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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截骨頭來自某位不知名的大妖,自然珍貴,但蒼龍的胃都無法消化,只有被磨成粉才能發揮出效用。

井九很滿意自己的安排,不管是沒有浪費方面,還是人情世故方面。

趙家與井家自有顧清照看,每年送來丹藥,不用他管。

做完這件事情,他轉身向屋外走去,準備去尋找下一個磨劍石。

鹿國公確認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在果成寺裡說的話,帶著無奈挽留道:“陛下現在壓力很大,您要不要進宮看看?”

景堯皇子長大成人,也意味著景辛皇子被幽禁了好些年,那些有著中州派背景的朝臣與各勢力再次不安分起來,從前年開始便有奏章被遞到宮中,請求陛下施恩。果成寺一戰後這種壓力更是變得越發清晰,因為中州派和很多人開始懷疑,皇族與青山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新的協議。陛下可以說自己是去祭拜,適逢其會,但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呢?

“把景辛殺了,或是送到果成寺裡當和尚,自然無人再鬧。”

井九不懂帝王權術,也沒有關心過,給出的意見非常直接。

從邏輯上來說,這確實是解決當前問題的最佳方法,當年他就是這麼建議的,問題在於最佳方法不代表是最合用的方法,不說激化矛盾這種事,只說父子二字也是麻煩。

鹿國公被這句話震撼的不知如何言語,不敢再繼續與井九討論這方面的事情,想到一件事情,稟報道:“那箱金葉子,幾年前我擅作主張退給了李公子,您看如何?”

井九心想李什麼?什麼公子?

看他神情鹿公國才知道他是就忘了,自失一笑,說道:“就是大原城裡的那位太守公子。”

那年井九與過冬在世間遊歷養傷的時候,曾經在大原城外的庵堂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那裡他們遇到了一位會彈琴的李公子,後來那位李公子家道中落,就連最後一幅祖傳古畫都被所謂朋友騙走了。離開大原城時,井九給那位李公子留了一箱金葉子,沒想到他最後還是送到了朝歌城,送到了鹿國公的下屬的門人的手裡。

後來那幅畫被找了回來,那位朋友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顧清辦事總是這麼讓人放心。

井九想起了這些事,嗯了一聲。

鹿國公心裡咯噔一聲,覺得這聲嗯好生高深莫測,頓時緊張起來,說道:“李太守上奏章請立景辛皇子為儲,才會招來這些禍患,但他受賄一事實在是鐵證如山,實在無法翻案,他能出來,回大原城做個富家翁,已經算是不錯了。”

井九又嗯了一聲。

鹿國公這次聽出這聲嗯的意思了,那是平靜而沉穩的肯定,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三千院養傷是在十年前,鹿國公到現在都還記得這件小事,就像井商到現在還記得每天都打掃整理書房,井九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出回應,於是答應鹿國公進皇宮一趟。

治國和修道一樣都是很難的事情,但前者更麻煩,更囉嗦,更無趣。

井九不擅長,也不願意去想,在宮裡只是與皇帝喝了會兒茶,說了些閒話,比如水月庵裡發生的事情。

神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他這時候還是個少年,這個笑容或者可以用促狹來形容。

井九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不准問。”

神皇挑了挑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望向他的右手,問道:“能治好嗎?”

“再去雲夢山拿一張仙籙,立刻就好。”

中州派自然不可能再拿出一張仙籙,井九的話可以理解為打趣,也是在表示此事艱難。

神皇想了想,說道:“不知道你準備怎麼治,如果需要丹藥法寶之類的事物,宮裡或者還能找到一些。”

“有事讓捲簾人告訴我。”井九擺擺手,轉身向殿外走去。

他的傷非丹藥能治,宮裡倒有些不錯的寶物,問題是層階再高的法寶或是天材硬度不夠也白瞎,比如那顆鳥蛋。

另外一座宮殿裡,胡貴妃牽著景堯皇子的手,站在樹下翹首期盼著井九的到來。

不管是她還是景堯,心情都有些緊張,前者是想著井九與陛下之間的關係與這幾年京都裡的動靜,後者則是拜見祖師帶來的壓力。但他們沒有等到井九的到來,只等來了井九已經出宮的訊息。

胡貴妃有些失望,低聲埋怨了幾句。景堯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卻比母親看事更加通透,勸說道:“祖師無心世事,乃是真正神仙般的人物,能見是緣,不能見則罷。”

胡貴妃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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