裡的燈光還亮著,就像每次他晚歸時夏安年安靜的在沙發上等待一樣。
許致言腳下走的更加迅速,也許他一進屋,就能看見那個淺淺笑著的人兒,有些調皮的對他說,只是開了一個玩笑。
這樣想著,嘴角的笑意就再也壓抑不住,連臉上的故作嚴肅都消失不見。
如果夏安年現在就在家裡等著,那就只要小小的懲罰就好了。
想著每次記錄夏安年懲罰次數的虛擬小本本,許致言臉上的笑意更深,眼底的情緒也更加急切。
手輕輕的放在門把上,推門的瞬間,屋子裡就發出類似走動的聲音。
“小年!”許致言急急忙忙的推開門,想要馬上看見那個心心念唸了兩天的人兒。
他激動的有些高昂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然而只有瞬間放開拖鞋,知趣的躲到牆角的蛋黃。
許致言匆忙的在屋子裡踱步,手裡緊緊的攥著古陶面具,在手心印下紅通通的痕跡。
他不可置信的環顧著房子的四周,衝刺一般的推開所有的房門,打量,翻找,一無所獲。
終於,看著已經冷到有些凝固的飯菜,依然是沒有動過的痕跡,許致言崩潰的低吼一聲,手裡的古陶面具從手心裡跌落,在地上碎成幾片。
許致言順著撞擊的聲音看著地面上的碎片,終於失了力氣一樣,跌坐在旁邊,碎片在他的手掌下劃出帶血的長口子。
手掌裡的疼痛讓許致言鎮定的很多,他抬起手看著那長長的一道,思緒交雜見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是另一隻手,被冰冷的刀具在手臂上劃出深深的口子,比現在的情況要疼痛上許多。
然而,那個時候卻是有人在身邊,有人會用快要滴出水的心疼眼神,輕輕的拂過的的傷口,那一雙畫畫的細緻的手,小心翼翼的給他換藥。
那樣冰冷又火熱的觸感彷彿就在身邊,許致言甚至可以感受到在他的要求下,夏安年輕輕在他傷口上撥出熱氣的感覺。
“小年,我又受傷了呢,你在哪兒呢?”
許致言將受傷的手掌拿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柔柔的熱氣從傷口上拂過,沒有想象中的輕輕的癢,反而是更加難耐的疼痛。
許致言才知道,舒緩不是因為撥出的熱氣,而是因為那安慰的人。
默默的起身,許致言冷靜將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把桌上涼了的飯菜也一個一個的打包好,裝到冰箱裡。
一切又恢復成夏安年剛剛離開時的乾淨樣子,甚至許致言也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崩潰,除了冷硬的不像他這個年紀的面部線條,甚至都再也看不出他緊繃著的精神。
最後看了一眼他們一起打造的小家,許致言義無反顧的走進了夜色中。
他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從來也都不思想錯亂的人。
夏安年兩天的不在,沒有任何聲響和訊息已經給他的精神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但是也只有他冷靜下來,才可能找到夏安年,才可能找到他的解藥。
從最後一次收到夏安年的訊息的時間和內容來看,再考慮到夏安年的年紀,和他事實上還不錯的身體和精神狀況,許致言沒有選擇去報警。
這個時長警察很可能不會理會,更何況夏安年是一個已經完全有自理能力,又沒什麼精神疾病的成年男性,每天走失的婦女兒童警察都救不過來。
許致言打算先去夏安年家裡看一看,他從高中就一直陪在夏安年身邊,除了家裡,夏安年甚至沒有任何可以拜訪的親戚。
隨手打了個電話,從同學那裡借了車,許致言連夜上了高速。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瘋狂的行駛著,與其說是趕路,更像是一種情緒的發洩,直到看見高速公路收費站的時候,許致言才快速踩下了剎車,膠皮車輪在柏油馬路上摩擦出巨大的聲音,甚至有膠皮燒焦的味道。
許致言卻不在意這些,一個停留就瞬間加速,把收費員沒說出的話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也許因為年輕,他很少感覺的時間的流逝,由其是和夏安年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感覺每一天都過得很快很快,但從來沒有特別在意過溜走的時間。
因為他知道,也一直堅信著,他和夏安年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一起走,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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