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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許致言變臉一樣,瞬間更加陰沉的臉色,墨言商訥訥的閉上嘴,心裡卻更加好奇。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這段時間裡,許致言和夏安年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然怎麼一聽自己提起夏安年就是一副比吃.屎還要難看的臉色,怎麼看也不像是吃醋啊。
況且有一次許致言焦急的給金澤明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巧在旁邊,伸著一隻耳朵偷聽到了幾句,貌似也是找不到夏安年了。
墨言商越想越覺得許致言和夏安年準是吵架了,看許致言剛才的樣子,沒準兒已經到了要分手的地步,也許是剛分完手?
雖然這樣很不厚道,但墨言商還是有些幸災樂禍,誰讓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金澤明,昨天還說他不靠譜,卻誇了許致言做正面的例子。
世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啊……
墨言商帶著一種隱秘的自豪和喜悅,拉著許致言上了車,“看,不錯吧,這可是兄弟我新買的跑車,我跟你說啊,自我的經驗來看,這美人兒終究是不如香車靠譜啊……”
墨言商坐進駕駛座上絮絮叨叨的豪言壯語傳授所謂經驗,許致言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卻依然攥緊了拳頭。
剛才如果不是墨言商那一下,他甚至還沉浸在自己臆想的幻境中,走街串巷也找不到他口口聲聲念著的小年。
怎麼會呢?怎麼會一言不發的就出國了呢?
許致言至今依然不願意相信,然而剛才才經歷過的不願回憶的一切,卻明明白白的告訴著他,夏安年確實出國了,去了M國,去了遙遠的太平洋彼岸,在他不知道毫無察覺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離他十萬八千里的遠方。
你怎麼捨得呢?小年,你怎麼如此狠心呢……
許致言甚至也忍不住埋怨起再次落荒而逃的夏安年,埋怨他為何不遵守兩人的約定,為何這樣輕易的就放棄了兩人的感情,放棄了一起生活的機會,為什麼不再等等,等他找到他,等他們一起面對這一切。
“小年……”許致言忍不住再次沉浸到自己的思緒裡,雙目無神,縹緲的隨意落在某一個邊角。
“小年?”猶自在自說自話的墨言商忍不住頓了頓,隨即笑嘻嘻的側頭看著許致言,“兄弟,咱有一句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這分了就分了,還惦記啥,雖然夏安年人確實不錯挺難得的,但架不住你倆不合適啊,這失魂落魄的……”
“你說什麼。”許致言手指的骨節用力的捏出了聲響,眼神死死的盯著墨言商,聲音卻平直的沒有任何起伏。
第一次被他這樣可怕的彷彿要吃了人的眼神看著,墨言商忍不住抖了抖,遲疑著開口,“你,你和夏安年不是分手了?”
墨言商話音一落,車廂裡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許致言不斷壓抑卻依然愈發粗重的喘氣聲。
這樣的氛圍太詭異,連帶著墨言商也意會到自己一定是說錯了話,不敢再隨意開口,屁股卻往車門的方向移了移,和許致言拉開了一段安全的距離。
車廂裡愈發安靜,這樣的氛圍就越是詭異,墨言商想要伸手開啟音樂,隱晦的看了眼臉色已經沉得像是暴雨前天幕的許致言,終究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回手坐好,不想再惹上麻煩。
許致言不斷平復著自己翻湧的怒氣,雙手緊緊的抓在大腿上,有著清晰的痛感。
怎麼會,他怎麼會和小年分手呢,怎麼會呢……
墨言商無心的話,卻像是一隻無情地手,好不憐惜的揭開了許致言一直極力掩藏的東西。
我和小年什麼事都沒有,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一定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許致言不斷地在心裡重複著,想要藉此來安慰快要爆炸的神經。
沒人知道夏安年對他意味著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夏安年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在一日復一日的平凡相處中,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
剛聽到夏葉東說夏安年已經出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許致言已經不想再回憶一遍,也不敢再回憶一遍。
那瞬間撲面而來的恐慌、無措和痛苦,比他驟然知道自己父母已經離婚的時候,要強烈的多得多。
然而這次,卻在沒有那個永遠帶著陽光和青草味道的懷抱,可以給與他無盡的撫慰了。
他們怎麼會分手呢?他和他的小年明明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
手指不停地無意識的收緊,大腿上密佈的毛細血管傳導著越來越清晰地痛感,許致言終於藉由這痛意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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