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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合時宜的想起了剛剛分別的少年,心下一片瞭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安年不知在這裡躺了多久,許是有了前兩次被關被綁的經驗,竟然可悲的有些“從容不迫”。

真的好餓,夏安年昏昏暈去。

“安年,安年別怕,我來了,我在這兒,你堅持住啊!”

夏安年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了兒時媽媽溫柔的安慰,不由往溫暖的懷抱裡又蹭了蹭。

“嘶~”活動間卻蹭到了肩膀的傷口,年好看的眉頭皺緊緊了起來。

“怎麼了?哪裡疼?”抱著他的許致年心裡一顫,更加速了腳下的步伐,“你等下,馬上到了,馬上到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懷裡瘦弱的少年,抑制不住的顫抖。腦海裡又浮現出夏安年被上一次被綁的那個影片。

脆弱蒼白的少年被無情粗魯的在地上拖拉,空蕩蕩的水泥地上只留下畫板和翻飛的畫紙。

這次,卻有過之無不及。

他想起自己開啟破舊的車庫門,看見昏倒在地上虛弱的夏安年那一刻心跳停止的感覺。

原本乾乾淨淨的文弱少年,滿身灰塵,白嫩的臉上都蹭出了傷口,雙手被麻繩綁在身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一瞬他簡直恨慘了自己,恨自己約他出來,恨自己那麼草率的留他獨自在那裡,恨自己轉了這許多地方才找到他。

心裡越來越重的大石頭壓許致言快要喘不過氣來,而懷裡依然昏迷不醒的少年是他奮力堅持的唯一燈火。

很多年之後,許致言已經是公認的能力出眾,卓爾不凡,卻在不為人知的午夜夢迴時,常流著冷汗著驚醒,那個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在夢裡逐漸化為淡淡的虛影,他哭喊著,追逐著,抓撓著,一無所用,一無所有。

只有在拉著夏安年的手,擁他入懷抱的平靜夜晚,才能睡一個真正的安心覺。

而現在,許致言慌亂的腳步聲是這個沉重的夏日午後唯一的背景音,他擁著他的少年,溫熱的淚水途徑他的嘴角滴落在少年更為蒼白的唇上。

夏安年在車庫被綁架虐.待的訊息不脛而走,他再一次成為了校園裡人人好奇卻又唯恐避之不及的“大人物”。

而已經休息在家一個星期沒來學校的當事人卻全然不知。

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呢,不過是更加的沉默罷了。

年少同齡人的竊竊私語無疑傷人至深,卻又讓人無言以對。

在夏安年休養的這段時間,從醫院到家中,許致言已然成為了他身邊的常客,連夏爸爸都對他“青睞有加”,讓他有時間就過來陪陪內向的夏安年。

由此,許致言在心疼、憤恨的餘韻中又泛起了小小的、不可告人的愉悅。

愛一個人啊,糾結又糾結,反覆又反覆。

一個星期的時間卻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一個星期,小種子可以安靜的探出暖黃色的嫩芽,嗷嗷待哺的小狗崽可以漸漸長出毛髮。而一向體弱的夏安年恢復的也不錯,擦破的傷口開始結痂,踢打留下的青紫淤血開始消散。

心裡的傷口?當然,得益於某人恨不得上天入地無賴的親暱了和“不要臉”的插科打諢,心裡的傷口也有開始了癒合的趨勢。

然而某人卻實實在在的掛了彩,竟然還傷在那張招了無數小女生的俊臉上。

“你……你怎……怎麼了?”某天放學夏安年訝異發現推門進來的許致言臉上竟然掛了傷,不由簇了眉心。

許致言看著他林間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睛哪裡敢說實話,只摸著腦袋不自在的支支吾吾,“打球不小心蹭到了,沒事兒的。”

好在夏安年向來愣愣的慢半拍,也沒發現哪裡不對,只隱約覺得給他補習的許致言今天要興奮許多。

何來的興奮呢?許致言這天干了件痛快的大事。

他託好友墨言商找關係調出了附近所有路段的錄影,一點一點順著線索終是被他查出了那群喪心病狂傷害夏安年的混蛋。

哪裡能吞下這個悶虧!

許致言毫不猶豫的叫上了玩得來的好哥們,幾人找到那天那幾個打人的小混混,渾身解數胖揍了一頓。

許致言更是獨自將打頭的照著夏安年受傷的部位從頭到尾打了一遍,每次下手都加了大勁。

他揪緊對方的的衣領拉向自己,“為什麼這麼做!誰他媽讓你做的!”難以控制的暴吼。

“張……張嵐…”

許致言有一瞬間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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