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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夏葉東帶回來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待著,也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夏安年卻覺得過了很久很久。
久到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和挑戰,如果不是這個房間光禿禿的,在昨晚的時候,他也許已經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傻事。
還好謝羽清來了。
夏安年在感謝這個謝叔叔的時候,又不免為他心酸。
即使那個他愛而不得,求而不得的人是他的父親,他也奇怪的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為他一直以來的孤身一人而感到惋惜和心疼。
他不知道如果他和許致言是這樣的情況,他還會不會像謝羽清一樣堅持這麼久。
也許不會吧?畢竟他第一時間總是想要逃避所有可能的矛盾,彷彿把那些隱患深深的埋藏起來,假裝自己看不到,就真的會消失不見。
夏安年放下飯碗,略有些苦澀的笑一笑。
身後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偷看的夏葉東也已經離開了,彷彿是為了給他一個認真思考的時間。
但是,依然要找辦法,要解決一直忽視的隱患,要確定兩人的感情,就一定會有犧牲,喲啊犧牲掉什麼,都是夏安年不捨得的。
只要跟許致言有關的事情,他全部不捨得,統統不捨得。
夏安年又靜靜的蜷縮回地板上。
這樣彷彿回到了母體的狀態,意外的讓人有安全感,就像是空氣也變成了子宮裡永遠保護著他的羊水,是與生俱來的安全感。
夏安年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再抬頭的時候天色又黯淡了下來。
夏安年茫然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窗外的景色確實美不勝收,彷彿自己也變成了塵世之外的觀賞者,沒有參與其中的情感波動,沒有愉悅,自然,也就沒有了痛苦。
不知道許致言怎麼樣了。
夏安年把口袋裡的戒指拿出來細細打量著,一片茫然的眼神,在看到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戒指時,眼裡終於有了不一樣的波動。
許致言就像是他的情緒開關,歡喜為他,激動為他,遺恨為他,傷心為他。
夏安年認真而又專注的看著小小的指環,彷彿藉由這個契約般的小東西,就能看到許致言那張招人的俊臉。
也許是真的意由心生,真的看到了什麼幻象,夏安年不可置信的緩慢的伸出手,微微彎曲著手指,像是要觸碰什麼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描摹著。
夏葉東原本想要給夏安年送晚飯。
兒終於吃飯了這一點就讓他足夠開心,雖然不知道謝羽清跟夏安年說了什麼,但這一個好的開端就已經預示著,兒子可能會變好,會安心的按照他的安排出國。
謝羽清出來的時候也說過,不出意外,夏安年會答應按照安排來的。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但他總是習慣性的相信謝羽清的話,既然謝羽清已經這麼說了,說明確實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夏葉東想著心裡就鬆了口氣。
可是現在,他一直安安靜靜,聽話懂事兒的兒子,像是有了什麼癔症一樣,虛幻的伸著手掌不知道在撫摸著什麼。
他不知道夏安年現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他甚至對兒子的樣子有一種本能的逃避。
夏葉東甚至不敢出聲嘆一口氣,怕看到兒子轉過頭來有一張格外痛苦的臉。
輕輕的把飯菜放在地上,夏葉東轉身出門時他輕輕呼了一口氣,沒事兒的,快好了,就快要結束了,過一段時間,他那個聽話懂事兒的兒子就又回來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眼前熟悉的帶著笑的人臉不知為何突然的幻滅,夏安年焦急的伸著手想要抓住,嘴裡低聲的喃喃著,“許致言……”
許致言。
夏安年徒勞的撫摸著手裡光滑的指環,忍不住把指環送到嘴邊,輕輕的用有些蒼白的嘴唇碰了碰。
冷硬的物質觸感,完全不似那個會笑會鬧,表面剛硬,實則柔軟的人,只能暫且聊以慰藉。
夏安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去想那所謂的“辦法”。
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妥協罷,或樂觀地說,沒準兒也勉強能算上變相的堅持。
夏葉東既然已經決定將他送到國外了,一切也就成了定論,既然他拖了那麼多的關係,這麼快的就辦好了手續,一定是不容許他反悔的。
從夏葉東把他關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起,他就知道,父親大概是下了狠心要斬斷他和許致言的關係了。
所以無論如何,最終還是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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