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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拉著陸仁甲走在路上的周泰,打了個打噴嚏後,迅速調整好姿態,繼續絮絮叨叨的數落著他。
沒有誰會為不放在心上的陌生人浪費哪怕一分一秒的時間,他們恨不得把全部的精力放在那個被妥善放在心尖尖的人身上。
許致言堪堪停在夏安年的前方,喘著粗氣,低頭看著癱在桌子上,畫著圈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夏安年。
他沒發現自己此刻的眼神的柔軟了,見到夏安年之後,他的急躁也瞬間消失不見。
許致言並不想打擾夏安年這樣平靜的夏安年。
他只是站在旁邊,眼睛一秒也不肯離開的看著他,自己慢慢平穩著呼吸。
他不願意馬上叫醒夏安年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怕他會不顧一切的逃跑,像曾經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躲避一樣。
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唯恐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想到那些“艱難”的日子,許致言就覺得“不堪回首”。
不是他緊緊追著不放丟臉,而是因為氣悶心痛。
那個時候,他才剛決定追求夏安年不久,還沒有現在這樣的喜歡他,沒有現在這樣深的愛他。
可是那個時候的他,就已經很難過,很傷心了。
許致言不知道如若在經歷那麼一次單方面的“冷戰”,他會有多接受不了,會有多難受。
那個樣子的夏安年,雖然依舊是溫和的,是不激烈的,但卻帶著一股不可忽視的抗拒和固執,讓他無從下手,又不得不厚著臉皮硬貼上去。
況且,許致言急於找到夏安年本就不是著急解釋什麼,而只是想待在夏安年的身邊,這樣他才能安心,才能冷靜下來,想一些他們兩人的事情。
而不是時刻提心吊膽著,擔心他的少年又被什麼人綁了起來,或者又受到什麼傷害。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結果,許致言會恨死自己的。
再說,解釋這種事情,雖然確實是不能拖,速戰速決,在一切事情發酵之前解決完畢比較好。
但是,這種事兒,也最怕思路不清晰,越描越黑,越解釋越亂。
所以他要用這些足夠的時間來縷清思路,找到一個最能夠讓夏安年接受的方法來解釋這些事情,他需要他的小年能夠一次就明晰所有,一次就原諒他,以免他再受“相思之苦”。
許致言並不急迫的思索著,因為對方是夏安年,是他珍重的人,他直來直往的急脾氣都不由自主的按捺下來。
然而,這些自控在他看見桌上另外一杯還冒著些許熱氣的半杯奶茶的時候,驟然崩潰。
許致言死死盯著那杯奶茶,以及那個明顯剛剛才有人離開的地方。
他難以控制的怨念,夏安年還沒有和他這樣面對面的坐在夏日樂這種明顯情侶約會的地方,這個難得的”第一次“就屬於別人了。
此刻,許致言其他的想法都消失不見了,他只想知道是誰在他不在場的情況下,和他的少年一起享用了奶茶。
這樣想著,許致言嘴裡也不由帶了出來。
“你和誰喝的奶茶?”
“陸仁甲啊。”
夏安年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聽見有人這樣問,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案。
然而,不過頃刻,他就回過神來,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夏安年不由心尖一顫,他茫然失措的抬起頭,不知如何面對眼前的許致言才好。
他只知道,眼前的男生現在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密密麻麻的電擊似的小疼痛,不致命,但卻讓人難以忍受。
因此,夏安年猛然站起來,莽撞的動作碰到了身後的實木椅子,在地板上拉出難聽的響聲,也驚醒了正在想著陸仁甲是何方神聖的許致言。
許致言眼疾手快的拉住夏安年,直直看著夏安年的輪廓好看的眼睛,滿目深情。
沒想到夏安年卻壓根不看他,只見他想另一側低著頭,彷彿在研究地上千奇百怪的地板紋路。
許致言見他這樣冷淡的拒絕,默默嘆了口氣,上前去雙手搭在他瘦弱的肩膀上,用了些力氣想讓他再次坐回來,他們好好談談。
然而,夏安年卻難得的倔強起來,他站在那裡不聲不響的,卻不肯順了許致言的力道就這樣坐下去。
許致言無法,湊到他的耳邊,“小年,好多人看著呢,我們坐下好好說好不好?”
他口中的熱氣讓夏安年耳朵上的細小絨毛豎了起來。
夏安年卻沒有在意這麼多,許致言話音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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