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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感。
片刻後他打了個寒戰,手腕上的青色光繩淡了些,眉心的痛也輕了很多,隨之而來的變化則是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似乎忘記了什麼東西。
“如果他的傳人能夠控制中央電腦,也就意味著你會被他控制。”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井九的狀態,花溪忽然對雪姬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是非常明顯但並不拙劣的挑撥離間。
雪姬與井九這樣的存在最在意的就是自身的存在。這裡的存在一詞已經包括了自由存在的意思,他們絕對無法接受被別人所控制,不管是以何種方式。
雪姬沒有理會花溪,可能是因為她有些累,不想說話。
井九放下手裡的酒杯,看著花溪緩慢而認真地解釋道:“……我剛才……那句話沒有說完,你應該還不知道,她趁我沒醒的時候,讓我接受了她的請求。”
花溪的身體裡現在是那個少女的意識,她確實沒有看到那個畫面,震驚而且惱火說道:“你居然願意成為她的劍,也不願意成為沈青山的劍替人類出力?”
“替你們出力,可能會死。”井九有些像喝醉了酒,有些口齒不清說道:“而且就像你說的,那些孩子現在可以控制她,所以我們之間是平衡的,雙方面的控制,就是不控制。”
花溪沉默了會兒,說道:“不是雙方面,現在等於你的那些傳人可以間接控制你。”
井九說道:“你想多了。”
花溪說道:“你怎麼確定幾百年不見,他們還是他們?”
井九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說道:“這場戰爭已經結束,不聊了。”
花溪嘲諷說道:“你真以為這場戰爭已經分出了勝負?”
井九說道:“是的,等雪姬恢復,我們就去殺了沈青山。”
花溪微笑說道:“我覺得你對自家宗派的祖師瞭解不夠多,如果你們聯手,也許真能殺了他,問題在於如今你根本不敢醒著在他面前出現,真以為雪姬天下無敵?”
雪姬轉過身來,用烏黑的眼睛看著她,神情漠然地嚶嚶了兩聲。
……
……
時間緩慢地流逝。
巨型戰艦裡沒有人再說話。
系統自動播放的輕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停了,可能是雪姬嫌太吵。
伽雷通道就要走到盡頭,不知道到底離出口還有多遠,這是時間上的判斷。
雪姬忽然伸手放出一道寒意。
一個巨大的冰塊把花溪凍在了中間。
那個冰塊不是完全實在的,有一部分活動空間,足夠她在裡面翻身,伸懶腰。
很明顯這不是普通的水變成的冰。
這冰堅固的難以想象,也寒冷的遠低於零度。
花溪的小臉很快變紅,然後變白。
她隔著冰塊盯著雪姬說道:“真不怕殺了我,外面再多一個我?”
雪姬轉過身去,不再理她。
花溪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至少身體很熟悉,彷彿曾幾何時有過相同的遭遇。
井九解釋道:“我大概記得,這一年多時間,每個夜裡她都會把你這樣凍起來。”
花溪睜大眼睛,震驚問道:“為什麼?”
井九說道:“應該是實驗,看能不能完全隔絕你與外界的聯絡。”
以雪姬的境界實力,還要連續實驗或者說演練了一年多時間,那必然不會留下任何漏洞。
——這個從地下水道開始的局太可怕了。
花溪生出無望的感覺,只好扔出了最後的稻草,說道:“可你們還是愛人類的啊~”
雪姬與井九從地下水道開始佈置的這個局,從根本上來說就是要獲得自由。
所謂自由就是擺脫那位神明給他們留下的使命,也就意味著放棄對人類的責任。
花溪的這句話便是落在這個地方。
井九與雪姬靜靜看著花溪,似乎覺得她這個問題非常荒謬。
花溪抱著雙手,像是祈禱又像是讚美,看著井九的眼睛認真說道:“在望月星球,你幫那些人開啟了合金門,殺了那麼多暗物之海的怪物。”
接著她望向雪姬說道:“你更是冒著極大的風險,消滅了那九個處暗者。”
是啊,你們看似冷漠無情,在霧山市居民樓裡不理世事,可最終還不是做了這麼多事情。
這不是愛還是什麼?
井九說道:“你還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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