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當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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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一的二百刑杖依舊是是烏長悲執罰,可情形卻與上次不同。
在大軍啟程前,當著無數兵士的面。
南棠知道時架勢已經拉開了,她眉頭略皺了皺,沒有攔。
觀寧看了看她的臉色,上前一步揚聲道:“奴才多嘴,這時執刑恐誤了行軍,可否......”
南棠搖搖頭打斷了他:“觀寧站遠些,別濺身上血。”
她知道觀寧是站出來給臺階的,可惜她不準備給。
“是......”觀寧只得施了一禮。
冥一靜靜跪在正中間,垂著頭看不見表情。
圍在四周看熱鬧曹家兵士一副嬉笑模樣,這幾天冥一沒少在駐紮處折騰,可封煬三令五申見到他寧可躲著也絕不可衝撞。
真正上過戰場的兵士並不會在身手上輕易低頭,暗營又如何,王室的鷹犬暗處的毒蛇罷了。
可這位……和傳聞中的暗衛截然不同,甚至和“人”都有些距離。
南棠抬眼掃過眾人神情,忍不住輕笑出聲:“冥一是當真招人恨啊……”
若不是忌憚軍法,最前頭幾個怕是要拍手叫好。
軍杖落下,前三十數不少人興致勃勃,再三十下,便有人隱隱詫異。
跪在正中的冥一始終很安靜,只能聽見刑杖打在身上的悶響,足足百下後,才能隱約聽見喘息。
一百軍杖……
已經足夠要人命了。
原本還因為之前那八十軍杖耿耿於懷的人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南棠聽見不遠處幾人竊竊私語:“原以為給公主當面首多少人求之不得,如今一看真不是什麼好差事……”
圍觀兵士漸漸收了嬉笑神情,就在有些眼神好的已經在研究是否是在軍杖上做了手腳,冥一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單手撐著地,身形第一次摔趴了下去,南棠神情不變,以鬼族的身體,一百多下不至如此。
冥一重重喘了幾口氣,另一隻手抹掉了唇邊鮮血,他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卻還是硬撐著跪直了身子,下一秒又是一杖落了下來。
背後鮮血飛濺而出,烏長悲每次都會等他跪直再落杖,可除了那口血外,冥一再也沒借著這個空子多緩一緩。
“好硬的骨頭……”人群中不知是誰嘆了一聲,隨即便有更多細碎的聲音響起。
軍中兵士相處遠比朝堂純粹,力氣和刀劍是硬道理,冥一原就本事滔天,只是氣場過於陰邪又有一層面首的身份在,眾人不屑也不敢近身。
可如今這二百軍杖,乾脆利落的打散了這層屏障。
不遠處的封煬冷喝一聲:“揚聲笑語,若無其上,禁約不止,此謂輕軍。如是者斬之!”
場中當即再無聲響,封煬看向南棠恭敬頷首。
南棠瞥了他一眼,當真有人嬉笑時不見發話,如今反而搬出了軍法。
周遭空氣仿若凝滯,刑杖之聲格外駭人,連打在被血浸透的衣料上的迴響都清晰可聞。
直至二百下落定,冥一猛地摔撲在地上,他身後的血積在雪地裡,融成一片。
烏長悲收了手,上前一步拎著他後領想將人拖走,始終不曾反抗的冥一卻輕輕掙了一下。
“沒完呢。”他含糊著開口,話音剛落就聽見了一個冰冷的聲音:“繼續打。”
烏長悲神色一頓,抬頭看了看南棠。
南棠同他對視,只輕輕點了點頭。
烏長悲當即屈膝抱拳應了是,冥一撐著身子跪起來,可只穩了片刻,就又摔撲下去。
烏長悲眉毛一擰,面前人整張臉都埋在雪地裡,身子不住顫抖,他俯身檢視,聽到的卻是帶著哽咽的含糊笑聲。
冥一比誰都明白,既然說了倍領責罰,那不是二百下,便是三百下四百下,甚至五百下。
他主人說了繼續打,加的就絕不會是三十五十的零頭。
南棠也笑:“不用跪了,就這樣打。”
話音剛落,場中又隱有躁動,只是這次不等封煬開口就很快止住了。
這話乍聽像是留了情面,可如今這人趴在雪裡,少了前後空隙洩力,每一下都實打實落在脊背上,這是當真想要這人的性命。
這裡大半都是些上過戰場的人,倒不至於為眼前的生死驚駭,他們忍不住開口,是因為這人……過於強悍了些。
烏長悲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倒不是因為冥一,而是今日,主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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