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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伏筆就好了,時間自會助它發酵。
此刻,許致言有些心虛的站在夏安年面前,手足無措。
他在焦急中甚至忘記了剛才的取得第一名的喜悅,像個做錯了事情卻不知如何道歉改過的孩子一樣,滿心都是如何像夏安年解釋剛才的事情,如何解釋他與餘清歌曾經的關係。
他想幹脆一次性坦白罷了,畢竟他和餘清歌現在確實毫無聯絡,不管餘清歌怎麼想,他可以對天發誓,自己清清白白。
他一門心思一股腦的都撲在了夏安年身上,哪裡還有心思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可是話在嘴邊卻說不出口,他不確認現在是不是最好的時機,是不是能夠讓夏安年在瞭解事實真相的同時,不產生任何別的想法。
是不是能讓夏安年確信他一心一意,想的,唸的,都只有他一個人。
也許他並不在意吧,許致言有時候自暴自棄的想。
畢竟夏安年從未給過他任何確定的回應,甚至任何超出好朋友,鐵哥們兒關係的動作他都沒做過。
也許夏安年在心裡只是把他當作普通的好朋友呢?也許他真的沒有過和自己一樣的心思。
總之,面對任何有關夏安年的事情時,許致言就變成了一個畏畏縮縮,怕東怕西的懦夫。
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冒險,不敢做一點沒有把握的事情。
他怕有一天,因為他哪個舉動,夏安年就又恢復成之前那個,對他冷漠,唯恐避之不及的狀態。
他承受不住那樣相隔甚遠的距離,承受不住好不容易能夠拉著得手又縮回身後。
許致言訥訥的不知如何開口,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腦門上沁出了一滴滴汗水,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夏安年低頭坐著,看著腳下少年留下的黑色影子。
已經被他捏癟的礦泉水瓶靜靜的躺在他的腳邊,瓶子裡面的水,在陽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思議。
夏安年一下一下數著那些美妙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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