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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寬闊的脊背是,那拿著菸頭的落拓姿態也是。
“阿姨,許致言在樓下,您放心。”
夏安年顧不上禮貌就立馬掛了電話,晃盪著拖鞋不顧一切的衝下去。
拖鞋太不跟腳,夏安年往下跨了兩級臺階穩不住磕了膝蓋,顧不上看就繼續瘋狂的往下跑。
那個背影太脆弱,好像馬上就要消失了。
要消失了。
夏安年看著躺椅上背對著他的身影,不由快步走上去。
“許致言……”
夏安年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一片涼意。
許致言有些吃驚的回過身來,“小年?”拉住眼前人溫熱的手,用力揚起的嘴角卻半途而廢。
夏安年看著他通紅的眼眶,忍不住環住他的肩膀。
許致言順勢安靜的靠在他的腰上。
“許致言。”
“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也沒有這樣的經驗,算了,或許說什麼都錯。”
“還有我呢……對……還有我呢。”
夏安年一下一下拍著懷裡人僵硬的脊背,想要儘可能的給他渡入一點一點溫暖。
聽他這樣說許致言卻哽咽起來,不想讓身邊人看見自己的淚水,只是環著腰的手臂更加用力,永遠都不會放手的姿態。
“小年,”許致言說,“我要想想,要好好想想。”
夏安年點點頭,發現埋在腰間的人看不到,有低低的應了聲。
許致言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大亮,不留餘地的從視窗照進來,自己為是可以驅走所有的黑暗。
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眼睛,許致言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覺的夏安年。
昨天怎麼回來的他已經忘記了,但肩膀的痠疼讓他回憶起在躺椅上蜷縮的時光。
真丟人。
許致言摸了摸鼻頭,眼裡卻一片溫暖。
如果說陽光碟機不走他世界裡的黑暗,那麼夏安年能,只有夏安年能。
其實也沒什麼想不通的。
不過是兩個大人過不下去了,自以為是為了他好,隱瞞著一切直到他高考後,不需要他們了,他們也等不急了。
有什麼的呢。
夏安年老早就沒了媽媽,陸仁甲不僅沒了媽還有一個極品老爸和瑞瑞拖油瓶。
沒什麼的。
許致言覺得自己想通了,只是一瞬間的事兒,那些憤怒的餘韻也因為夏安年暖和的懷抱消失了。
神奇,又命中註定。
許致言忍不住翻身摟住夏安年,在他的額頭上蹭了蹭。
捨不得離開床鋪,捨不得離開這個人身邊,許致言卻還是強迫自己站起來,他還有事情要去做。
“喂,媽。”許致言輕手輕腳的關上防盜門往樓下走,“媽,我想通了,但我想跟你和我爸一塊兒談談。”
林婉婷說到底還是擔心兒子,一晚上也沒睡好,現在接通電話才徹底放下心,“好,你,你現在就過來嗎?我給你爸打電話叫他無論如何現在過來,咱談談,談談好。”
許致言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說一下子就不怪父母了,他也做不到。
但是怪他們什麼呢?
再過不到一個月他就是成人了,已經有法定的自主生活能力。
況且,仔細想來,他父母還真沒虧待過他什麼。
吃的穿的用的,他想做的事情,只要不是辦不到,他們一般都會滿足他,也從沒對他打過罵過。
生恩養恩,沒有比這更大的了不是嗎?
這樣想著許致言也有些看開了,縱然心裡還是忍不住埋怨兩個大人,卻不會再摔門而出,歇斯底里了。
那些難以控制的強烈情緒已經發洩完了,在他少年溫暖的懷裡發洩完了。
這次沒有約在那個曾經的家裡,許致言怕自己看到熟悉的景象,觸景傷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們約在了一家南方人開的早茶店,這個點兒還早,人不多,還能就事兒墊吧點兒食物,結束的早的話,還能給夏安年帶回去嚐嚐。
要說的話他又在心裡過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才鬆了口氣走上二層幽靜的地方。
他和夏安年已經說好了,這邊的事兒結束之後,兩個人就一塊兒去邊境看看,去遼闊的新疆,美麗的伊犁,再去那個至今還記不住名字人跡罕至的地方,看看一望無際的油菜花田。
還有大盤雞,和地地道道的羊肉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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