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別仗著我對你好就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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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唇,喬菀凝了好半天才說:“能不能告訴我,在金三角你沒說完的話?”
從這幾天的觀察來看,於柏徽不像是那種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也不知是否錯覺,她總覺得眼前這個除了一臉邪魅,也可以笑得很動人。他的內心深處,應該不是鐵石心腸到扭曲的才對。
於柏徽現在看起來心情不錯,說不定是個套話的好時機。
他愕然,仔細想了想,在那兒,她似乎問過他太多,如今這個女人想知道的,又是哪個問題的答案。濃眉輕輕一挑,笑了笑:“你問的是?”
喬菀一瞬不瞬得盯著他,眼光中的疑惑越來越明顯,糾結半天才一字一句緩緩道來:“黎子謙把你姑姑推下山崖那一段。”語落的一剎那,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剝開別人的傷痛是不道德的,可她別無他法。興許能從裡頭找出什麼,她始終相信即便真有那樣的事,也必然是個誤會。
於柏徽緘默了,但他手中的蘋果倏然飛向喬菀身後的窗戶。
細細碎碎的玻璃花碎了一地,強勁的手力之下,玻璃窗中央穿了個圓孔,涼風剎那間灌了進來,撩動女人的幾縷碎髮。
身子,跟隨著這道聲響猛得一顫,緊接著,手臂一下子被只大手緊緊掐住。
她的目光從嵌在手臂上的手處一點一滴地移向那雙嚴厲的眼睛。
於柏徽一腳駕在病床上,脖子上的青筋迸得和筷子一般粗,咬牙切齒地對她吼:“喬菀,你給我一個字一個字聽清楚。我於柏徽這輩子上過的女人比你處理過的屍體還要多。什麼均分的愛,你真傻還是在裝傻。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喜歡你,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早死了一百回。別仗著我對你好就肆無忌憚!”
話音剛落,他暴怒地甩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她還真會在傷口上撒鹽啊,這是想給他的回憶消消毒,還是要他一顆心摔的更徹底?
他可不是雷鋒,陪個棄婦流產,他是腦抽還是中風?正常人能幹出這麼憋屈的事?
心裡莫名其妙有了她,又把自己逼到懸崖邊緣,面臨隨時把心摔碎的疼。他不是傻子,就算是,也不可能傻到那份上!
一味的隱忍想抽死她的衝動,不是因為他轉型成爛好人了,而是他寧可對自己殘忍。
健碩的背脊緊緊貼在病房門外的牆壁上,從口袋裡掏出根菸,點上,猛烈得吸上幾口,菸蒂上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的手指。
一門之隔,就好比他們的距離。看似近在咫尺,卻遠到天邊。太在意她的忽冷忽熱,一顰一笑,落得個遍體鱗傷幾近麻木的下場。
黎子謙!黎子謙!開口閉口都是黎子謙,傷心快樂都因為黎子謙!一擊重拳砸向牆面,憤怒悶沉的聲音滑進喬菀的耳邊。
一番探問卻意外鑽入個驚天的答案,於柏徽的話字字句句都好強硬,衝擊她每一根神經。
所以,這才是於柏徽這幾天不離不棄的原因,更是拿出溶液只為一個承諾的原因嗎?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將自己和於柏徽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交集都想了一遍,始終還是找不到答案。
目光輕輕移到視窗灌風的大口子,柳葉眉深深鎖了起來。他的這份情感不管是真是假,都讓她受寵若驚,可於柏徽註定不可能得到任何回應。
但從這一刻開始,或許他們可以嘗試著做個普通朋友。至少她很感激他在這段時間的陪伴和關心,這重感激,是發自內心的。
不動聲色地掀開被子,一身病服下了床。涼意爬進脊樑骨,身子縮了縮。
輕輕走到門邊開啟門,溫差的感受一下便鑽進身體,撇頭的瞬間看見靠在牆上吸菸的男人。
攥了攥手指,她低低說了句:“對不起,問了不該問的。”
硬朗的側臉輪廓緩緩轉向她,見她穿這麼少,二話不說將她抱起。堅硬的手臂太有力量,速度快得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喬菀驚撥出來:“你幹嘛?”
他低頭,狠狠瞪了懷中女人一眼,冷冷說了句:“還嫌自己身子骨不夠脆?你要是凍死了,我絕不會給你收屍。”
於柏徽是如此霸道,說出的話竟讓她的駁回的餘地都沒有。此刻,他的胸膛甚至比黎子謙的還要寬闊,但卻不是她熟悉的味道。
把她柔軟的身子輕輕放在床上,小心蓋好了被褥。他坐在床上,皺著眉頭,萬千想告訴她的話都嚥進了肚裡,只丟出一句:
“三天後就是第二次手術了。我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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