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虛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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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全在這苦海的包圍之下，天下分為金烏，木樟，水澤，火山，土垚和五行六個大島。數千年前，有一人身懷銳金之力，獨自去了那妖獸密佈，怪物橫行的五行之島。沒有人知道他為何要冒險前去五行之島，也沒有人見他回來。就這麼過去了許多年，一直到那天的晚上。五行島上霞光沖天，空中隱隱顯出五行之色。有修行高強者嘗試著靠近五行之島，可是還沒等他上岸，便被島上充沛的五行之力給打了回來。天空夜色如墨，除了五道霞光之外月亮星辰統統不見。其中以銳金之色最為搶眼，一抹金色橫空劃破天際，一個人從五行之島中騰身而起直奔那空中被劃破的裂縫而去。那人身形在霞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偉岸。有人認出他來，正是許多年前獨身前往五行之道的那人。”金刀門內，金百萬手捧著茶杯緩緩對程小凡說著舊事。茶水已經續過三回，香味已淡。可是他卻捨不得倒掉重新泡上一壺。程小凡放下茶盞，示意金百萬繼續往下說。金百萬話語中提到了一個地方，五行之島。他卻不知道，程小凡正是從那島上來的。

“那人遁入虛空之前，還曾回頭看了看這方世界。隱約之中有人聽到他說了一句：五行之力，天地之氣，可破碎虛空！很多人都想上前問個究竟，可是他們全都靠近不了五行之島。等他們登島上岸，那五道霞光和破碎虛空之人卻已經是消失不見。空中一時間日月並存，那一抹被劃開的虛空之痕，也消弭得無影無蹤。人們想在五行之島上探尋個究竟，卻是遭受到了島上怪獸的圍攻。那一次，不僅金烏島損失慘重，就連其餘三島也死傷無數。那之後，也曾有人上過五行之島，畢竟破碎虛空對於人們的誘惑力實在太強大了。可是每次只見有人去，卻從來沒有見過人回。如此這般經過多次之後，五行之島便成為了人們心裡的生死禁區，再也沒有人敢上島探尋前人破碎虛空之秘了。”金百萬話說到這裡，抬手將茶壺裡殘存的一點茶水倒入杯中，一口喝了個乾淨。

“這個故事，跟你建立金刀門有什麼關係？”程小凡伸手在嘴唇上的薄須上摸了摸問他。

“暫時沒人敢上五行之島，不代表永遠沒人敢上去。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就金烏來說，修行行會中一直沒有放棄探尋破碎虛空之秘。據說這修行行會內，還保留了一些當初那人破碎虛空之前所留下的手札。我想，他是不是把破碎虛空之前所經歷的遭遇，都寫在了上面。但是想要看到這本手札，參與到行會的事情當中去，首先必須要成為行會中的一員。也就是說，先要創立一個宗門，然後宗門的實力還要在前一二十名才夠資格。這兩個條件，我達成了一個。可是第二個，對於我來說卻是難如登天。不瞞你說，就連這次招收門徒，我都是揹著其他各門進行的。有他們在，我金刀門很難招收到如意的門徒。你也看見了，這一次為了鐵錘，惹出了多大的麻煩。”金百萬將茶杯放下，示意金三兩再給他續一杯道。金三兩看了看茶壺裡已經泡爛了的茶葉，瞪了金百萬一眼拿起壺就準備走。程小凡抬手攔住了她，從懷裡摸出了一包茶葉，伸手捻了一些遞到了金三兩的手中。

“好茶！”金百萬嗅到了茶香，不由眼神一亮道。

“賤內所制，存貨不多，不然就送一些你了！”程小凡說完，將茶葉包重新放回了懷裡。

“照你這麼說，這金烏島上勢力最大的，卻是那個什麼修行行會了？所有的宗門，都歸它管轄？那些宗主們能答應麼？”趁著金三兩去泡茶的時候，程小凡追問起金百萬來。

“金烏島上的修行界，說白了分為上界和下界。上界就是御劍宗這種實力排名在前二十的宗門，他們才是這金烏島真正的主人。那修行行會，也是他們這些人合計出來的產物。建立行會，不過是更方便他們掌控整個金烏島的修行宗門而已。至於下界，便是我金刀門這個檔次的小宗門了。想要進修行界分一點好處，這修行行會是非入不可。不然，連建立宗門的地盤，人家都不會租借給我們。”金百萬摸了摸臉上的傷，低聲對程小凡說道。現如今他是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了，隨手從身上拿出來的丹藥和茶葉，看起來都是上乘的貨色。還要他的實力，居然能跟御劍宗的簡無痕相提並論。這樣的人，不會是簡單的角色。金百萬心裡猜測著程小凡的來歷。

“他應該不是金烏島上的人，要不然不會連修行行會的事情都不知道。莫非，是別島上的修士？嗯，一定是這樣。這次來金烏，說不得是來打探這邊的虛實，好為將來去五行之島做準備吧！”金百萬的心裡，不停的盤算起來。

“天亮我就要離開此處，這鐵錘你們若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