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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凌志遠的角度來說,並不想和花溪江縣長鄭華林的關係搞僵,去臨清市教育局任職後,免不了和鄭縣長打交道。 這是凌志遠的初衷,但姓鄭的如果不識好歹,這就另當別論了。 電話接通後,張天成一臉委屈的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花溪江縣長鄭華林之所以將女兒嫁給張天成,看中便是張家的財力。 雖說張天成的表現張揚了一點,但並未惹出什麼太大的亂子來,鄭縣長並未太當回事。 “爸,那小子當街扇了我三記耳光,姓宋的非但不幫我,還讓我賠償他兩箱花溪大麴和一千塊錢精神損失費,這也太他媽欺負人了!”張天成很是委屈,說這話時都帶著哭腔。 鄭華林在官場中混跡了大半輩子見多識廣,如果女婿沒撒謊的話,這當中一定另有隱情。公安局長宋石橋知道張天成是自己女婿,仍如此維護對方,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的來頭太大,不是他們這個層面能招惹的。 “天成,你確定剛才說的是實話?”鄭華林怒聲喝道,“如果有半句虛言,我剝了你的皮!” 鄭華林對於女婿的個性再瞭解不過了,因此,言語之間一點面子也沒給他留,直白中充滿了不信任。 “爸,現場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保證說的都是實話。”張天成急聲道,“如果有半句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張天成真是急了,連如此毒誓都發出來了,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 “行了,哪兒這麼多廢話,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實情而已。”鄭華林一臉陰沉的說道,“你把手機給宋局,我和他說!” 說到這兒,鄭華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大聲道:“宋局長不是你能得罪的,態度恭敬一點!” 張天成本以為岳父要出手收拾宋石橋的,剛想裝一下逼,聽到後半句話後,當即便成了洩了氣的皮球。 抬腳走到宋石橋面前,張天成一臉鬱悶道:“宋局,我岳父請你接電話!” 鄭華林是張天成最大的依仗,他不敢不聽對方,言語之間對於宋石橋的態度很是恭敬。 宋石橋並未挪步,站在凌志遠身邊,伸手接過了張天成遞過來的手機。 公安局長宋石橋遇事非常冷靜,他這麼做是為了讓凌志遠聽清鄭縣長的話,免得對方誤會,怪罪到他頭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宋石橋是南州市公安局長厲向東的妹夫,凌志遠對其還是很信任的,但他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的。 “縣長,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宋石橋。”接過手機後,宋石橋一副公事公辦的做派。 鄭華林輕咳一聲道:“宋局,你好,我那不成器的女婿又給你添麻煩了,我聽說他開車和別人起了衝突,這是怎麼回事?” 宋石橋隨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聽完宋石橋的話後,鄭華林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心裡暗想道:“這事天成雖有不對,但你也不至於如此維護對方吧!” 公安局長宋石橋雖和縣委書記於鵬走的更近,但也不至於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鄭華林意識到這當中一定另有隱情。 鄭華林略作聽後,出聲道:“宋局長,你我之間不是外人,我以私人名義打聽一下,對方是什麼來頭?” 在體制內混跡了大半輩子,鄭華林太清楚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了,這話的火候非常到位,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恰如其分。 如果鄭華林不主動問起,宋石橋絕不會提及凌志遠的身份,既然問了,他也不便隱瞞。 “縣長,對方叫凌志遠,剛參加完浙東、江南兩省年輕幹部交流,現在是什麼職務,我也不清楚。”宋石橋壓低聲音道。 凌志遠的身份並不是秘密,宋石橋將其說出來並無任何問題。 雖說凌志遠是從花溪江走出去的,但由於年齡較輕,又是近兩年剛升上來的,鄭華林對他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儘管如此,鄭華林還是抓住了宋石橋話語中的關鍵點——凌志遠參加了浙東、江南兩省年輕幹部交流活動,這說明對方絕不是一般人。 作為一縣之長,鄭華林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行,麻煩宋局了,請把手機給我那不成器的女婿!”鄭華林不動聲色的說道。 關於凌志遠,鄭華林心裡很清楚,宋石橋絕不可能只知道這點情況,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對方既然不願說,他也便多打聽的。 “好的,縣長!”宋石橋應聲後,便將手機遞給了張天成。 宋石橋和鄭華林通話時,張天成就站在其身邊,因此對於大體內容是瞭解的。 “喂,爸,您可得為我出氣呀,否則,我以後可沒臉在花溪江混了!”張天成一臉苦逼道。 趙華林意識到女婿極有可能招惹了連他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卻還一無所知,心中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 “兔崽子,你給我聽清楚了,按照宋局長的話去做,想方設法得到對方的原諒,否則,我剝了你的皮!”趙華林在電話那頭怒聲喝道。 張天成給趙華林打電話是希望其幫自己出氣的,沒想到結果卻適得其反,心中的鬱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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