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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還的。”
“很可惜，前世的事情我想不太起來了，而今世......弱肉強食，成王敗寇，要不是你先招惹了我，會惹得自己這麼可憐嗎？”而我並不覺得我欠了她什麼，或許前生可能欠了一些，但最後我和元澈也是因為她而分開的，想來也算是扯平了，她要是打著這樣希望我“良心發現”，從而償還的意圖來。那我之前，還真是高估她了......
“聽說玄門嫡女，繼承了不死之身。”秦妍妍也算淡定，有幾分破釜沉舟的魄力，“原來我不信，我想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可後來......大祭司讓我甦醒過來，我知道了你和我之間的事情，才發覺你的不死之身好像根本算不了什麼，竟還有比這更讓人噁心的事情。”
婆婆會讓她甦醒，我不意外。只是讓她甦醒的目的，大概和現在的事情有了很大的變化。
“噁心......嗯，不過那你又有什麼辦法呢？到頭來，還不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能幫你的人都被你推開了，為了你所謂的報復，你甚至離開了現在唯一能夠庇護你的秦太妃。秦妍妍，你到現在還認為，你這一切都是我害得嗎？”
我留意到她手底下的動作，右手揣進左手的袖子裡，似乎是握緊了什麼......我立刻提醒高思容警覺。
“而我，才是能殺了你的人。”
秦妍妍無比堅決，雙眼射出憎惡的光來，她突然拔出藏在袖子裡的匕首，高思容伸手擋住我。
只聽秦妍妍繼續說道，“沒錯，我太傻了......所以讓你們玩弄於股掌之中。我傻到相信你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可到頭來，你們卻把我像猴子一樣的耍！是你錯了，沈朝凰，是你錯了！你以為我仍然什麼都不知道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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