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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課上,夏安年站在講臺邊上,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裡被緊緊握著的粉筆頭,連眉骨都是紅色。

“你到底帶沒帶腦子,這個題都講了三遍了,算了算了,你下去吧!”

夏安年應聲抬起頭,看著數學老師生亦何歡的樣子,慢騰騰地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圍的同學,有人在私語,有人在竊笑,鬧哄哄的一片讓夏安年的沉默顯得更加突兀。

是的,眾所周知,夏安年是一個不能開口、一開口就出糗的結巴。除了結巴,夏安年的反射弧似乎還格外的長,他的反應總是比別人慢好幾拍。這種折磨人的特質在數學課上展現的淋漓盡致,總能把那個剛剛三十出頭的數學老師逼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有人說他呆,也有人說他笨。

不幸中的萬幸,夏安年長了一副好皮囊,兼有一個豁達的靈魂。對於那些難聽的話,對於老師難看的表情,他大多會一笑了之。

十分鐘後,下課鈴聲響起,貝多芬的那首命運交響曲在藍天下轉過一個圈後盪到了教室裡。數學老師前腳剛剛邁出了教室的大門,班主任後腳就踏入了教室裡。

跟在班主任身後,是一個穿著格子、有著一米八大個子的男孩。就在男孩踏入教室的瞬間,便在教室裡引起了一場小轟動。正處於青春期的女孩們,在荷爾蒙的帶領下不可抑制的喊出一句句“好帥”。

“大家好,我是從三中轉過來的……”

夏安年看著講臺上的大個子,在女孩們驚歎的聲音裡,產生了一種穿越時間的微小錯覺。

上帝真是個壞心眼的神,不然他怎麼會讓夏安年再一次遇上許致言。

夏安年永遠記得第一次和許致言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是他整個童年噩夢的開始。

那是小學開學的第一天,每個人都要站到講臺上進行自我介紹。在夏安年開口說出第二個字的時候,原本安靜的臺下忽然冒出一句“他是結巴!”,全班一下子鬨笑起來。

夏安年滿臉通紅的站在講臺上,手足無措望著臺下喊出結巴的那個男孩。

對,那個男孩就是許致言。在夏安年走下講臺的時候,這場鬨笑已經被老師給鎮壓下去了。他很天真,也很蠢。他以為這就是結束,卻不知道僅僅只是開始。

整個小學時期,許致言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弄夏安年。比如在他坐下去的瞬間,快速的移開板凳,然後和同伴一起大笑著跑開。又或者在在他睡著的時候,在他的額頭上畫上烏龜和大便……

在十二歲之前,夏安年沒有朋友。因為許致言對所有人說,結巴是病,會傳染。

夏安年總是一個人站在遠處又或者躲在梧桐樹後,巴望著那一群又笑又鬧的同學。

他羨慕,也渴望。終於有一天,他鼓起勇氣向那群人靠了過去,然而他得到的,卻是一群人投擲過來的石子。

那一年夏安年九歲,他還不知道,他看著天空時,那種沉悶冗長的感覺,叫做絕望。他總是會在深夜突然醒過來,死命的瞪著眼睛,看著模糊的天花板,然後咬住自己的胳膊,小聲的啜泣。

從害怕孤獨,到習慣孤單,那是夏安年的漫長的,被排擠的,被玩弄的,被折辱的童年。

又或者說,夏安年其實沒有童年。

一直到今天,夏安年坐下去的時候一定要扶著板凳,睡覺前一定要把頭埋的死死的,他額頭上有一道淺淺的疤,他習慣沉默,不喜歡開口,他說話的時候是結巴,不說話的時候是啞巴……

夏安年討厭這個叫許致言的男孩。從小學一直到現在,無時無刻都討厭。

[二]

夏安年儘量避開許致言,只要一下課,他要麼裝睡,要麼立馬就離開教室。他知道,他早晚都得和許致言正面交鋒,但是他還是希望,那一天能夠來的晚一些。

可是當人倒黴起來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隔天一早,數學老師就又把夏安年喊到講臺上。很顯然,這個年輕的數學老師是一個負責人的好老師,平生的信條就是“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他像是在與命運對峙一般,遲遲不肯放棄這個大腦不太靈光的男孩。

可是這一次,夏安年依舊是沒有給他驚喜,他的負隅頑抗看上去笑不可言。

“老師,我會。”全班人的目光齊齊地投向聲源——坐在最後一排,剛剛來到這個班級的許致言。

夏安年窘迫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對面正在黑板上奮筆疾書的許致言。他的思緒一下就飛到了那些年代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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