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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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筠渾身細細碎碎的疼著,雖然他的腿經過高人調理最後能站起來,但是依然落下了病根,尤其是每年秋冬的陰雨天最是難熬。煩悶疼痛中的人對不請自來的沒有什麼好臉色,但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貌,“我沒事,請你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周景言沒有理會他言語中的冰冷,而是走到了他的面前。指著他眼前的藥酒瓶問道:“這個是誰給你配的。” 沈修筠看她不退反進,語氣又冷硬了兩分“這重要嗎。” 周景言蹲了下來,把手烤熱,一把拿過地上的藥酒瓶倒在自己手上,搓熱。一邊肯定的說:“是個叫玄遠的邋遢老道士是吧。” 沈修筠震驚了,當年車禍後癱在床上已經6、7年了,他都已經忘記了走路是什麼感覺的時候,爺爺帶著那個渾身髒兮兮背上還揹著一隻猴子的老道士上門,又是把脈又是摸骨頭,最後摸了摸自己打結的鬍子,肯定的說:有救。 當時他以為這是爺爺病就亂投醫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騙子,非常不配合但是又不忍心傷了老人的心,再加上姐姐也被爺爺從精神病院接回家,勸他:反正你都這樣了,試試你又不吃虧。 於是整整三年,他又是針灸又是燻蒸又是用藥酒按摩,尤其是針灸的時候,經常被那個臭道士身上的味道燻的想要暈過去,旁邊還有個猴子咧嘴傻笑,好像在嘲笑他一般。但是慢慢的,他腰部以下沒有知覺的地方,慢慢的出現了癢、麻、疼痛的感覺,再過了一年,他居然可以站起來了。 看著爺孫三人抱做一團喜極而泣的時候,老道士扔下幾瓶藥酒揚長而去。之後每年都會寄到張家幾瓶藥酒,讓他疼的時候就用勁擦一擦。 他也曾追問過爺爺這個神醫是誰,畢竟當時全國各大醫院骨科大夫都說他傷的太重不可能再恢復了。爺爺說只知道他道號叫玄遠,大概50年前,爺爺幫了他一次忙。他上門來還人情的。而這個女人,居然也知道他的名字。 “你這樣抹上去作用有限,那,要這樣找到穴位,使勁的按壓進去。”說著周景言加大了力度。沈修筠沒有堤防叫出了聲,這跟當初臭道士每次把他按的痛不欲生的感覺倒有些神似,就是勁沒那麼重。以前每按一聲,都換來他的咒罵一聲。 “你怎麼知道他。”沈修筠咬緊牙關問道。 周景言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是我的師伯祖,醫術很高深,常年雲遊四方,我也只過見他幾面。” “那你怎麼光聞到藥酒味道就知道是他。” “這種藥酒裡有一種很珍貴的藥材,據說只有素雲覌後面的山谷裡才有,而且每年只得一兩左右,全部留給師伯祖,製成了藥酒。”周景言回答著沈修筠的話,手上也沒有停,從右腿的大腿一路給按壓到了腳踝,沈修筠渾身冒出了一陣細細密密的汗,雖然按上去的每個地方都是無比脹痛,但是之前那種彷彿跗骨之蛆如影隨形般的陰冷疼痛卻是減輕了不少。 沈修筠上半身靠在輪椅上,左腿被平放在凳子上,他稍微一低頭就看見女人細白的脖子以及淺色的汗毛,抬頭和他說話時,額頭細密的汗珠,以及那白皙柔嫩的小手,帶著一股火熱的力量,在他的腿部遊走。 “那你在山上也是跟著學醫的了。”沈修筠趕忙轉移話題。 “學了一點皮毛,我師父沒有學這些,我跟著師伯學了一點點。”周景言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師伯祖,很仰慕的表示想跟著他學醫,卻不料師伯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沒有什麼天分,資質也跟個猴子差不多”。 說實話是個好習慣,可也太傷人心了。 “不過你這按摩的倒是很專業的。” “是啊,我以前想著,我這也算一門手藝啊,以後出去開個盲人按摩也能養活自己啊。”周景言想到自己也算有個一技之長,開心了起來。 沈修筠一想到這雙柔嫩卻充滿力量的小手在別人身上按摩,尤其是別的男人,尤其是別的男人,很不開心的說“你當我是死的嗎?” 周景言完全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抬頭詫異的問道:“啊?什麼?” 沈修筠看著眼前一臉迷茫,也不知道是被爐火烤的還是按摩使勁熱的發紅的臉,有點氣急敗壞的解釋:“我是說,我有的是錢,怎麼可能讓你出去給別人按摩。” 周景言迎著火光,看著眼前男人故作兇狠的樣子,耳朵有點發熱,不自在的低頭:“我開個玩笑。我還會針灸呢,下次給你扎扎,比光按摩效果要好。” 可能是周景言的按摩發揮了藥酒的功效,沈修筠在一陣陣脹痛之後,腿部漸漸的發熱暖和起來,睡了這麼多年來,深秋潮溼天氣的第一個好覺,只是也做了一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夢。喜歡天煞對孤星,你我本一對()天煞對孤星,你我本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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