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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西遊》照樣在沒有動作捕捉這種高精尖技術的條件下,一樣拍出了優秀的特效效果。
而且其實國內的特效公司也沒大家印象的那麼差勁,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多多少少還是能點內容的。
更何況,以電影的全球化之路來說,華夏拍科幻片完全可以找好萊塢團隊來幫忙做特效,國內的特效公司水準再差,哪怕為零,也不影響。
華夏拍不出好的科幻電影難道是因為錢的關係?
但是華夏電影,最不缺的,應該就是錢了。熱錢湧入,由來已久。
對這個市場瞭解多的人就會發現,再爛的專案,都會有人操盤,有人跟進。但是,為什麼這股熱錢就湧不到科幻片這個型別裡去呢?
華夏科幻片型別的缺失,顧燦燦覺得根源還是在於全民缺乏想象力。
我們在看電影的時候,最熱衷的,往往是挑一些這樣的梗:這符合史實嗎?這個朝代的椅子是這樣造型嗎?蘋果是什麼時候引入華夏的呀,這個朝代就有蘋果了,這科學嗎?
“這科學嗎”快成了我們看電影的“主體思想”,似乎一到看電影這件事上,我們就迅速成了“考據派”。
缺乏想象力的另一個表現,就是我們太喜歡追求標準答案了,這在電影這件事上也有著同樣的表現。
這部電影的中心思想是什麼?它的段落大意是什麼?好人在哪裡,壞人在哪裡?
這種追求標準答案的作風既體現在那些聲稱《色,戒》是漢奸文藝、《海角七號》是媚日電影的大學生身上,也體現在那些將《爸爸去哪兒》當做是華夏電影的恥辱柱的電影原教旨主義者身上。
還有一點,華夏的審查制度也是一言難進。電影裡連鬼都不敢拍,都不敢在電影裡表現,所有的非自然想象,全部用“神經病”來解釋。
這樣的情況下,導演們有多少勇氣和自信,去想象那宇宙的浩瀚,去想象生命的壯觀呢?
而且華夏導演們缺少的恐怕不止勇氣和自信,缺少恐怕的最多的還是興趣。
顧燦燦自做影視這一行來,真的感覺是飽受束縛。既缺乏物質生活的自由度,又缺乏政治生活的自由度,更缺乏精神生活的自由度。
沒有這三種自由,大部分人都做起了縮頭烏龜,將自己的視野聚焦在標準答案、好人壞人、明君昏君、貪官清官、歷史考據上。
顧燦燦穿越之前看娛樂新聞,知道寧昊要拍大劉的《鄉村教師》。她相信寧昊可以拍好,因為《鄉村教師》裡的科幻味並不濃,它看上去更象是一部教育片而不是科幻片。
至於《三體》,顧燦燦已經沒有任何念想了。《三體》被拍爛的可能性遠遠大於被拍好。
一流的科幻小說很少拍出一流的科幻電影,而一流的科幻電影往往都來自於三流的科幻小說。
這個道理放到別的小說上也是共通的,文學名著往往很少拍出一流的電影的,一流的電影往往改編自三流小說。
比如電影《教父》很厲害,但這本小說,實在是秀逗了。
因為,科幻的存在,就意味著我們的生活已經偏離了標準答案。
比如顧燦燦在原時空裡曾經讀過錢莉芳的《天意》,對這部小說印象很深。
作者創造了一個基於東方歷史的科幻世界,韓信、張良、秦始皇、劉邦、項羽竟然可以毫不違和地生活在一個既真實又科幻的時空中。
第一次讀這本小說的時候,顧燦燦覺得《天意》裡的韓信就是華夏版的超級英雄。
《天意》雖沒有劉慈欣、王晉康這些大神那麼硬科幻,但它將科幻安排到歷史中去,用另一種方式重新編排歷史,重新解讀,讀起來十分刺激。
不過印象深歸深,顧燦燦對《天意》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錢老師的文筆有些一言難盡。
小說開頭韓信鬱郁不得志,心理活動描寫六頁,用了五個“啊!”
小說後半段,韓信以第三人稱竹筒倒豆子般向季姜述說事件來龍去脈,解釋龍羲選中自己是因為自己優秀聰明。
換個角度看,一個人誇自己“最優秀、最聰明,而且長得好看(???)”,臉皮夠厚啊,嘖嘖。
韓信送季姜離開,季姜不願意,兩人難捨難分,對話充斥著“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蒼天啊!!”之類的瓊瑤式臺詞。這種以臺詞表達人物心理的直抒胸臆,真是挺肉麻的……
從人物塑造看,韓信天賦秉異,自幼遇高人指點,長得好看(很重要),機智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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