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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羽清下車前看了眼依然低垂著眉眼,靜靜的坐在後車座上的夏安年,不知道要不要提醒這個可憐的孩子下車。

夏安年現在這個樣子,安靜又小心的蜷縮著,看上去萬念俱灰的樣子,甚至已經沒有了任何態度和希望。

從看見許致言到現在,夏安年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發出過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謝羽清卻能從他低垂的眼睛上,看出眼淚的痕跡。

也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強迫和威壓,這個孩子就會自願出國了,即使這樣的狀態讓他付出了更心痛的代價。

謝羽清還是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夏安年的肩膀,見他抬頭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波瀾,是能看到眼淚流下的淡淡水光,不由更加心疼。

夏安年靜靜的跟在謝羽清身後上樓,緊抿著的嘴角和身旁緊握著不敢有絲毫放鬆的手,明顯的透露出他的緊張。

當然也有人把這樣的表現看做是勉勵壓抑的心痛,比如謝羽清,比如即將知道事情經過的夏葉東。

然而此刻,進手術室之前的夏葉東已經打了好幾個催促他們回來的電話,但還沒有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

夏安年跟在謝羽清後面進了他的公寓,安靜的接過謝羽清遞來的水,雙手捧著放在膝蓋上,還是低垂著頭沒有看那個眼裡有著憐憫和心疼的叔叔。

他不知道謝羽清是什麼樣的心態,是以什麼樣的感情來面對他這個——心愛的人和別的女人的愛的結晶,他甚至不能理解謝羽清為什麼會對他有這樣看待自己孩子的表情,他原本也不是會討大人喜歡的孩子。

如果是他,夏安年自虐一般的想象著自己跟許致言和另一個女人的兒子相處的情景,他不知道自己到了謝羽清這個年紀,一切青春往事已經塵埃落定很多年之後,會有什麼表現和態度。

但是現在,在看到一個沒有曖昧的女生給許致言整理領口他就嫉妒的快要發瘋的現在,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會真的瘋狂的,也許會傷害自己,也許輝忍不住傷害無辜的別人。

夏安年害怕那樣可能成為事實的未來,也害怕那樣有著黑暗情緒的自己,他之前從未知道過愛情可以讓人變得美好,卻也可以讓人變得瘋狂,瘋狂到迷失自己。

謝羽清看他只是捧著水杯卻沒有動作,不由嘆了口氣。

與之前一定要和許致言見面,對未來還有著無限期待的夏安年相比,他反而更加擔心現在這樣的情緒低迷的夏安年。

他不再會因為想要脅迫夏葉東妥協而拒絕吃飯,拒絕說話,甚至是拒絕睡覺。

但是,他的生理機制可能因為主體的傷心而生理性的拒絕攝入食物和能量,甚至潛意識裡已經在走向自殺的道路上。

謝羽清對於這樣的感受再瞭解不過,那段往事像是一顆深入骨血的釘子,即使已經鏽跡斑斑,依然難以移動的釘在心坎上。

沒有千瘡百孔,但唯一的一個傷口,已經足夠讓承受的人想要自我毀滅。

那個時候,他任性妄為的傷害身邊的人來發洩自己的痛苦、憤怒、委屈、嫉恨和難過之後,有些東西卻依然難以緩解,甚至有一個人獨處時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記得當時的自己,最終,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裡,躲在沒有人跡也沒有陽光的地方,像是個見不得人的怪物,雖然他也是那個心痛的受傷者。

他並沒有想要不吃飯,甚至沒有想要死去的感覺,但他的身體,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叫囂著,都在拒絕著。

最終,是他的母親在已經閒置多年的閣樓上找到了自己已經失蹤了兩天的小兒子,他已經不記得當時女強人的母親哭泣的樣子,他卻彷彿還能感受到母親的眼淚一下一下砸在自己臉上的感覺,淚水才出眼眶,還是溫熱的樣子,卻在心裡滴出了冰冷的坑窪。

最後是如何放開的謝羽清反而記不清了,也許時間的橡皮擦自有它令人傷口逐漸癒合的功能,也許是之前的生生死死已經消磨掉了他泰半的力量和熱情。

他甚至忘了當時第一次聽到夏葉東和那個女人有了一個孩子的感覺,他只是想夏葉東一直理解的那樣,作為一個關係不親不遠的朋友出席了小傢伙的滿歲宴席。

他把自己偽裝成並沒有發生一切的樣子,事實上,他的一場可以為之而生也可以為之而死的感情,幾乎所有去參加滿歲宴席的同學都不知道,那近乎只是他一個人的愛情。

已經分開挺久的同學總要找些可以調侃的話題來熱場,難以避免的大家就開始調侃明明年齡要更小一點,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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