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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家的差不多,我喝著就也習慣。
丹虹漁皺了皺眉,顯然不太愛喝,卻也在那淡淡的飲著。
我便詢問,“前輩大師,您怎麼知道的我要來啊,還要問那個問題啊,您,您能未僕先知。”
“未卜先知不可能,但我知道要有貴客登門,我告送我那小徒,說只要有人找你問一些奇怪問題,就帶過來,嘿嘿,沒那麼神奇。”
堪布說話很實在,不打誑語。
我內心信服,不敢忤逆,“這樣啊。”打贏了一局。
這時堪布在那坐著,面目慈祥的看著我,又問我,“我那位老友現在如何啊,他可比我還大些年紀呢,是不是也很老了。”
“嗯,老了,幾乎在洞裡不怎麼出來,他的事也很少提起,是個樂呵的老者形象。”
我說,“不過我與狐主交流不多,這面具也是他兒子給我的,讓我掩人耳目而已。”
“哦。”
他也沒有追問,稍微點頭,就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喝著奶茶說,“一眨間幾十年過去了,我們都老了,前段時間還有一些老友來訪過,都在說狐主的事,現在說起來就在眼前,事情卻已經過去很久了。”
在那有感而發,“當年之事,你知道多少啊?”
“嗯,知道的不多,草原上有一位老奶奶,你應該知道,我在她那裡居住,她好像和狐主有過因緣,還有黑骨阿婆、紅塵前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還說,“黑骨阿婆死了,紅塵前輩倒是風采依舊。”
“命也,命也。”
堪布拿起佛珠在那揉搓的說,“有生之年能在見見吧,如果見不到也就見不到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啊,強求不得,也干擾不得。”看了看我,看了看丹虹漁,“你倆來此就是專門來這裡問這件事的。”
“倒也不是,我和我朋友是來這裡遊玩的,只是進來後發現這裡有一些奇怪就臨時起意問了一句,沒曾想能與你相見。”
“哦,這樣啊,那就出去多看看,多玩玩,大好時光可別浪費了,你們的路還很長啊。”笑呵呵的起身要送。
“”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叫我過來,難不成就說這麼幾句,沒有其他的事了嗎?
不對勁啊。
我感覺他好像在等什麼一樣,我來了,應該有很多話和我說,卻是簡單幾句,就要送我。
我直撓頭,“前輩,您就沒什麼和我說的了嗎?你讓徒弟等我來,不是隻想說這麼幾句吧。”
“嗯,沒什麼可說的,老僧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可追問的啊,反而是你,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問問我。”
“這就對了。”
我就說嗎,這事不會這麼輕易得結尾的。
我就說,“我有很多問題,先說一下蒙古那個石人溝的吧,您閱歷資深,又常年居住在此地,一定知道那裡到底是誰建立的吧。”
“這個問題不難,狐主沒和你說過嗎?哎呀,那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啊,我以為你就是為了沖虛真經和宇宙節拍來的呢。”
堪布淡淡一笑,“狐主沒和你說,那我就問一問了,你們漢人的歷史中,有四個神秘失蹤的人,你可知道都是誰。”
“這個不難,稍微懂點歷史的都知道。”
我侃侃而談,“第一,是老子,道家的創始人,無為而治,道法自然,治大國如烹小鮮,都是出自他的話語,神話中的太上老君就是他的圓形,然而在歷史中,他寫完道德經,便騎著一頭青年,西出函谷關,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所謂老子西去就是這個典故。
第二,是秦朝時期的徐福,這個故事就耳熟能詳了,傳說中東海上有,蓬萊,方丈,瀛洲,住著仙人,他帶著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去了,自此杳無音訊。
第三,是明朝的皇帝朱允炆,南京城破,一把大火後,不見了蹤影,據說是下了南洋,朱棣派鄭和七下西洋,就是為了找他,可卻沒有偶找到過,這事之後就不了了之了,第四,是闖王李自成,農民起義軍,入主紫禁城,逼死崇禎,但很快就被清軍打敗,追的到處跑,最後是生是死,也是一個迷局。”
我笑著說:“就是這四個人。”隨後一激靈,“你不會說是老子吧。”
老子論輩分,論成就,自然是需要後世的人拜祭,所以一下子我就驚奇了,他指的是老子,因為徐福、朱允炆、李自成不至於讓張三丰、達摩恩來拜祭,只有老子才有這個資格,才有這個氣場,也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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