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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覺寺收到了一封信。
不是和國公替胡貴妃請求拜見禪子的書信,因為他不敢。
最近這些天皇帝陛下一直沒有見貴妃的面,這意味著什麼讓他琢磨了很長時間。
這封信的來頭要大很多,沒人敢有絲毫耽擱,直接送到了律堂首席的手裡。
律堂首席匆匆走過那片桃林,來到寺廟最深處。
一個少年和尚跪坐在在窗前的矮榻上,盯著眼前的一堆細木棍,神情非常專注。
律堂首席知道這是禪子最喜歡玩的挑木棍遊戲,整個果成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他知道禪子最不喜歡這時候被打擾,但還是咳了兩聲走了進去。
禪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問道:“何事?”
律堂首席把手裡的那封信遞了過去。
禪子微微挑眉,取出信紙,很快便看完了信上的內容。
這封信是刀聖親書。
律堂首席擔心問道:“曹師兄來信何事?”
禪子說道:“他問一個人。”
律堂首席問道:“何人?”
禪子微笑說道:“他問井九到底是不是寺裡的蹈紅塵傳人。”
聽著是這個問題,律堂首席稍微放鬆了些。
以刀聖的身份地位本不應該對這些流言蜚語感興趣,但聯想到他曾經的身份,便能理解他為何會專程寫信來問。
事實上,律堂首席對這件事情也很感興趣。
數年前他代表果成寺觀禮青山宗承劍大會,當時便有些不解,為何禪子如此重視這個普通弟子的入門儀式。
後來關於井九的來歷生出很多議論,他忍不住心想難道與此有關?
果成寺蹈紅塵的傳人身份向來極為隱密,除了住持與禪子無人知曉,他也只能猜測。
“我會回信,還有別的事嗎?”
禪子依然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
律堂首席看了眼他手裡那張薄薄的信紙,說道:“此次道戰在墨海之北的萬松雪山裡,距離鎮北軍與曹師兄所在都極為遙遠,如果出事可能救援不及,雖說本來就是要考驗他們在生死之間的潛力,但……要不要暗中照拂一二?”
他的這句話沒有明確的物件,但很明顯說得便是這封信裡提到的某人。
禪子想了想說道:“我那位故人一生謹慎,井九承其遺風,想來不會有事。”
……
……
道戰在極遙遠的北方舉行,參加梅會的各宗派還留在朝歌城裡。西山居依然住滿了人,甚至要比前段時間更加熱鬧,因為很多修行者不像平日那樣留在自己院裡冥想修行,而是來到了外面的崖坪間。
修行者們不是閒得無聊出來散步或是交際,而是看畫。
西山居有陣法,不會落大雨,但庭院間有道極長的雨廊,靠山那側被整治的極為平滑,上面繪著數十幅畫。
那些畫從廊頂直抵地面,高約丈許,兩尺寬,用金粉畫著兩三隻雀鳥,還有梅枝在其間曲折而行,紅梅綻放其間。
大多數修行者的視線落在中間一幅畫上。
那幅畫上的梅花開得極好,已經結了十數朵花,花朵很大,顏色極豔,就像是血一般,有種觸目驚心的美麗。
不管怎麼看,這幅畫都應該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那些梅枝向下方伸展,墨跡漸深,竟變成了文字,原來是一個個姓名。
“洛淮南真的太強了。”
有人感慨說道:“雖說童顏閉關,但只需要他一個人便足以讓中州派傲視群儕。”
這幅畫的下面有五個名字。
洛淮南的名字在其間。
每個名字伸出一根寒枝,枝頭結出梅花。
五根寒枝相互糾纏,疊加,看上去梅花盛放,無法分清發於哪根枝頭。
仔細望去才能發現,絕大多數梅花都是從洛淮南那根梅枝上發出來的。
其餘人的枝頭也就結著一兩朵。
雨廊下還有別的很多幅畫,畫的內容基本相同,只不過梅花數量與大小有區別。
這便是梅會道戰的榜單。
也就是傳說中的:踏血尋梅。
……
……
參加梅會道戰的年輕修行者,事先會按照各自的戰鬥風格與擅長功法進行抽籤分組,每組基本為五人。
每殺死一個雪國怪物,那幅畫上便會添上一朵血梅,同時按照雪國怪物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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