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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眼神裡的詢問。
阿大輕輕喵了一聲。
井九才知道原來竟是麻將輸了的緣故。
他沒有回憶神末峰以及上德峰頂的麻醬與麻將,只覺得麻煩。
一座星系變成了一座劍陣。
真是麻煩。
他面無表情說道:“真煩。”
這是景陽真人的口頭禪。
時隔很多年,終於再次被他說了出來。
說明他真的遇到了多年未有的大麻煩。
“這些麻煩都因你而起,當然應該由你自己解決,小朋友都懂這個道理。”
趙臘月說道:“別總想著用睡覺來逃避。”
阿大回望自己漫長的修道歲月,心想確實是這個道理,逃避可恥,而且沒用。
井九非常不喜歡劍索繫著脖子的感覺,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沒有任何辦法。
他也不喜歡被臘月像教孩子一樣的口氣教訓,但更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他閉上眼睛,說道:“我要歇會兒。”
這不是無聲的抗議,而是他真的很虛弱,很難受,需要休息。
路燈的光穿過玻璃,照在他美麗而蒼白的臉上,也沒能變得溫暖些。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很快便絕對平靜,他是真的睡著了。
趙臘月站在他身前,卻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因為眼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再次重複一遍。
時隔五百年不見,相見便是這等境況,她根本來不及感慨什麼,便要理會他的死活,這事兒確實挺煩。
阿大喵了一聲表示安慰——當年我在果成寺的時候每天睡覺,你們也以為我老病將死,你看我現在不挺精神?
……
……
電視關了。
趙臘月盯著井九發呆。
雪姬裹著被子發呆。
花溪在冰塊裡發呆。
阿大抱著寒蟬趴在窗臺上發呆。
街上的燈光象徵上稍微暗了些,代表朝陽已經再次在守二都市升起。
沒有晨光降臨,井九睜開眼睛醒來,便開始咳。
咳聲越為越大,越來越痛苦,吵醒了發呆的雪姬與人及貓與蟬。
趙臘月確定他是真的醒著,放下心來,聽著咳聲,看著他虛弱的模樣,卻還是很擔心。
雪姬轉身頗感興趣地看了井九兩眼,心想這法子居然有用,真是有趣,只不過太霸道了些。
趙臘月伸手撫了撫井九的胸口,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動作有些笨拙。
井九平靜了些,看著她認真問道:“你覺得我能感覺到?”
弗思劍系在他的頸間,阻斷了他的意識與身體的聯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就是個高位截癱的病人。
就連咳的最厲害的時候,他的身體也不會有一點顫動。
這樣的情形下,趙臘月替他揉揉,有什麼意義?
“我自己好過些不行嗎?”她難得地流露出女兒家的神態。
井九沉默了會兒,問道:“南忘怎麼樣?”
趙臘月說道:“還早,沒事。”
井九說道:“差點忘了她有南部香火供奉。”
趙臘月說道:“她經常嫌香火太旺,有些燥熱。”
井九忽然說道:“我有些冷。”
昨天雪姬把那道至寒之意從他身體裡抽了出來,但他反而卻覺得越來越冷。
他的身體無法感知到趙臘月的手,按道理也應該無法感覺到寒暑,更何況仙人本就寒暑不侵,而他的身體更是與眾不同。
這種冷必然不是物理上的,而是精神層面的問題,可能是意識被阻斷後的結果。
趙臘月不知該如何解決這種問題,轉身望向雪姬。
雪姬裹緊了身上的小被子,表示別想。
趙臘月走進臥室,熟悉地在衣櫃裡找出一個毛毯,蓋在了井九的身上。
這件毛毯很大,可以把井九從頭蓋住腳。
趙臘月把毛毯上沿掖進劍索裡,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根劍索做這個用途真合適。
阿大在旁邊腹誹道,這是給不會吃飯的嬰兒做的圍兜嗎?
便在這時,它忽然感應到一道寒冷的視線,回頭望去,發現雪姬正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跳。
寒蟬毫不猶豫從它身上飛走,落迴雪姬頭上,變成蝴蝶結的模樣。
窗戶驟破,玻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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