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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致言看他走的飛快,匆忙收起笑聲追上去,長腿大邁幾步就追上了夏安年。

他張開右臂自然的搭在夏安年的肩上,虛摟著他的肩膀,不顧他不言不語的輕輕反抗,帶著笑容手下卻略顯強硬的固執搭在上面。

夏安年見他如此,也不再做無謂的反抗,想著隨他摟去,都是男生,又掉不了一塊肉。

這樣想著,又不免想到剛剛那個猝不及防的吻。

蜻蜓點水一樣,他微張的嘴唇輕輕的貼在手腕處的血管上,微露的舌尖彷彿漫不經心的貼著他的血管,那溫潤溼熱順著血管流動交匯,一直竄進心瓣,讓他的手臂有著微微顫動的麻。

與許致言相處的時日,夏安年已經逐漸學著寬恕自己,不再去深思這些舉動背後的意義。

溫柔的風迎面吹來,夏安年不由自主的悄悄按住剛剛被親吻的地方。

那裡的的動脈興奮的跳動著,彷彿一不留神就會衝出皮肉來。

時刻偷偷分神關注著夏安年的許致言,輕而易舉的發現了這個小動作,嘴角難以自制的上揚起愉悅的弧度。

摟著夏安年的肩膀緊了又緊。

兩人這樣略顯親密惡走過來,吸引了許多同學的注意。

許致言本就長得出眾,又是籃球場上明星,外班同樣有不少的女生對他有著好感,由此,一些男生也有著隱隱的敵意。

而夏安年,他因為兩次的綁架,在學校早就“名聲大燥”,幾乎人人都知道,夏安年是個被綁了幾次的倒黴蛋。

但是實際上,很少有人真正關心夏安年是誰,是哪根蔥哪顆蒜,到底長了怎樣一副尊容,大家茶餘飯後消遣的不過是“夏安年”這個頗有戲劇性挫折的名字。

因此,當他和許致言一起走過來,吸引了許多目光的時候,也有些女生偷偷議論許致言身邊那個另有一番風味的俊秀小帥哥是誰。

對於這些,夏安年和許致言這兩個當事人卻一無所知。

而兩人姿態雖然親密,也並沒有引起任何關係上的猜疑,畢竟玩兒的好的男生經常勾肩搭背,動手動腳,普通的不能更普通。

只有坐在樹蔭下以防曬黑的餘清歌,盯著許致言不老實的胳膊,覺得刺眼至極,然而轉念想到自己安排好的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又釋然起來。

不過是暴風雨前的餘歡罷了,不值一提。

沒有人知道,夏安年報名時之所以只剩下了男子五千米長跑,有餘清歌不小的功勞。

當時報名的時候,餘清歌特意主動請纓,幫體委趙遠山“分擔”任務。

她拿著報名表一個一個找到還沒有報名的同學,親切又貼心的幫助大家填上所報名的內容,還沒有校花和好學生架子的同學一起吐槽老班的無聊和獨.裁。

而恰好,她跳過夏安年。

因此,當夏安年去報名的時候,只能選擇被剩下的五千米長跑。

特意留下五千米這個專案,除了確實累人外,最重要的是,男子五千米和她報的女子跳高同時進行。

看著依然毫無所知的許致言和夏安年,餘清歌略帶嘲諷的揚了揚嘴角。

完美的弧度和笑容,讓一直關注著她的趙遠山看的一呆,隨後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低下頭,黝黑的臉上浮出可疑的紅暈。

春風一陣一陣,來了又走,走了又來。隨著春風起起伏伏的一段段暗戀也在主角的不知不覺中出現又消散。

沒留下一絲痕跡。

許致言和夏安年挨著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百無聊賴。

一個本來就不對運動感興趣,一個現在只對身旁的人感興趣。

兩個人左瞧右瞧,沒事兒乾的許致言第無數次重複著他的那些囑託,每一遍都像第一次說一樣,認真而誠摯,自己毫無所覺。

夏安年拿根小樹枝,在地上畫來畫去,幾下勾勒出來的簡筆畫,傳神又可愛。

耳邊是許致言不變的絮絮叨叨,他甚至覺得自己十七年來遺失的嘮叨聲都在許致言這裡一下子補全了。

不知道該悲傷還是高興。

夏安年抖了抖耳朵,繼續左耳進右耳出的工作,越發熟練。

大半個下午的時間在光波廣播投稿和部分同學的無所事事中終於走過,許多人沒有專案的同學早就沒有了早上的激情,稍顯萎靡的癱在自己的位置上,只等著運動會快點結束,享受一個難得的沒有晚自習的夜晚。

夏安年坐在椅子上卻越來越緊張。

許致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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