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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啥的,我尋思她這是要幹啥啊,我這邊兒都急死了,她還有心思玩兒?
我把面放到桌上就跟她說麻溜吃吧,吃完了還得屍檢呢,她倒是不著急,弓起身先聞了聞面香,就說那屍體現在不能屍檢啊,凍的老硬了,起碼還得等三四個鐘頭吧。
三四個鐘頭?
我心想這不得等到後半夜才能屍檢了麼?我在心中嘆了口氣,蔣頭兒這幫人還沒回來,也不知道生啥事兒了,我也不能給他和劉威打電話,此時我坐在椅子上,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王昭君跟我說別急,她指著解剖室的空屍床跟我說,實在不行你就躺那頂上眯一會兒,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王昭君給我說的直毛,躺屍床上睡覺?我又不是死人,再者說,那空屍床旁邊還躺著一個“人”呢,多瘮得慌啊!
王昭君在我旁邊吃著麵條,我一個人沒勁,就用她辦公桌上的電腦開始隨便看起了新聞,看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沒意思,但就在這時,新聞裡突然出現了一條關於法國的國際訊息,一看到法國這倆字,我就想起了peter曾經跟歐陽菲說過的那句話。
想到這兒,我就問旁邊吃麵的王昭君,“姐,你會不會說法語啊?!”
王昭君禿嚕了一口麵條就說她哪會啊,她說她英語還沒說利索呢,還說法語呢,那玩意不好學,她問我怎麼了,我就把今天peter說的那句“雪梨,沒了特麼什麼牙刷的”那句話給她說了一遍。
她聽我說完笑得是前仰後合,還差點嗆著了,我急忙站起來拍著她的後背,就說你咋跟個小孩兒似的呢,有那麼好笑嗎?
王昭君還笑個不停,她說我剛才說的那句話都快趕上春晚趙本山的經典臺詞兒了,我無語的嘆了口氣,緊接著,我就看到王昭君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過了那麼一會兒,她就把手機遞給我,讓我把剛才那句話跟裡面的那個人說一遍!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就鼓起勇氣重說了一遍那句話,但誰曾想我剛說完,電話裡頭就有一幫女人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擦!我心想這幫女人是不是都欠揍啊,有那麼可笑嗎,對方笑了得有半分鐘,就有一個女人跟我說,“帥哥兒,你說的那玩意我們聽不懂啊!”
我心想,你能聽懂就怪了,你要真能聽懂我就會說法語了,還用找你了嗎?那個女人跟我說讓我等會,緊接著,電話裡頭就傳出來一句挺機械的播音聲兒。
女人問我剛才說的那句法語是不是跟我聽見的一樣,我也有點迷糊,不過感覺起來應該是**不離十了,我就跟她說就是這句話沒錯兒。
電話那邊又傳出來一陣笑聲,我就納悶了,這句話難道是逗樂兒的不成?女人接著跟我解釋說,“帥哥兒,你太逗了,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說,‘親愛的,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女人還想跟我調侃幾句,但是我聽到那句話以後,我的腦袋就打了一個激靈,“親愛的,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記得歐陽菲曾經跟我提過,她昨天晚上一直在畫室裡面待著,但是她為什麼會跟我撒謊呢,我急忙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叫他千萬注意歐陽菲這個女人,千萬別讓她給跑了。
王昭君已經把面給吃完了,她此時正站在那具放著男屍的屍床邊來回的端詳,我走到她跟前,就跟她說,不是不能屍檢嗎,咋不歇一會兒呢?
這女人衝我幽怨的嘆了口氣,就說這不是心疼我嗎,看我在這裡呆的也不挺舒服的,得趕緊給我整點資訊出來啊。
王昭君這時候給我指著死者的臉,我隨眼望去,這個男人臉上的所有面板幾乎都被人用利器給割下去了,不過臉部的割口看起來有點奇怪,怎麼說了,那就是我沒有看到面部肌肉的翻卷!
我問她,“姐,這咋回事啊?”
王昭君就跟我解釋說,面部面板肌肉之所以看不到翻卷,是因為這個男人在被人殺死以後被冷凍過一段時間才被剝去腦袋上的皮肉的,這種剝皮方法很省勁兒,就跟咱們大家平時切肉的時候一樣,都喜歡凍一會兒在切。
王昭君緊接著又領我走到了死者的腳底位置,透過觀察我現,死者的腳步,特別是腳底板以及腳脖子和小腿的部位,屍斑非常嚴重,這種狀態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個男人死的時候,應該是站著的。
這就奇了怪了,竟然是站著死的,有什麼寓意不成?為了證明我的疑慮,我又看了看死者的兩個手脖子,果然,手脖子上面有兩圈兒很清晰的銬痕。
王昭君這時候指著那些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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